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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这个男人,气质比安以好出太多,五官也不是一个层级的。说难听一些,两人像是正版和盗版,顶配和平替的区别。
那男人抬睫看了这边一眼,视线冷冰冰的,没有一分温度,他很敏锐,反应速度极快,一下察觉到了车里的人。
宁芷萱被那一眼看得心潮澎湃,脸色微红。
太有味道了,她就喜欢这样冷淡傲岸的男人,别说还有那么一张漂亮勾人的脸。
“给我查一查这个帅哥。”宁芷萱手速很快,立马拍照发给了自己助理。
要是没什么背景,她心思一下活络起来了,没几个男人不爱钱,她有钱,自认长相也不错,这男人迟早也是她的裙下之臣。
明霜在车后座落座,江槐拉开车门,要坐在她身侧,明霜声音冰冷,“你坐副驾。”
半秒后,他关了门,坐到了副驾。
司机大气不敢出,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来头,敢对江槐颐指气使的人很久很久都没出现过了,她却做得这么自然而随意。
车平稳地行驶往皎月地址。
车内安安静静,没人做声。
明霜一直在看手机,感觉到江槐视线,他回头看向她的手腕,轻声说,“我刚弄疼你了?”
明霜盯着自己手腕,江槐控制了力度,她手腕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抬眼看他,冷笑了声,“你装什么装?”
“你今天要去公司,不就是想去看看我们进度,想看看三月是不是可以吞掉我们公司?是不是啊江总?”
他一言不发,由着她说。
……
皎月地方不大,但是位置很好。
明霜领着他进去,工作室里很乱,杨定陶还在盯着显示屏,桌上堆着设计图,零件,视波器和显示屏凌乱堆积着。
“老板?”明霜叫他,杨定陶才反应过来,吓了一跳,随后看到她身边男人,“这是……老板你的小男友?”
明霜像是吞了苍蝇一般,“你是不是瞎?”
“这是林泉江总。”她声音里很是讥诮,“我们尊敬的大股东,我们敬爱的衣食父母,今天来呢,是来亲自视察我们工作的。”
“毕竟江总在等着呢,一旦我们达不到合同要求,未来这里,就全是江总的囊中之物了。”
杨定陶呆了,他没想到,传闻里林泉的江槐,会是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男人。
江槐安安静静,没有在意明霜那番话,他扫过周围部件,问杨定陶,“技术能吃透吗?”
“哦哦。”杨定陶慌忙说,“久恒给我们专门派了技术人员过来讲解,没问题的,我们开发现在很顺利,一定能赶得上截止日期。”
江槐没有想象中难对付,也不刁难人,问的问题很正常……甚至很专业,杨定陶说,“江总,我记得您是学数学出身的?”
那么这个应该也不算他的专业范畴。
江槐说,“提前了解了一些。”
明霜冷眼瞧着,阴阳怪气,“别小瞧江总了,没有什么是江总不知道的。”
杨定陶,“……”他开始有些信了,他们两之间确实可能有点什么,可能有仇。
明霜半路接电话去了。
“老板很厉害的。”杨定陶给江槐展示样机模型,“构造都是她做的,我们也都是她拉过来的,她专业相当强。”
“老板家里其实很好,但是她没要家里支援,我们公司的事情,从上到下,都是她自己操办的。”杨定陶说,“我们都是她一个个游说过来的,她工作很敬业,对我们也都很好。”
他怕因为刚才的事情,江槐对明霜有什么不好的看法,想尽力帮她圆圆,明霜平时并不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在他面前像个炸药桶。
男人眸光不经意柔和,“……嗯。”
她一直很聪明,很优秀。
甚至连倔强带刺,一往无前的性格,这么些年里,也未曾改变。他被玫瑰的刺伤得鲜血淋漓,却依旧改不了想要触碰。
“行了,看满意了吧,送客了。”明霜接完电话回来,看到杨定陶和江槐说着什么,聊得似乎还挺愉快,他唇角似乎还带着一丝隐隐的笑,心情一下就坏了。
她把江槐拉出大门,砰得一声关上门。
却见江槐垂着眼,看着她握在他手腕的纤细手指,他如玉的手腕上,陈年的伤痕还没消退。
他这次没有甩开她,似乎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长睫轻颤,由着她握着他的手腕,明霜回神,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一下甩开了他。
他脸色陡然苍白,失去了血色。
沉默间。
“你刚对他笑什么?”明霜站在电梯口,冷笑道,“男的你也要勾引?以为都是以前的我,会轻易上你的当?”
江槐一言不发看着她。
六年里,他从少年长成了男人,依旧那么出挑,被她沾染又抛弃后,加上如今久居上位形成的气质,竟然更为勾人,倒确实值得一玩。
“看完了还不走?”明霜平复了下情绪,一扯唇,“江总还有什么指教直接说吧,我晚上还有事,没空陪你在这耗。”
“……你要回去安家?”他眸子深黑,声线里失了情绪,“那个叫安以的男人,真的有你想的那么好?”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明霜说,“他怎么样,又关你什么事?”
没变。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又被抛弃了一场,他对她的独占欲一点也没变少,甚至更为浓重扭曲,她想起在安以家时,江槐看着他们的眼神,她不知道这到底爱是恨还是执念。
“我告诉你,我最讨厌你这一点。”明霜凝着他,一字一顿说,“江槐,你不是一直想问,安以哪里比你好。”
“他比你乖,比你听话。”明霜说,“是个正常人,不是神经病。”
她扬起脸,视线一分分扫过他的五官,秀气高挺的鼻梁,狭长清澈的眼,到柔软的唇。
她忽然踮起脚,环住江槐,将他往下一拉,他条件反射般立马配合着她,呼吸相闻间,明霜却从他的唇畔擦过,她把他压在走廊墙边,看着他清冷漂亮的脸,听他呼吸明显变急促了,却没去碰那两片唇。
她想起那天那个吻,知道他有多难耐,在心里冷笑。
这种欺骗算计她的男人,就该被她践踏玩弄。
“江槐,你想让我爱你吗?”她轻声说,“可以,你能像他一样,把你的疯病治好了,把你那些心思和算计收起来,心里只有我,只听我的,我就爱你。”
“我就对你好。”她漂亮的唇一张一合,宛如梦里的场景,“只爱你,一直留在你身边,给你一个家。”
言罢,她转身,扬长而去。
中心医院。
李青纹在看ct结果,长长吁了一口气,“万幸,没有病变。”
“江总以后最好少用些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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