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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圈晒的电影票根,以及她和那个男人的亲密合影。
心里泛起难言的苦涩,他一句话也没说,看到明霜抬起亮晶晶的眼看着他。
“江槐,你怕不怕啊。”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悄悄话,气流热乎乎的,信誓旦旦,“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你怕的话,就抓住我的手呀。”她说。
她退后了几步,似乎很认真,模样显得天真又娇憨。
少年只是轻轻笑了笑。虽然转瞬即逝,江槐笑起来极为好看,明霜忍不住多瞧了几眼,他说,“好。”
密室逃脱一组六人,只有明霜一个女生,另外几人似乎是结伴过来的,大概是大学生的样子。明霜长得漂亮,几个男生忍不住多瞧了几眼,直到看到一旁的江槐后。
明霜在认真读项目介绍,根本没注意这几个人。
江槐却注意到了,不动声色地把她严严实实遮在了自己身后,占有欲不加掩饰。
几人心里都有数了,估计是一对儿。
进去密室后,明霜走在江槐身边,忍不住嘀咕,“江槐,你有没有觉得,越来越冷了?”
还是她的心理作用啊?
以前明萧嘲笑她,说她是贱得慌,胆子小还非要走夜路的典型。他们一组六人,明霜不敢走最前面也不敢走最后面,只敢紧紧走在江槐身边。
他很安静,但逻辑和记性都好得出奇。
一路上解密被弄得毫无难度,除去那些吓人的道具外,剧本变得索然无味。
“兄弟,你是不是玩过这个本啊?”有个男生实在忍不住,偷偷问江槐,“然后带女朋友来玩的?”
是不是提前过来探了路了,然后想表现给女朋友看。
他现实里还是第一次遇到江槐这种级别的帅哥,倒是想不到这么帅的男生追女朋友还需要这样花费心机。
江槐沉默了一瞬,淡淡说,“不是。”也不知道是在否认哪点。
走过一个停尸房时,周围灯光晃了晃,忽然眼前一黑,明霜感觉似乎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了她肩膀上,她吓坏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尖叫道,“江槐!”
她被吓得手脚冰凉,第一次觉得江槐手指温度这么高。
好在江槐及时回握住了她的手,他依旧安安静静,完全没有被这些东西吓到。
倒是给她增加了不少勇气。
毕竟江槐都不怕,她怎么能怕呢,她还大放厥词说要保护他呢。
没想到,出了停尸房,还有一条长长的走廊,画着奇形怪状的妖魔鬼怪,还有持续的立体环绕音围绕着,讲述着300年前惨死在这口井里头的冤魂的故事。
趾高气扬的大小姐被吓到了,她路都走不动了,拉着少年的手,声音有些发颤,“能不能叫人把这些移开啊。”
世界忽然一黑,她的眼睛被盖住了。
少年修长的手指,温柔地覆盖在了明霜的眼上。
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也随之笼罩而来,是一股淡淡的香,极让人安心。
明霜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随即,江槐松了手,明霜自觉闭着眼,被他这么牵着,走出了这个屋子。
“好了。”他轻声说,手指随即松开。
明霜看到外面刺目的阳光,终于出来了。
江槐给她买了热饮回来,明霜喝了几口,感觉自己终于回到了人间。随即,大小姐的尊严也回来了,她脚尖蹭着地,磨磨唧唧开口,看也不看江槐,“其实,我刚才是身体不太舒服。”
不料他认真问,“哪儿不舒服?”
她赌气,“哪里都不舒服,现在已经好了。”
“这个不可怕,也不好玩,下次再也不来了。”大小姐一脚踢飞了一颗路边的小石子儿。
江槐只是安静看着她,唇角微不可查的弯了一弯,“好。”
等到两人回到家,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
江槐把买的食材放到了厨房,出来看时,明霜已经睡着了。
她玩累了,到了温暖安心的地方,坐在沙发上,和人发了几条信息,就觉得累了,竟然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在他的屋子里,和他独处的时候。
少年走近,明霜依旧毫无察觉,女孩白白的小脸儿睡得红润,粉唇微微翕动,气息均匀。
小骗子是真的睡着了,头歪着,浓密的发丝绕在细白的脖颈边,整个人都显得娇娇的,小小的一只。
他心里发涩,又很甜。
还有四个月时间,她就要走了。永远也不会属于他,不会再留下,像她忽如其来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一般,那么快速的离开。
夕阳最后的余晖下,影子慢慢交叠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说:
心被反复撕扯的小槐。
—
第二十九章
明霜醒过来时, 发现自己身上搭着一床毯子,她被细致地裹得严严实实,身上暖洋洋的, 这一觉睡得很是舒服。
她揉了揉眼, 打了个哈欠,才发现外头天光已经完全黯了下去, 冬天天黑得早,雪又下了起来, 一点点飘落在窗上, 簌簌作响。
很奇怪,明霜发现,自己每次来江槐家, 都像在自家一样, 睡得又快又香。
可能是因为她对江槐完全放心, 根本不加提防的缘故。
明霜懒洋洋想, 毕竟, 他实在是太干净纯粹了, 像个端方君子, 无欲神仙,和明霜认识的别的同龄男生实在相差太大。
明霜有时候都会忍不住好奇,他是不是没有欲望的,即便知道江槐对她有好感,明霜都觉得难以想象, 他真的动欲的模样。
她倒是做过梦, 梦到自己把江槐压住, 为所欲为, 梦里少年的脸却是模糊的, 可能是因为她想象不出来他这时的模样和反应。
明霜从沙发上起身,厨房里飘来一阵香味,江槐正从厨房里出来,端着一碗汤。
两人差点撞上,昏暗的灯光下,他眸子乌漆漆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厨房太热,唇也显得比平时红,居家时的江槐略微褪去了那股子冷淡,看着可口极了。
“江槐!”她叫他名字,却见他条件反射一样,长睫颤了颤,迅速挪开了眼。
明霜,“?”
她敏感地觉得江槐有哪里不对,未等她仔细理顺思路,江槐已经把饭菜放下,不声不响地给她摆好了碗筷。
饭菜已经做好了,温度也正好,倒像是专恰好了时间,在等着她醒过来吃一般。
他对她是一贯的温柔熨帖。
明霜食欲很好,吃了几口,却咬着筷子看江槐,他被她看得不自在,吃饭速度都降下来了。
明霜敏感地觉得他有哪里奇怪,便直接问了,“江槐,你怎么了?”
他垂着眼,轻声说,“没什么。”
明霜问,“你怎么不早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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