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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露在外面的右腿,心突然一痒。
他右手从段语安左侧经过,胳膊轻搭在她腿上,右手手指经过段语安裙子边缘,暧昧地在她皮肤上画着圈。
“裙子真好看,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把它买了下来。”谢博成放低了声音,缓缓说着。
段语安头靠在椅背上,阖着眼闭目养神,无视他的动作,问:“为什么庆幸?”
谢博成轻不可闻地笑了声,身体俯向她,嘴唇贴在段语安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因为今晚想撕,并且可以撕。”
段语安缓缓睁开眼,垂眸看去,谢博成的大掌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存在第三人的车厢、狭小的空间、与一个对她动手动脚的矜贵少爷。
这些形容词放在一起,莫名让段语安觉得羞耻脸红。
谢博成意味明显的眼神炙热地望向她,段语安缓缓吐出四个字:“西装暴徒。”
会场人很多,大部分都是段语安的熟面孔。
怀孕近七个月的曾明珠今日也在赵塘的陪伴下过来向她祝贺,段语安格外感动,和谢博成陪她聊了好久才继续去招待客人。
晚上八点时,段天德致辞表达了对未来的天宁、与天宁新副总段语安的期望,段语安也上台做了简单演讲,官方地完成了她的升职仪式后,便任由大家活动交谈了。
台前有钢琴演奏者弹奏贝多芬的《致爱丽丝》,为了躲避与人交流,段语安和谢博成特地找了片光线弱的地方站着。
舒缓悦耳的钢琴曲调悠然而上,段语安手中拿着一杯香槟,下意识地跟着音乐哼唱起来。
谢博成靠在旋转楼梯的扶手上,笑着看着面前微微闭着眼,一脸享受的人,突然想起高中文艺汇演时,她在台上表演过一段芭蕾舞,用的就是这首曲子。
当时为了给大家呈现出最好的演出,段语安特地请来了她曾经的舞蹈搭档,两人在灯光下翩翩起舞,段语安像一只蝴蝶,在她舞伴的簇拥下轻盈跳跃,把芭蕾的柔美动人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场舞蹈给谢博成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始终念念不忘,还想再看一次。
音乐到达尾声,段语安睁开眼,目光映入谢博成的眼里。
她被他盯得害羞,笑着问:“看我干什么?”
谢博成抿了口酒,说:“想起你之前用这首曲子跳得芭蕾,又被打动了一次。”
闻言,段语安更觉得他奇怪,“只是听到曲子,你是被弹钢琴的人打动,还是被我?”
谢博成朝她举起酒杯,“自然是你。”
段语安双手撑在楼梯扶手上,侧眼看着谢博成,说:“可惜在宴会上跳不了芭蕾。等回去了,我找一下之前的舞裙,单独跳给你看。”
谢博成松了松领带,“好。”
段语安做了个深呼吸,手握着栏杆,身体后仰,继续道:“在宴会上大家都跳交际舞或者华尔兹。”
“我记得从我们开始参加这类舞会宴会时,你就是很多名媛们的首选舞伴。但是大部分时候,你都会拒绝那些女孩子,说自己不会跳舞。”
段语安重新站直身体,用洞察一切地眼神看着谢博成,“可是高中时,你妈妈就帮你请过礼仪老师,教过你这类舞蹈。”
“谢少爷,你撒了好多年的谎。”
谢博成淡定地摇晃着酒杯,嘴角微微勾着,“我一直在等待与你跳舞的机会。”
段语安松开栏杆,站直身体,“那今天是个好机会吗?谢少爷愿不愿与我在这里跳一支舞呢。”
她将酒杯放在台阶上,双手拎起空气,左脚在右脚后面点了下,膝盖微微弯曲,做了个礼仪动作。
谢博成把酒杯放在她的旁边,说:“当然。”
得到他的回应,段语安直起身子,并未上前。
她抬头对他笑着,突然说:“可是我现在不想跳。”
她如同诡计得逞的坏人,歪头说:“我有别的事情想做。”
谢博成嗤笑一声,耐心问:“什么?”
段语安未回答,迈步缓缓靠近他,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清脆。
她双手顺着谢博成西服边缘往上走,最终停在领口处,猛然将他拉向自己。
“想吻你。”
“谢博成,你今天真的很帅,让我心动。”
她的香味钻入谢博成鼻息中,后者忍无可忍,手捧着她的后脑勺,极速吻下。
宴会热闹如常,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气氛更是火热万分。
红色蔷薇绽放在黑暗之中,滴落在白色的西服之上,暧昧至极。
段语安的发饰落在地上,她在缝隙中获取氧气,脸色通红。
快要窒息那刻,谢博成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不知何时,两人的位置已经颠倒过来,段语安缩在谢博成怀中,眼睛正好能看到窗外。
凋零孤寂的室外,一片片如羽毛般的雪花正无声落下。
段语安附在谢博成耳边告诉他:“谢博成,下雪了。”
第42章
发现下雪的人很少。
众人皆沉浸在名利场中, 谈笑风生对酒当歌,完全不在意窗外是什么风景。
只有厌倦了这种氛围的段语安与谢博成,为雪夜激动欢呼。
谢博成帮段语安穿上大衣, 趁没人注意时离开了宴会厅。
人们早就忘却了这次宴会的主角,四散着接近自己的目标,丝毫没人关注段语安与谢博成身在哪里。
雪花宛如鹅毛,飘然落下,大地已被披上一层薄纱, 雪花在路灯的映衬中反射出如碎钻一般的光。
南方很少下雪, 今日这个场景,难得遇得上。
段语安站在酒店门口的灯下,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妄图去触摸雪花。
她头扬起, 注意力集中在落下的白色花瓣上, 目光闪闪,眼底一片渴望。
谢博成双手插在口袋中, 站在她身后, 静静陪伴着她。
“这次的雪是近几年最大的吧。”段语安捧着自己接到的雪花看向谢博成,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银装素裹的场景。”
谢博成注视着她,淡淡说:“看不到也没关系,之后可以去北方, 让你看个够。”
他说话时口中会吐出白色的雾气, 段语安被吸引, 看了片刻,摇了摇头, “北方更冷, 我怕冻死。”
“有羽绒服, 你穿厚点,怎么会冷。况且可以在雪地里撒欢,动起来就不会感到冷了。”
谢博成走近了些,手从口袋里掏出,握住段语安方才接雪花的那只手,帮她捂热,“下周我正好要去北市出差,这次可能要去好久。小漂亮,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
听到他说要离开,段语安内心确实是失落的。
一想到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他摸不着他,她就觉得煎熬。
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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