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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使坏,姜梨不是不知道,故而有些放纵他,“你不是说我娇气不好哄么?那我就娇气一个给你看看。”
姜梨软甜的话音落下,她便踮起脚尖,扬唇、启齿,一口含在了商淮舟的喉结上。
商淮舟倒吸了一口气,他臂膀往拢收了收,稍加用力,姜梨柔软的身体轻而易举就在他怀里了,他低头含了含她软嫩的唇,低声道歉,“嗯,我错了,我夫人温柔善良又漂亮,还很软。”
姜梨被他最后一句话逗笑了,狗男人不正经。
说她软就算了吧,还掐了一把她的小屁屁,要不要脸。
姜梨又气又笑,她抬了抬眸子,眸色依旧魅惑,勾人,“商先生,你老实交代,今晚这个饭局是不是你故意的?故意让沈哲灌他们酒的?”沈哲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出现,还无缘无故地灌了那些劝过她喝酒的人,唯一可能这个男人在帮她出气。她能联想到这些,朱铳明老师一句话提醒了她,商淮舟故意让其他人看出他们的关系的,那这场饭局绝对也是故意的。
商淮舟眉头跳动了两下,撇过头,“怎么可能,我是那种小气的人。你想多了。”
姜梨现在可是太了解商淮舟了,他一般这个状态,多半说谎了。
虽然这个男人小气了些,睚眦必报了些。
但他一直很维护她,不管是上学那会儿,还是现在。
她好喜欢哦!
姜梨凑近亲了商淮舟薄唇一下,“谢谢老公。”然后冲她娇憨地撒娇,柔和的眸色夹杂着醉态,“老公,我醉了,腿好软,要抱抱。”
商淮舟还不了解她,饭桌上就说了一会醉了要抱抱。
他当然要满足她。
姜梨裙子比较短,商淮舟将她的风衣披在她的身上,双臂把她往自己身上举了举,姜梨一双腿非常配合地环住他精瘦的腰肢。
等到姜梨身体在他身上稳定后,他腾出一只手来提她的高跟鞋和包,单臂将她兜住怀里。
姜梨双手抱住商淮舟的脖子,她趴在商淮舟肩头,“商淮舟你哪来的车呀?”
商淮舟答,“新提的。”
败家玩意儿,明天就要回京市了,还提一辆车。
姜梨毫不客气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哼声,“败家玩意儿。”
“......”姜梨没用什么劲咬他,不痛,商淮舟唇角微翘,“哦。明天让人处理掉,不败家。”
“......”开一天就处理掉,更败家!
姜梨低头再咬一口。
“......”商淮舟。
他们刚刚乘坐的那部电梯离他们停车的区域有一段距离,商淮舟步子很长,走得不快,怕她被颠得难受,他大掌特意兜住姜梨的臀。
姜梨没有丝毫不适,商淮舟的怀里很舒服,很淡很淡的红酒味,然后就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木质香,她很喜欢。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姜梨醉了酒,一直都很乖,不吵不闹。
商淮舟听到她平稳且浅的呼吸声,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他深邃的眸色越发温和。
到了停车点,姜梨并没有醒来的征兆,商淮舟打开后车座车门,小心翼翼地将她平放在后座上,又将她身上的外套重新整理了一下给她盖上。一切都妥善了,商淮舟低头在姜梨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退出车内。
商淮舟站在车旁,拿出手机正准备给代驾打电话告诉他,他们的位置。
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商总,请等一下。”
商淮舟举着手机回头,就看见毕卫虹匆匆忙忙而来,踩着高跟鞋往这边小跑。
毕卫虹到了商淮舟跟前,轻缓了下气息,看向车内在后车座睡觉的姜梨,“她睡着了?”
商淮舟轻轻合上车门,直接忽略掉了毕卫虹这句问话,淡淡地说,“庄夫人有事?”
“淮舟,你还记得我吗?”毕卫虹没想到商淮舟开口会叫她‘庄夫人’。
商淮舟语气很淡然,“嗯,我知道庄夫人的先生,Htv的副台长。”
“不。”毕卫虹摇摇头,“我是姜梨的母亲,我们以前见过的,你没印象了?”
“不好意思,记忆力不太好。”商淮舟并不想多聊,也没什么好聊的,“庄夫人没其他事我先行一步。”
毕卫虹拦了拦车门,“商总,我知道你跟姜梨的关系。商总,你可以告诉我,姜姜好端端的,为什么资料却在别人名下?”
商淮舟突地笑了,他以为从十几楼追下来,至少是忏悔,是承认错误,却不想是在找给自己开脱的借口。商淮舟眼底最后一丝敬意都被她烧毁,嗓音冰冷,“庄夫人,事到如今你到底确认什么?这些没什么用处的事实,都要远比姜姜幸福安康,还来得重要?”
毕卫虹被问得一愣,她并没有这个意思。
她只是疑惑,只是想知道原因。
因为这些资料让她跟姜梨分开这么多年,让她找不到她。
毕卫虹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语无伦次,“不,不是的,不是突然出现,这些年我一直在,我中途回国了好几次,只是每次的结果都一样,我就以为——”
毕卫虹身体往后一瘫软,双手紧紧抠住手包,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完全说不下去。
她真的找过无数次。
毕卫虹回国寻找姜梨这件事,商淮舟并不怀疑,只淡淡地说,“这些年,庄夫人过得很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就好好过下去。”
“不,我并不好,我没有一天忘记过她。”毕卫虹扬了扬头,控制模糊视线的泪水,她缓和了好一阵,好一阵,才出口,“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只想以后好好补偿她,尽我所能的爱她。”
商淮舟深眸微沉,嗓音极淡,“庄夫人你大概不明白,世界上有一种补偿叫做不打扰,不出现,不揭伤疤,就是最好的补偿。”
不打扰,不出现,不揭伤疤。
就是最好的补偿。
商淮舟每一句话嗓音都很淡,甚至没什么过于的情绪起伏。
然而如同一刀刀割她的心脏。
毕卫虹一双握着手包的手泛白,压抑着抽泣,身体却不停颤抖。
商淮舟淡漠的余光扫了一眼毕卫虹,见她不佳的状态,微颔首道,“庄夫人请自便。”
毕卫虹泪眼模糊地盯着那扇紧闭的车门,好一阵,她声音低哑地跟商淮舟说,“她今晚喝了酒,我给你们住的酒店那边打了电话,一会儿你们回去,他们会把醒酒汤送上来。”
“别先忙着拒绝,只是一碗醒酒汤。”毕卫虹收了收情绪,低声说。
“还有她牙齿好像不太舒服,不能喝太多冰饮。”她这几天发现的,她喝太冰的东西就会牙齿敏感。
商淮舟薄唇微抿,没多说,只是微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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