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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
路隐见他油盐不进,拿他没办法,虽然知道打一顿他就老实了,但是眼下他也赶时间。
路酒老早就闻到香气了,眼睛泛着贼光,盯着路隐提着吃的的手。
路隐把蟹饺往身后藏了藏,“去把鞋子穿上就给你东西吃。”
路酒又“咚咚咚”地跑回床边,穿上了他小猪佩奇的鞋子。
路隐这才把手上还热乎乎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蟹饺拿给他。
他欢呼一声,捧着那袋饺子,好奇地看着。
“你去拿个碗......”路隐转念一想,让这笨玩意去拿碗,一会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幺蛾子,所以自暴自弃地道,“算了,你就用手抓起来吃吧,吃之前和吃完了要记得洗手......”
路隐喋喋不休地交代着,心都快操碎了,他上辈子怕是欠了他太多了。
倘若他的家里人见到他变成这幅模样,铁定以为他魔怔了。
眼见路隐又要离开,路酒不解地问:“你去哪里?”
“上课。”路隐简短地回答。
路酒其实不知道什么是“上课”,但是他想和阿隐呆在一起,于是拽住他的衣袖,眼睛带着点期盼,“我,也想去......”
路隐脚步一顿,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等你什么时候能够把话给说顺溜了,我就带你去。”
他的本意是要嘲笑一下他,却没想到他当了真,“好!我会,加油的!”
路隐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轻声道,“笨蛋。”
路隐有个很浅的酒窝,笑起来仿佛盛着令人沉醉的佳酿,顺利把某个色兔子给看呆,也不去计较他那“笨蛋”两个字了。
乖乖目送他出门后,路酒眼睛发绿地看着袋子里香气逼人的蟹饺。
正要抓起一个吃,突然想起刚才阿隐交代自己要洗手,于是又颠颠地跑进了卫生间。
他旋开开关,把手放到水流底下,像个听话的小学生般,慢慢悠悠一根根手指剥葱似的洗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阿隐真的好宠!我酸了!
第25章 25.兔毛围脖
当然,这种磨人的剥葱式洗手法是得到了路隐的真传。
洗完了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嫩白的脚丫,唔......刚才没穿鞋子就下地了,顺便洗个脚吧。
他把花洒哗啦哗啦拧到最大,待他洗完脚后,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裤子湿了......
他干脆地把裤子脱了下来,只穿着内裤。
思考了两下,拿着花洒的手“不经意”地一抖,把内裤也弄湿了。
于是他欢欢喜喜地把内裤也剥了下来。
所以......这个混蛋只是纯粹的不想穿裤子罢了。
他穿着拖鞋吧嗒吧嗒地跑了出去,在地上留下一串水渍,然后抓着蟹饺跳上了床,在干净还散发着薰衣草香味的床单上留下了几个湿嗒嗒的脚印。
他用洗得白白净净的手指拈起一个蟹饺,咬了一口,饱满的汤汁立刻流溢出来,醇厚的鲜甜滋味在口腔中荡漾开。
蟹肉还很鲜嫩,汤汁也很鲜美,皮也很薄......他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人类可真是会享受啊!
虽然总感觉哪里出了错......但是依然是先吃了再说!
路酒大爷似的靠着床头,无师自通的翘着个二郎腿,边抖边吃,细碎的阳光透过薄纱照射进来,如果再放上个京剧的背景音乐,那场景好不惬意。
吃饱喝足的兔子有些飘飘然了,觉得手上有些油腻,顺手就在床单上抹了抹。
抹完后就僵住了,他颤颤巍巍地低下头看了看床单,原本深灰色的床单上多了个油腻腻的指印,被子上还有刚刚喷溅出来的汤汁......
怪不得刚才总感觉哪里不对!
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忍直视了,更何况洁癖路隐。
完了完了,为了避免一出虐兔惨案......他是不是应该现在收拾包袱出走?
昨天他屁股上的毛已经被打秃了,今天他毫不怀疑阿隐会把他的毛拔了做围脖!做地毯!做兔毛衫!
但是就这么走了他又舍不得。
虽然阿隐会凶他,还揍得他屁股开花,但是阿隐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给他东西吃,教他怎么适应人类的生活......而且还长得那么好看......
那他还是再见他一面再走吧......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又往嘴里塞了两个。
路隐一进门,发现那只笨兔子居然乖乖端坐在床边,但是裤子又不知道哪里去了,两条白皙的腿规规矩矩地并着,见他回来了,结结巴巴地道:“阿,阿隐,回,回来啦!”
笨兔子虽然说话不太顺溜,经常一个词一个词地蹦,但是并不会像现在这样连一个词都说得磕磕绊绊的。
于是路隐立马判断他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他叹了一口气,一边换鞋一边道,“说吧,你又闯什么祸了?”
路酒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了,只好腆着笑脸,老实交代,以求从轻发落,“我......我把,床,弄脏了......”
第26章 26.一无是处的兔子离家出走
路隐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在看到自己原本干净整洁的床上的油腻腻的指印,和他妈为了让他有更好的睡眠,特地用安神熏香熏过的被套上溅上的油渍......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路酒小心翼翼地瞅着他的面部表情变化,眨巴着无辜的兔眼,可怜兮兮地把自己刚才做的决定告诉他,“对不起......我总是,给你,添麻烦......我,一会就走了......”
路隐揉了揉抽痛的额角,语气还算平和,“走?你能走去哪?”
路酒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像块精心雕琢的玉石般的大拇指不安地动了动,“不知道......”
路隐像是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只是问,“你的裤子呢?”
“弄,弄湿了......”路酒舔了舔嘴唇,发现上面还有点蟹汁,又舔了舔,砸吧砸吧了两下。
路隐轻叹了一口气,又从衣柜里找出一条裤子让他穿上。“站起来,我要收拾床铺。”
“你不怪,我了吗?”看着路隐好像没有要发怒的迹象,路酒有些迷惑地道。
路隐声音带着淡淡的讥诮,“你把我这里弄得一团糟了,你说呢?一会穿上裤子走人吧。”
他让路酒站到一边,自己开始拆床单和被套。
边拆边觉得烦躁,路隐虽然家世出众,但从小的家庭教育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他们家族里几乎没有娇气的孩子。
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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