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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浊的目光中还有些许胆怯。
    她刚嫁给王明不久,和谢家不熟,面对谢博成感到局促也正常。
    谢博成看了她一会儿,笑着伸手摸了摸她儿子的小手,说:“嗯,我会和她说的。”
    小娃娃看到谢博成就笑,咿咿呀呀地想说话,谢博成轻哼一声,眉眼些许温柔,“宝宝很可爱,长大了一定是个大帅哥。”
    吴橙笑容纯朴,“我和他爸基因在这儿放着,能长多帅。”
    谢博成将手指从娃娃拳头里轻轻抽出,没再回答,礼貌说:“妈,吴橙,你们都早点睡吧,我回房间取个东西,去圆圆家陪她。”
    两人:“好。”
    段语安蜷缩在被窝里,怀中抱着谢博成送她的布偶娃娃,眼中还有未消去的红血丝。
    她表情不见一丝波澜,更多的感觉是麻木,呆呆的,眨眼的频率都很慢。
    自从爸妈去国外后,家里的用人也都暂时放假了,唯一留下来的阿姨也觉得一个人太孤独,只有白天才会过来一趟。
    段语安耳边一点声响都听不到,感觉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气儿。
    今晚的事让她内心的敏感度提高了不少,脑子里全是不开心的事,疲惫感到达极限。
    她很怀念父母在身边的日子,很想在一个人撑不住的时候能够扑进妈妈怀抱中。
    可是现在他们在国外给爸爸治病,为了不让两人担心,段语安连个电话都不敢打过去。
    好累。
    段语安缓缓闭上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门锁被人拧动,段语安睁开眼,谢博成推门进来。
    “困了吗?”他柔声开口,“你看上去有些没精神呀。”
    段语安回答:“还好,有点累而已。”
    谢博成站在床边,胳膊上被中央空调吹出的冷风唤起鸡皮疙瘩,他微微摩擦了下皮肤。
    “空调开了几度啊?冷吗?”
    段语安看着他摇了摇头,哑声说:“不要调高,盖被子会热。”
    她现在只想缩在被窝里,降低空调温度能让她更舒服些。
    谢博成妥协,“好。”
    他抬起手,对着段语安摇了摇手里的ipad,“看我带了什么。”
    他手中的ipad外观破损有些严重,款式也不是当下最新的。
    看起来并不像他常用的。
    段语安有些不解,身体微微转向他,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什么啊?你从哪翻出来的平板?”
    谢博成神秘兮兮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站在她身边闷头点着屏幕。
    段语安垂眼,他胳膊上的汗毛还竖着,被冻起的鸡皮疙瘩也未落下。
    思索片刻,段语安在被窝里动了起来。
    悉悉索索一阵动静,她右边多出了一片空位。
    “谢博成。”段语安轻声叫他,等他看过来,伸手拍了拍床边,“你要躺吗?”
    谢博成双眸垂下,静默地看着她放在粉色床单上的手。
    数秒后,才冷不丁笑了声,自顾自地踢掉脚上的拖鞋。
    他没有正面回答段语安的问题,而是用行动证明。
    在她身边躺下后,谢博成面不改色地将左手往她脖子下伸去,段语安也十分配合地抬了下头,枕在他的臂弯之间。
    谢博成将她圈在双臂之间,终于从平板中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他点开的是一个视频,前几秒屏幕上是黑的。
    “这是什么?”段语安仰头问。
    谢博成挑起下巴,“你自己看。”
    段语安目光重新回到屏幕上。
    又过了片刻,平板中传出音乐声。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生日歌配合着掌声,几束烛光照亮了段天德和安宁玉温和的脸。
    “我爸妈!”段语安一脸惊喜,顿悟,“这是我生日时候的视频!”
    谢博成这才点了点头。
    视频是谢博成在段语安二十四岁生日时录的。
    由于段语安知道他不可能忘记自己的生日,所以想为她准备一个生日惊喜,简直难上加难。
    他提前半个月就把段语安父母送去旅游,告诉她他们要去出差。
    为了弥补父母不在身边的遗憾,谢博成提议段语安今年生日去自己家过,到家后又故意让张婶儿说父母以为他是说笑的,早早就出门参加酒会去了。
    段语安感到尴尬,生怕常娇谢建华回来看到他们在家里为她庆生,知道两人会错了谢博成的意思会为难,说什么也不愿在谢家过生日。
    可他们外卖酒水和蛋糕都已经带来了,现在想定个合适的地方也不容易,权衡之下,段语安便提议一起去她家里。
    她在谢博成意料中走进了他提前准备的“陷阱”里。
    谢博成那时为她准备的惊喜,就是她突然出现的父母。
    当她因为生日感到失落或无兴致时,父母的出现就像瞬间给她蓄满能量。
    整个生日会都与之前没什么不同,一样吹蜡烛一样许愿,一样的谢博成和朋友陪在身边。
    不一样的就是,在进门时突然冒出来的,应该在外地的父母。
    视频里的段天德和安宁玉满脸笑容,还学着谢博成往段语安脸上抹蛋糕。
    段语安也不服输,脸上挂满奶油也非要和安宁玉贴脸拍照。
    那时她格外开心,镜头里的表情也比平时鲜活,笑容就没落过。
    视频最后,是谢博成的声音。
    “小漂亮。”
    段语安笑着回头,目光紧紧盯着拿着相机的谢博成。
    “有父母陪在身边,生日是不是更好玩了。”
    他问。
    段语安弯着眼睛,靠过来,在镜头上点上奶油。
    “谢博成。”她语气轻悄,“今年我要夸夸你了哦。”
    iPad重新安静下来,段语安在黑色的屏幕里看到了自己的笑容。
    她回过神,发现自己的心情已经不再像刚刚那样低落。
    谢博成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开口:“你说你想爸爸妈妈,我没办法立刻把他们带到你面前。小漂亮,暂时用视频解解馋好吗,等明天晚上了,我们再和爸妈视频。”
    段语安一阵动容,温热感从心上袭来,她微微往下移动了些,转向谢博成,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她的脸放在他胸口处,谢博成逐渐感到一片湿润。
    她在哭。
    由于家庭环境,段语安一直是个坚强,面上不爱显山露水的人。
    她是家里的独生女,有不少人会因为她的性别而断定段家的产业会至此没落。
    所以从小,段语安就要让自己更努力一些,在外知书达礼注意分寸,希望以此让旁人改变对她家族的判断。
    她也很少露出脆弱的一面。
    即使也是娇生惯养的女儿,也从来不会对外人嚣张跋扈,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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