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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则去了车库,下午还有别的事要忙。
    路上,裴凯打来电话。
    “简越,星俊明天回广东。”
    凌简越略微走神,不过须臾,他淡声:“好,知道了。”
    校友会结束后,他和唐星俊有半个月没见面,当天的事闹得极难看,唐星俊大概是觉得自责,朋友聚会都避开凌简越。
    他们做了二十几年朋友,第一次闹这么僵。
    下午结束完公司的事,凌简越开车去唐星俊家。
    两人碰面时,唐星俊不自然地挪开目光,返身进家,留下敞开的门。
    他大剌剌地敞着腿坐下,揉了揉后脑勺,不知道第一句话该怎么开口。
    越是关系最好的朋友,越不好讲出难为情的话。
    “明天走也不告我,是打算绝交了?”凌简越散漫问道。
    唐星俊抓了抓头发,眼光躲闪,别扭地开口:“我不是怕你还在生我气嘛。”
    凌简越轻笑一声,扯起嘴角:“咱们什么时候有隔夜仇?”
    唐星俊听他这话,便知道事情过去了,心里窃喜,面上还是忍不住稍微吐槽了下:“毕竟现在情况不同。”
    “在你心里,没有比姜秒更重要的了。”
    凌简越“啧”一声:“唐星俊,你够酸的。”
    唐星俊憨笑。
    尴尬就此缓解,唐星俊这才开口:“简越,那天是我太冲动了,抱歉。”
    “过去了。”凌简越云淡风轻。
    他不会不明白,唐星俊是心直口快,单纯出于对朋友的袒护。
    “我是真没想到,姜秒那事会有这么个隐情。”唐星俊摩挲双手,心里过意不去。
    “我也没想到。”
    “这事……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唐星俊唏嘘。
    害惨凌简越的人的确是姜秒,但现在看来,她那时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细小行为却能引起蝴蝶效应。
    并且,姜秒承受的痛苦,或许不比凌简越少。
    有的事,很难定责谁是谁非。
    “那天,我听见姜秒在台上当着所有人面说她只爱过你的时候,你猜我当时什么想法?”唐星俊问。
    凌简越用眼神示意他往下说。
    “真他妈浪漫。”
    凌简越弯唇,目光里流露出浅淡的柔情,随后,他的笑容散去:“但我当时的心情,是难过大于惊喜。”
    当他决定义无反顾地爱姜秒时,就已经不在乎她的过去了,不在乎她是否爱过别的男人。
    所以当凌简越知道,他这六年放不下的姑娘,她心里的人也一直是他时,他生出的那种遗憾没办法被任何填补。
    “如果时间能倒流就好了。”
    想回到那一天,握紧姜秒的手。
    -
    正月结束后,姜秒去找陈医生复查,凌简越陪她一起去的。
    诊疗室里,陈医生对她进行一系列测试,问起她的生活近况。末了,她告诉姜秒:“你现在的状况非常理想。”
    准确地说,姜秒近几年的状态都不错。
    只是这一次,陈医生看出了点不一样的,她笑容和煦,目光穿过玻璃门,看到坐在等候区的英俊男人,然后再次看向姜秒。
    “遇到那个人了,是吗?”
    遇到了真正爱她的人。
    “应该说是重逢。”姜秒纠正,继而低头笑。
    她对别人谈起凌简越时,总带着几分羞怯心思,像极懵懂少女与人分享初恋的模样。
    陈医生莞尔,送上祝福:“恭喜。”
    她送姜秒出诊疗室,姜秒顺便互相做了介绍:“这位是陈医生。”
    “陈医生,他是我男朋友,凌简越。”
    凌简越起身,礼貌地对陈医生道:“陈医生,你好,感谢你这些年对秒秒的照顾。”
    他说话的神态语气,就像是姜秒的家长。
    “应该的。”陈医生笑,并善意地提醒,“秒秒的确需要人多照顾些。”
    凌简越会意,揽过姜秒的肩膀:“放心,我会的。”
    诊疗所里的阳光明灿充足,他深邃的五官覆着一层淡淡的柔和,眼里的温情被放大,姜秒对上他的眸光时,内心怦然。
    即使他们已经在一起,可她还是会在很多个寻常的时刻,对凌简越心动不已。
    乐动英语的青少年部已经开始实现盈利,成人部陆陆续续招了二十几名学员,二期班即将开课。
    南和证券今年铱誮计划在上交所上市,凌简越近期的出差频率增加,但只要他在西南市,再忙都会抽空和姜秒一起做饭,招待柠柠一家人。
    唐敏的工作得以落定,她凭借名校背景和出色的履历,进了西南市数一数二的建筑类企业。她计划再攒两年经验和人脉后,开始自己创业,做工程项目。
    卫哲有时需要出差,恰好赶上凌简越也不在的情况,唐敏就带着柠柠在姜秒家睡,两人一聊就到了后半夜,从上学时的事讲到现在的生活。
    最终她们一致认为,眼下就是最理想的生活。
    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与心仪的男人相爱,随时能见到最好的朋友。
    姜秒的生活充实无比,赶上休息日,她会回父母家吃饭,有时还要陪沈清芸一起去姥爷家。
    又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姥爷开始修剪院子里的杂草,他喜欢亲自做这种颐养性情的琐事。
    阳光正盛,沈清芸打着太阳伞站在一边,娇气地念叨:“爸,你就不能等傍晚再除杂草?”
    “清芸,你进屋陪你妈去吧。”姥爷想耳根子清静些。
    “什么嘛,爸你嫌我烦?”沈清芸看出来。
    姥爷:“也就姜淮在受得了你。”
    沈清芸接不上话,稍晃了晃身,伞柄在手里转了一圈,脸上有绷不住的笑。
    姜秒都看不下去了:“妈,你回屋吧,我在这帮姥爷。”
    “那行吧。”沈清芸同意,不忘嘱咐,“秒秒,别累着,多喝点水。”
    “知道啦。”
    沈清芸走后,姜秒接过姥爷手里的花草剪,学着姥爷的样子剪掉杂乱的枝桠。
    姥爷欣慰:“秒秒,你妈让我和你姥给惯坏了,但你这孩子却很懂事。”
    姜秒笑了,标准的小朋友被大人夸奖后的笑容。
    姥爷:“说实话,姜淮在比我会教育孩子。”
    姜秒认同,姜淮在是一位很好的父亲,曾经父女之间有过间隙,但在她去姜淮在公司上班的那个暑假,姜秒真正明白,姜淮在的父爱是“润物细无声”。
    他关心女儿,却不过度溺爱,盼她有自食其力的能力。
    那样才能在逆境中生存。
    姜秒收纳了父母的各一部分性格,她有时骄纵任性,但分寸有度,年少遇事莽撞冲动,但也听得进去劝。
    灼灼烈日下,姜秒和姥爷就着这个话题多聊了几句。
    “姥爷,有没有小点的修花剪?”姜秒拿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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