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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心特别旺盛的人,见什么都新鲜,“你这种是怎么看的啊?你会算命?”
“我们村有能算命的,很准。”李存默说,“你想去算可以去算。”
明霜一拉江槐,“江槐,去不去?”
江槐不信这些,而且按他的安排,他们应该在今天下午两点抵达景区,不过看着明霜扬起脸,眼睛亮亮看着他,他的话说出口便变成了好。
李存默领着他们进了村子,出乎意料的是,这边似乎也是个景点,明霜左看右看,把算命的事情丢在了脑后,去买各种纪念品,江槐看着她,唇微微一勾,想着倒是也没白来。
等明霜四处玩了一圈后,终于想起了算命的事情。
“来,先给他算算。”明霜拽着江槐,把他往前一拉。小小的帐篷里,少年气质清冷如雪,修长地立在那里,似乎把那一寸都映明了不少。
老婆婆看了眼江槐,问了一个问题,是土语,李存默翻译了一句,“问出生年月。”
不等江槐开口,明霜已经替江槐把他身份证号都报完了,婆婆看着江槐,嘴里喃喃,说了很长一大串话,李存默一直在一旁听着,脸色变换。
“她说的什么呀?”明霜很好奇很兴奋,“他的命怎么样?好不好?’”
李存默显然迟疑了半晌,对江槐说,“她说你年少早慧,未来贵不可言,前途不可限量。”
明霜,“哦。”
她就知道,这些算命的,都只会捡着好的说。
“那到我了。”婆婆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腕骨,江槐黑眸一直看着她们,直到她松了手,明霜坐回原处。
“小姑娘是个天生富贵命。”李存默翻译,“一辈子顺顺利利,无波无澜,得偿所愿。”
明霜嘟囔了声,“都说得这么好。”
眼下,算完后,她对算命一下失去了兴趣,在村子里玩了这么一下午,外头天色又黑了,隔壁燃起了火把,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香浓的肉香和歌声。
“来了个旅游团。”李存默说,“今晚应该比较热闹了。”
明霜喜欢热闹,立马就要抛下江槐钻过去看,少年原本打算随着她一起过去。
“你等一下。”李存默犹豫了半晌,还是叫住了江槐。
“婆婆算命,一般都会说完,有的不太好听的。”李存默说,“就不会说给家眷听。”她特意挑了明霜不在的时候,和江槐说。
江槐一点不意外,神情如水,半点波澜都无,淡淡说,“我从不信这些。”
“刚极易折,慧极必伤。”李存默说,“很多事情,勉强不来就算了,不然会折损寿数。”
这少年气质太清太薄,漂亮清秀得过于剔透,在相学命理上,这种相并不好,聪慧深情但不长久,婆婆说看八字是个短寿之相,从天上来,很快会回到天上去。
反而明霜,娇艳璀璨如烈火,是很少见的富贵命格,一辈子都无忧无虑,有人宠着护着,在闺阁时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以后结婚了,也会有非常爱她宠她的丈夫。
江槐掀开帐篷帘子走出。
眼前忽然挥过一只纤秀的小手,明霜换了一身藏裙,朝着他眨了眨眼,“那个姐姐借给我的,”
“好看吗?”她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给他看她的裙摆和细细的腰。
他眸子凝着她,“好看。”
“反正你只会说这两个字。”明霜朝着他扮了个鬼脸,继续扎进人堆里玩去了,明霜很会交际,长得又美丽,那个旅游团里正在烤鸡的小伙子也就二十岁,被她几句话迷得七荤八素,眼睛都挪不开。
她手腕骤然被江槐握住,少年黑眸很深,静静看着那个男生。
“你男朋友?”刘陶有些讪讪,脸上热意也褪去了。
明霜说,“哈,哈。”
刚才看到这个大哥在烤肉,烤全鸡香喷喷的,明霜上去忽悠了几句,没想到他会分她一个大鸡腿哎!虽然明霜有钱,什么都不缺,但是免费的就是好吃。
她舔了下唇,第一次有些心虚,想把自己刚才的作案痕迹掩盖掉。
江槐抽了纸,给她擦去唇边油渍,问那个男生,“多少钱,付给你。”
……
“江槐,你是不是又生气了?”明霜摇着他手臂。
他淡淡说,“没有。”
江槐到底生没生气也是个迷,他情绪太寡淡内敛,不过明霜并不怕他,也完全不用琢磨他的心情。
“也是,你一辈子不可能对我生气。”明霜说,“虽然你脾气差,但是我管你管得很好,对我脾气就不差了。”
她歪着脑袋,靠在江槐怀里,江槐给她裹紧了毯子,明霜喜欢胡说八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开始很喜欢听她这么说话,江槐的世界寂静了太久,她闯了进来,声色犬马,声势浩大,从此之后,他的世界里全是她的身影。
“你手这么冷,身上怎么这么热?”明霜问,她一个劲往江槐怀里钻。
外面的经幡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她靠着江槐,闻着他身上的香,很快就入睡了。
少年把她抱起,放在了睡袋里。
他长久地看着她的睡颜,嫣红饱满的唇,白皙的脸颊,那双眼,睁开勾着他时,显得很娇很坏。他俯身,在她唇上重重一吻,眸底深黑,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睡颜。
她很坏,可是他依旧喜欢到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们去高原的计划延迟了一天,还是完美达成了。
明霜突发奇想,说住帐篷很好玩,所以到最后,他们去景区玩的计划变为了在三千米多的高原露营。
明霜开始有些习惯了,似乎她说什么,江槐都会纵容,然后替她办好。
这天晚上,天朗气清,或许是因为白天下过雨,夜空格外深湛,明霜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远处星空,眼皮忍不住打架。
江槐就在她身边,她靠在他肩上,困得迷迷糊糊,陡然看到天上似乎有星雨坠下,英仙座流星雨终于来了,明霜困意全无,一瞬不瞬地看着。
据说流星雨到了可以祈愿,但是她仔细一想,似乎都没有任何愿望。
最后一颗星星消失后,她转脸,问江槐,似乎还有些没有在梦里醒来,“江槐,你什么时候会走?”
“我不会走。”他说。
明霜轻声说,“但是我会走。”
他不语,垂着眼,握着她的手力气变大了些。
明霜想走,他也不会放手。
明霜手冻得有些叫僵了,江槐一直给她暖着,她眯着眼,空着的左手在衣兜里一掏,忽然掏出了个什么,“江槐?”
他看向她,明霜说,“张嘴。”
少年垂着浓长的睫,在这星空之下,一张白皙秀丽的美人颜找不出任何瑕疵,他对她的话语一切照办,予求予给。
她把一颗什么塞进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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