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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买过了。明霜家里养的那只狸花猫,也是很普通的品种,别称中华田园猫,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很大概率可能是收养流浪猫,但是是明霜最喜欢的宠物。
明霜甚至没给猫取名字,提到就是猫,许端端问过一次,明霜说,取了名字很容易养出感情,不取的话,什么时候猫不亲她了,或者寿命到了死了,她就不会那么伤心。
“十五?”陆措看到明霜顿住脚步,有些疑惑,周围都是些小摊小贩,没什么好看的,他视线略过金鱼,根本没觉得明霜在看。
明霜说,“没什么。”
江槐脚步略微顿了一下,看向那缸金鱼。
一路上,明明大家都知道,他是明霜的朋友,能被她邀请来这次旅行的,至少应该是关系很不错,可是一路上,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几乎零交流。
林清晓敏锐一些,她轻轻拽了拽许端端衣角,小声问,“端端,他是霜霜的男朋友吗?他们吵架了?”
“呃。”八卦之神许端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只能含糊道,“不是,还在追呢。”
到底谁追谁也说不清。
“哦。”林清晓自己也是谈过的人,眼下看着有些羡慕,以前谈恋爱时,江千樟对她一点都不好,根本不上心,除去给她买礼物付账,很少能把自己的注意力匀给她。
她观察了一下,那个少年虽然很冷漠寡言,可是她偶尔抬眼,林清晓经常能看他在看明霜。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明天还要出去玩。”徐天柏也意识到这场旅行的气氛有些过于沉闷,赶忙打起精神,“大家今天就早点睡。”
终于到了酒店。
一行人进了大厅。
“对了,糟了。”徐天柏忽然想起了个很糟糕的事情,看着江槐,脸色一下难看起来了。
“原本以为你不过来了。”徐天柏讪讪地说,“所以把那个房间退掉了。”
“对不起啊。”他又想叫妹夫,硬生生吞了回去,徐天柏也不清楚到底怎么称呼江槐好,直呼其名显得太冷淡了,叫哥又觉得哪里奇奇怪怪,也不怪他,江槐这个人实在是太给人距离感,和他相处都觉得有些压力,明霜今天态度又是这个样子,徐天柏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称呼他。
明霜在刷手机,慢条斯理看了这边一眼。
徐天柏不敢说真话,江槐的房间,是明霜叫他退掉的。
对于徐天柏而言,酒店里多一间房的价根本算不了啥,就算确定江槐不来,他也不会退,但是明大小姐打电话来了,要他立马去把江槐的房间退了,徐天柏也不敢不照办。
除去徐天柏和宁小藤一间以外,其余所有人都是开的单间。
林清晓小声对江槐说,“那要不我去和端端一起,把我的房间匀给你住。”
江槐说,“不用了。”
“你干嘛?”明霜见他要走。
江槐说,“出去住。”
眼见江槐要走,明霜说,“我订的大床房,你住不住。”
她看向江槐,语气很平静,像只是在说出一个稀松平常的事实。
一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陆措脸色有些难看,都已经毕业了,不是高中生了,都是成年人,和一个成年的暧昧关系男同学住一间房意味着什么,大家都知道。
他勉强笑道,“十五,这不合适吧,叔叔知道了会说我。”
“他不知道不就行了。”明霜直直看着陆措,“你不会告诉他吧。”
陆措被那双猫儿眼盯着,喉咙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极为难受。
江槐重复了一遍,“我出去住。”
“你贞洁个什么?”明霜面无表情,“又不是要和你睡觉,就住一间房而已。”
所有人都安静了,宁小藤和林清晓都呆滞了,陆措脸色难看得难以言说。
徐天柏立马打圆场,“没事没事,十五的意思是说,不是睡一张床。”
……
201号房间,明霜先去洗澡了,浴室里水声停止,她拿毛巾擦着头发出来了,女孩穿着吊带睡裙,发丝被她笼罩在一边,露出纤细的肩,她手臂,腿和腰肢也纤细,整个人和那颗冰冷坚硬的心不一样,都软得不可思议。
江槐并不是小白兔,是个高挑的成年男人,明霜一点也不怕,从房间里出来,“你去洗澡,不然可别和我睡一间。‘’
打开浴室门,热气翻涌而出。
明霜的内衣就丢在浴室里,白色的,带着花边,根本没收拾,他立马挪开了视线。
浴室里都是女孩子的用品,丢得乱七八糟,充斥着一股混着葡萄味沐浴露的甜香,和她身上的味道,少女的馨香。
男生洗澡都比较快,加上吹头发的时间,不到半小时,江槐就从浴室出来了,已经穿得严严实实,收拾齐整了。
明霜往里面看了眼,浴室里乱七八糟的物品都被摆放整齐,除去她的内衣,依旧放在原处,一动不动,显得极为扎眼。
明霜盘腿坐在床上,直勾勾看着他。
江槐穿着白色短袖,黑色长裤,很简单居家的打扮,刚洗过澡,他身上那股子香也格外明显,空调吹出冷风,他显得极为洁净又苍白,像是一尘不染。
她头发还在滴着水,明霜很懒很需要人服侍,以前在家里,她有专门的造型师,很少在家洗头发,洗完后都有人给她打理,她找了吹风,递给江槐,“帮我吹。”
江槐一动不动,明霜慢慢皱眉。
随后,他动了,手指握着她的头发,用毛巾给她把头发上的水沥干,随后,打开了吹风,江槐的手指很舒服,偶尔触到她后颈的皮肤,很快便拿开,明霜舒舒服服享受着,半靠着他。
她穿着一件吊带睡裙,锁骨清瘦,下面是一抹属于少女的弧度,他垂着眼,手指骨结发白,一言不发。
明霜觉得有些困了,一看时间,已经是差不多十二点后。
明霜拍了拍自己身旁,“你站着干什么?”
“我们这算什么?”他没动,垂着眼轻声说,声音有些沙哑。
她和陆措那些亲密,当着他的面,让他看,他知道明霜是故意的,可却抑制不住的痛苦。
江槐本质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对他而言,他很珍惜她,不想对她随便,也做不出来在没有名分,名不正言不顺的情况下和她住在一间房。
明霜说,“哥哥,算你情我愿,算天雷勾地火,算在苞谷地偷情,不然算我强……”
她话没说话,唇已经被被江槐捂住,他手指冰冰凉凉,明霜就去亲他纤长的手指,先是吻着,随后忽然就是狠狠一口,重重咬下去,江槐这疯子竟然也一言不发,由着她咬。
明霜松口时,发现他食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
“你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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