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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郭星辉见到姜秒的那刻,有些亲切和惊喜。
他面上不以为意地走过去:“姜老师,你是来找我的?”
“对。”
郭星辉想当然以为姜秒找他,要么准备指责他撒谎,要么是苦口婆心劝他改正错误,大人们最喜欢干这种事了。
他用脚踢地面,故意不问姜秒为什么来找他。
“郭星辉,我越想越气,所以我今天就来找你了!”姜秒直奔主题。
郭星辉继续踢地,他就知道是这样,哪怕温和漂亮的老师也不能免俗。
“那天我没追上你,是因为我没穿运动鞋,今天我肯定不会输给你!”
郭星辉倏然抬起头,满脸问号。
姜秒半认真半神气的表情:“郭星辉,你敢不敢和我比赛跑步?”
郭星辉遮不住自己的震惊,一度怀疑她在开玩笑,可看她这身装束,她明显是有备而来。
少年的表情精彩极了,惊,惑,喜。
“你敢和我比吗?”姜秒激他。
少年最不经激,郭星辉浓眉一扬,拔高了声调:“开玩笑,我有什么不敢的!”
姜秒声明:“我输了我请你吃西南市最贵的晚餐,你输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你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郭星辉根本不信自己会输,“姜老师,你这顿饭我吃定了!”
“郭星辉,要是你输了,也会愿赌服输,说话算话吧?”
“必须的!”郭星辉来劲了,“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姜秒开车带郭星辉去体育场,这边有四百米一圈的塑胶跑道,下车后姜秒甩出规则:“谁先跑够二十圈算谁赢,行不?”
“二十圈?”郭星辉愣了下,怀疑地看她,“姜老师,你能行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姜秒随机拉来两个路人当裁判,路人热情地答应下。
姜秒和郭星辉做完拉伸后,两人站到同一起点,郭星辉俨然认真对待这场比赛,采用了体育老师教的蹲式起跑姿势,像模像样。
路人裁判喊“开始”,两人同时开跑。
郭星辉一下子就冲了出去,短短几分钟,甩开姜秒半圈,少年洋洋自得地转身朝她挥手。姜秒笑而不语,继续保持自己的节奏,匀速向前。
夏天的晚风格外惬意,姜秒边跑边注意身边的风景:操场上踢球的少年,站在滑板上的酷炫女孩儿,还有趔趔趄趄走路的小朋友……
她想起了在芝加哥的时候,她经常在固定的路段晨跑,久而久之,不仅认识了许多跑友,就连经常碰面的上班族,他们也会主动和姜秒打招呼。
跑步对姜秒来说,是件快乐的事情。
自在如风。
半小时过去后,郭星辉渐渐体力不支,速度明显缓慢,跟着大口喘气。姜秒仍然维系最开始的跑步速度,不知不觉超过郭星辉。
姜秒跑到第十三圈的时候,郭星辉认输了。
“你确定?”姜秒可是觉得自己还能再跑二十圈。
郭星辉弯腰扶着膝盖,额头与T恤上满是汗水,反观姜秒,她状态平稳,连说话语调都不带变化。
“我承认,我输了。”郭星辉愿赌服输。
接着,他像平时在课上一样,插科打诨:“姜老师,你怎么比奥运冠军还能跑呢?”
“奥运冠军我可比不了,也就比你强点。”
“行行行,算你厉害!”
“你歇歇,然后咱们去吃饭。”
姜秒带郭星辉去他们家附近吃饭,姜秒问他学校里有什么趣事,郭星辉就给她讲。姜秒听着觉得有意思,回想起了自己的中学生活,青春的故事总是大同小异。
她没有提起输了比赛提条件的事。
最后两人从饭店里出来,是郭星辉主动提起的:“姜老师,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他心里有数,所以不像刚才吃饭时那般轻松怡然,他心虚地不去看姜秒。
姜秒站住脚步,还似平常的说话口吻:“我希望你能继续来上课,并且以后不在课上捣乱,课下你想怎么开玩笑都行。”
“郭星辉,我不用你道歉,也不会逼你向陈老师道歉。”
郭星辉把头偏向别处,心里不是滋味。
“你不必有心理负担,老师不会强人所难。”姜秒直至此刻,才露出几句心里话,“乐动英语是我第一次创业,这个培训班对我来说意义很重,遇见的每名同事和学生,我都觉得是难得的缘分。”
“陈老师也好,你也好,我都不想与你们的缘分只有短短一程。”
郭星辉没有说话。
姜秒知道,他听得进去这些话,只是习惯用嬉笑和叛逆表达情绪的少年,不懂怎么面对煽情时刻。
她也就此打住。
“不早了,老师要回家啦。”姜秒潇洒地摇了摇手,“咱们有缘再见!”
郭星辉目送她的背影离去,再望向另一边灯火明灿的街,他懊恼地拍了几下脑袋。
第63章
隔日, 恒石国际。
一辆黑色越野驶入地下车库,停好车后,凌简越拿起放在副驾上的文件,下车重重甩上车门。
他大步流星走向电梯间, 凝重的神色染着霜, 按下49层时,凌简越眸里的墨色更沉了几分, 面部线条如绷紧的弦。
当他以这副表情出现在南和证券分公司时, 员工们大气不敢出,猜测准是发生了不好的事,否则凌简越不可能突然出现。
他上次来, 才是一周前的事。
“凌总。”助理马平提心吊胆地打招呼。
董思文隔着办公室的玻璃墙, 看到凌简越过来,以为是找她的, 连忙起身出去。
“凌总。”董思文看到凌简越这副模样,心底也发怵。
“李柯是你们这的人不?”凌简越问。
他扫了眼办公区的职员,那一双双探究的目光连忙收回,其中某个人慌得抖了下。
“是我们这的人,怎么了?”董思文不明所以。
凌简越的眼神定在那道身影上, 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狠意:“叫他进来。”
董思文和马平奇怪不已, 李柯只是个普通交易员,凌简越找他能有什么事?两人谁也不敢多问,马平赶快去叫李柯。
李柯战战兢兢去到老板办公室,才一进来,就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凌简越正背对他站在办公桌前, 连背影都盛满怒意, 流露出危险气息。
李柯基本猜到要发生什么事情, 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佯作镇定地问:“凌总,您找我?”
凌简越将手里的文件摔到桌上,声音不重不轻:“明知故问?”
才刚开口便已经不耐的语气。
李柯颤了一下,看清散落在桌上的纸张,上面有银行流水和通话记录。另外夹着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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