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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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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抱,她觉得自己拒绝不了。
    她叹气,“你是个好男生,以后会有新的恋爱的。”
    殷俊忍住眼泪,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当着江槐的面。
    少年看着他们在他面前拥抱,明霜好脾气地由着殷俊抱着,又哄了他几句,大意说他是个好男孩,他们只是不合适。殷俊似乎平复了不少,和明霜道别,才终于离开。
    明霜这才懒洋洋看向一旁的江槐,朝他勾了勾手。
    少年眸光冰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江槐,你别任性。”明霜说,“能抱你,不能抱别人吗?”
    他们也没有任何关系,她单身,给一个可怜的男生一个抱抱又有什么关系。
    明霜才发现江槐瞳孔颜色那么深,显得又深又冷,和他平时陷入欲望时温柔迷蒙的黑眸完全不同。江槐生气时是这模样,他平日话少,生气了更是一言不发。
    她伸出的手悬在半空。江槐转身走了。
    “江槐,我腿疼。”女孩声音在身后响起,很甜很委屈,“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她裙下露出纤细的腿,白皙脚踝上的红肿分外刺目,明霜从小锦绣堆里被养大,性格娇气,一身皮肤也娇嫩,一点点小伤,就能被她表演出重伤的意味。
    “江槐!”
    他顿住了脚步,脸色苍白,身上那种冷淡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又弥漫了上来。
    可是,明霜却笑嘻嘻看着他,轻声说,“江槐,你拒绝不了我的。”
    她再渣,再浪又如何,江槐依旧离不开她,直到她玩腻了,主动权永远在她手里。她天性里带着残忍和凉薄,也从不信任任何男人。她很喜欢他,却也把自己性格里最恶劣的部分留给了他。
    他在她眼里就是只小兔子,任意拿捏,也不不可能翻出什么浪来。江槐那么好看,清澈干净,一尘不染,她想把他弄坏,把他拉入泥泞里,叫他再也维持不了那种模样。
    *
    明霜回家,镇定自若写起了卷子。
    一直到下午,李燕说,“芝之来了。”
    顾芝之穿着校服,站在门口,没进去,见明霜下楼,扭捏了会儿,才抬眼看她。
    “我搬回家住了,来还钥匙给你。”顾芝之说,“和那个男的也分手了。”
    她原本害怕前男友纠缠,但是传言李,前段时间他被人教训了一顿,住院去了,后来居然也一直没来找她,顾芝之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之后房租会还给你的。”顾芝之说。
    “你进来呗。”明霜觉得有点好笑,“站门口说什么。”
    她也不是那么刻薄的人。见她同意了,顾芝之这才进门,和以前来自家一样完全不同,明霜叫她去书房,又叫李燕送两人份的茶点过来。
    顾芝之很拘谨地在沙发上坐下,看明霜在写试卷,想起她进步的成绩,沉默了。
    明霜似乎并不像她以前想象的那样。
    她看到明霜的笔记,一下认出那是江槐的字迹,见她在那里低着眼飞快地算数,踌躇再三,才开口,“你以后对江槐好点。”
    明霜,“?”
    什么时候。她怎么对江槐,还需要别人来指挥了。
    “他是个抖m你知道吗。”明霜没抬眼,“就喜欢被欺负,别人对他越差他越兴奋。”
    顾芝之知道明霜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也不信江槐是这样的人。
    “你真不出国了?”她看到堆积在一起写满的稿纸。
    “我努力高考和我出国有什么关系。”
    她指了指一旁贴着的便笺,“这是我的第一志愿。”
    “京航的飞行动力工程。”
    顾芝之极其惊讶,“你学这个?”
    “我爷爷是研发飞行器动力材料的。”明霜说,“不知道你知道么,小时候,我被他带着,一起去德国参加过学术会议。”
    明霜小时候长得很可爱,那时候,与会的很多人都来逗着她,问她长大了有没有兴趣继承爷爷衣钵,也成为一个科学家。
    明霜说,“我三年级时,在书房听到我爸和朋友聊天。”
    “说是要明萧以后学物理,要送我去学跳舞,说女孩子学跳舞对形体好,然后长大了叫我出国念艺术。”明霜当然没去学什么跳舞,她在外疯玩了一个暑假,和徐天柏几人泡在网吧和游戏厅,把明立诚气得半死。
    后来,等她长大了,明立诚果然也依旧不改初心,他给她申请学校时,明霜一言不发,由着他写了一些艺术专业。
    明霜笑,“他凭什么觉得我就不行。”女孩瞳孔亮亮的,话语里倒是没有恨,只有嘲弄。
    她以前不想学,考得一塌糊涂给明立诚看,让他跳脚,现在想学了,就要学最难的,明立诚觉得她学不了的专业。
    顾芝之不说话了。她发现,自己自诩和明霜一起长大,可其实对她的实际性格完全不了解。
    “至于你呢,以后就去学个能赚钱的吧,实际一点。”明霜说,“反正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她永远让人又爱又恨。
    “对了,你刚说江槐的事。”茶点上来了,明霜喝了一口,对顾芝之说,“我看你对他很了解的样子。”
    “和我多说点。”
    这下顾芝之也迷惑了,不知道明霜到底对江槐是上心还是不上心。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其实她原本根本不打算与明霜说这些。
    顾芝之小时候在海宁区住过一段时间,其实她小学和江槐也是同学。她成绩很好,后来中考考上了檀附的初中部,他们小学很差,那块片区的学生大部分都是来自社会底层家庭,只有江槐和她两个人考进了檀附。
    顾芝之听说,在他们之后,那里再没有一个考进的。
    明霜扬起眉,“那你见过江槐父母么。”
    顾芝之摇头。
    她依稀记得,小学学校开家长会,江槐一直是第一名,但是他的父母从没来过。只有一次,她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因为江槐在学校和人发生了冲突,来过一个女人,但是江槐没叫她妈妈。
    明霜沉吟了片刻。
    顾芝之说,“他小学初中时候完全不理人的,特别孤僻。”总是坐在教室后排,独来独往,江槐那时候还没长开,有种阴郁的漂亮,但是完全没有现在引人注目。
    “后来,他变化越来越大。”顾芝之说。
    高中时,江槐长高了,彻底长开了,学校里很多女生暗恋他。他性格也变得越发沉静,和小时候的那个小男孩区别很大。
    “……那时候,我听到有人叫过他。”
    “杂种。”顾芝之说。
    “我觉得……他妈妈可能是。”顾芝之犹豫了一下,才说出了哪个词,“被包养的。”
    按她的猜测,觉得江槐可能是某个有钱人家的私生子。当年那个女人看起来也就大学生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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