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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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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块。”他说,“按我的体质,大概再过两个小时, 就能开始退烧了。”
    “你留下陪我。”他轻轻蹭了蹭她的面颊, ”好吗?”
    六年前, 明霜说从没喜欢过他, 她离开时薄情残忍的背影, 他一直记得。
    明霜,“……”她以前从没有想到过,江槐会有这么磨人的一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烧糊涂了,男人一双漂亮眸子水光潋滟,一直盯着她,明霜磨了磨牙,凑近一把衔住他的唇,只得她轻轻一挑,野火便泛滥成原,江槐的回应便来得那么汹涌又热烈。
    “江槐。”明霜摸了摸自己的唇,凑到他耳边,语气狡黠又促狭,“你天生就这样?离不开女人是吗?”
    他眸子迷蒙又水润,模样却依旧干净清纯,这种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半点不违和,又凑近吻她。
    “没有天生这样。不要别人。”他哑着嗓子,“只要你。”
    明霜那天说的玩笑话,说要把他送给别人,江槐显而易见记住了,还当真了,明霜忍不住就想笑,竟然觉得可爱,她凑过去,若即若离地亲他长长的睫毛,“怎么这就不失忆了?”
    江槐别开了视线,不说话。男人脖颈修长,侧脸线条极为优越,清俊干净得像一抔新雪,他这种神态,总是显得很是骄矜。
    于是,明霜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满意地看那抔雪被弄得瞬间消融。
    潮水褪去,明霜原本也有些困了,听着外面雨声噼里啪啦,从这个屋子窗台看过去,远处的江面笼罩在细雨里,显得黢黑黢黑,背后男人的怀里宽大温暖,外头寒风呼啸,冬夜凛冽。
    明霜又懒又娇气,从不为难自己,看江槐情况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她干脆懒得再挪窝,和他在一个被窝里睡起来觉来了,这是江槐的床,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
    明霜嗅了嗅,思绪有些飘,她忽然想起,以前在国外念书时,一个学医的朋友,和她说起荷尔蒙——一个人会觉得自己心仪对象很香,是因为荷尔蒙。
    在爱情褪去之后,再闻着,就不会觉得香了,而只是普通味道。可能迷情剂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明霜从不信什么情啊爱的,她只相信科学。
    “江槐,你觉得我闻起来是什么味道?”明霜在他怀里,忽然仰脸看着他问。
    “很好闻。”江槐埋首在她发间嗅了嗅。具体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但是甜而馨香,他极为喜欢。
    那她凭什么觉得江槐也很香?
    她知道江槐从不用什么香水,就是简简单单的沐浴露和衣领上皂荚味道,但是对她而言,却莫名其妙地勾着她,让她有时候恨不得咬他一口,她也确实经常咬他。
    江槐只觉得她好闻,她却觉得他很香?那按照这个理论逻辑,难道她还要更爱江槐一点?
    她情绪变化得太快,江槐很聪明,遇到过的所有人都觉得他聪明得过分,但是他从来都摸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无论是以前明霜主动追他时,还是他们那段短暂的交往里,还是现在。从他爱上明霜的那一天开始,他便从来都毫无安全感可言。
    好在明霜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对了,我产品试飞成功了,江总。”明霜得意洋洋,“之后我会自己联系销售渠道,可能江总要失望了,皎月不会被你们收购。”
    江槐抱着她,抿了抿唇,在她侧脸啄了一下。
    “你坑的我。”明霜瞥他一眼,“你自己不记得了。”
    江槐沉默了片刻,“对不起。”不知道是在说这件事情,还是为他的失忆道歉。
    明霜皱眉,强调,“我们用的技术很先进,最后问题是我解决的,废了好大力气,当然,也有你提示的一点原因,但是大部分还是我做出来的。”
    “……”
    “你本来就很聪明。”他说。
    明霜语气平板,“江槐,你不想夸可以不夸。”
    说起来,她一贯是个不在意别人评价的人,但是唯独在他面前。
    “我一直这么觉得。”他在她发顶一吻,“你很优秀又耀眼。”
    她很聪明,也能坚持自己的梦想,高三那一年,他一直看在了眼里。
    明霜懒洋洋往他怀里窝,“你和别的女人说的这套,就别来敷衍我了。”
    “没有对别人说。”他轻声解释。也不是敷衍,是他的真实想法。
    她这辈子,估计也别想听到江槐说什么动人的情话。明霜在心里翻白眼,他那么聪明,嘴巴皮子一翻就能说出来的廉价情话,怎么就不会批发来一些呢?
    外头下着雨,她窝在他怀里,显得很是安稳宁静。
    他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感觉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他忽然说,“霜霜,假设我想起来了,你就会离开我吗?”
    明霜心不在焉,没有正面回答,“按道理,你现在不应该已经要走了吗?”
    明霜是个领地意识极强的人,从小到大,她对自己的地盘和所有物都看得极死,留一个人常年在家里,尤其是一个男人,对她而言,是从未有过的破天荒的事情。
    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把江槐留下。
    江槐迟不发烧早不发烧。偏这一天忽然病得这么厉害,离开时还被雨淋湿了一身,明霜不傻,她讨厌对她耍心眼的男人。
    可是江槐这样——江槐和别的男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在认真折磨自己,却并没有一定要奢求她的回应,江槐从来学不会死缠烂打。
    “你今晚是不是故意的?”明霜凑在他耳畔,去咬他耳尖,他耳尖很敏感,眸光湿润地看向她,明霜说,“江槐,我最讨厌对我耍心机的男人了。”
    他不答话,垂着眼吻了她的耳尖一下,明霜忍不住又去亲他,她嘴上说讨厌他,行为却完全背道而驰,轻怜蜜意的吻,他身体灼热又紧绷,紧紧抱着她,忍不住就想要更多,想要她疼爱他。
    明霜说,“你那些药是怎么回事?”
    她指的是那些精神类的药片,明霜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作用。
    “治睡眠问题和头疼的药。”
    他的神经性头疼早几年就开始了,医生说是因为思虑过多,心情压抑导致的。可是,这是他没法控制的。他的工作压力和强度都极大,减少用脑是不可能的。
    和明霜住在一起的这两月,是他开始工作后,第一次休假。
    至于失眠,从明霜和他分手,一直到如今,他仍然在反反铱誮复复梦见那一天,偶尔醒来,直到天光大亮都无法再入睡,于是干脆又去学习或者工作。
    “病美人。”明霜说道,“你来找我折腾,不如回去多养着自己身体。”
    “不要真的当短命鬼了。”她说,听不出什么语气。
    他们十八岁那次出行,那个神婆的谶语,江槐记得,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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