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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姜梨被商淮舟带来他的书房。
商淮舟的书房姜梨在商家那几年经常进来, 这么多年过去商淮舟的书房没什么变化,庄严整洁,比她的看起来舒服啊。
姜梨开始心情还挺美好的, 直到看见那副她和商淮舟一起写的字。
心情一点都不好了。
裱回来就算了,还挂在他书房, 怎么想的!
姜梨咬咬唇,“你干嘛挂这里呀!”
商淮舟看向两人合作写的‘佳偶天成’淡笑道, “商落挂上去的, 还挺不错的。”
哪里挺不错了?
平铺在桌上看她的字体还好,挂在高位置,姜梨越来越觉得她写的那两个字巨丑,尤其是在商淮舟这个书法大佬的衬托下。
而且姜梨发现商淮舟效率不一般高, 这才回商家多久,她的奖杯不但他拆出来,还摆放在玻璃柜最上那层。
跟她在滇南放的位置一样, 除了换了个城市, 没差别。
姜梨正盯她的奖杯看得入神, 一个长方形的黑色丝绒盒子出现在她的眼前。
姜梨视线在丝绒盒上盯了几秒, 扭头问商淮舟,“什么?”
商淮舟下颌扬了扬,示意她打开。
姜梨好奇打开,是一块金牌。
金牌上刻了商淮舟的名字还有得奖年份,是商淮舟参加国际奥数比赛得的。
原本没觉得有什么, 在看奖牌那一刻, 七.八年前两人在大剧院的约定历历在目。
姜梨突然有种八.九年前的约定, 终于圆满了, 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和满足。
她有点体会到商淮舟在拿着她奖杯时的感觉了。
姜梨还在仔细看奖牌, 商淮舟硬朗的身躯已经紧贴她的背,他的双手从她身后绕来环住她纤细的腰。
姜梨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下,随即又恢复如常。
她垂下眸子,指尖轻轻抚摸奖牌,唇角不自知地弯了弯。
谁也没讲话,书柜的玻璃窗上倒影着紧贴在一起的男女。
男人高大挺拔,女人在他怀里显得小巧柔美。
画面和谐又美好。
一会儿,姜梨提议,“商淮舟我们把奖牌和奖杯放一起吧。”
商淮舟低着头在她耳边轻声回应,嗓音愉悦,“它是你的,你的东西,被商淮舟轻吻得都失去了自你说了算。”
奖杯和奖牌。
就这样被他们放在了一起。
有种说不出的归属感。
两人看着最上一层的奖杯和奖牌,面颊上都有浅浅笑意,谁也没作声,享受着此时此刻的静谧。
然而,这种时光在商淮舟的手机来电下结束。
姜梨略略地看了一眼,是杜禾打来的。
她说,“你先忙工作吧,我去看看两位奶奶瑜伽练得怎样了。”商淮舟陪她在滇南耗费了一周,一定有很多工作。
商淮舟淡淡点了下头,又偏下头在她的软唇上印了一个吻,才放开她。
姜梨转身往书房外走,手指不由地屈在唇边,轻轻触碰了下被商淮舟亲吻的唇瓣。
怎么又亲她了。
商淮舟最近亲她有点频繁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的人。
动不动就上行动。
她还不反感,就跟习惯了一样。
姜梨不由自主地翘了翘唇角,心情比进书房时更好了。
姜梨去舞蹈室看过两位奶奶练瑜伽后,回了自己房间,洗澡时拿衣服没看见她的行李箱。
她发了条消息给商淮舟:【你把我的行李放什么地方了?】她在房间找了个遍也没找着。
商淮舟回复及时,【在我那边。】
“......”姜梨。
商淮舟又紧接的加了句:【今晚去我房间睡。】
“......”姜梨懒得回他,手机丢床上,直接从阳台进了商淮舟的房间。
两个行李箱都立在他的更衣室里,姜梨伸手拿行李箱,那个小一点的行李箱,非常轻,显然是空的。
姜梨推开衣柜门,她要穿的衣服和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起。
这人办事效率要不要这么高?
什么时候把她衣服都给她挂好了,还分类了。
她的内衣、内裤都一一被商淮舟陈列在他的专用收纳抽屉,内裤还给她折叠得非常好看,和他的并排放。
商淮舟柜子里没有专门放女士胸衣的,他还特意取掉两格内裤陈列的格子,给她放胸衣。
姜梨莫名就想到商淮舟神色淡漠又专注的帮她折叠内裤和胸衣场景,她打了个冷颤,精致的脸颊上泛起一阵燥热,太羞耻了。
完全没眼看,姜梨什么不管不顾,将所有衣服一把被她捞进了行李箱,拉着她的两个行李箱,大摇大摆地回了她的卧室。
*
半睡半醒时,姜梨感觉到身后床垫凹陷先去了一些,接着,热烘烘又硬的身体贴在了她的后背。
姜梨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在滇南一周,商淮舟跟没有脸皮似的,晚上都赖她床上。
她对商淮舟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很熟悉了。
从开始的身体紧绷,到现在基本上没什么大反应,只是他身体太硬,有一点点不自在。
姜梨稍微扭了一下头,瓮声问,“你怎么又过来了?”
商淮舟亲了亲她的耳朵,嗓音低沉的说,“在滇南待了几天习惯了,晚上不抱你睡觉睡不着。”
“......你别挨这么近。”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姜梨拢了拢被她抱怀里的小枕头。
商淮舟反手就将她长期抱着睡的小枕头扔床下去了,嗓音诱惑地说,“我抱你睡,比不你的小枕头舒服?”
“商淮舟你——唔”姜梨‘过分’两字,生生被商淮舟的薄唇给堵了回去。
他在滇南没少亲吻她,只是很克制,都是亲吻一下就放开。
今晚的商淮舟很异常,像是要将她拆了吃掉似的。
而她被商淮舟轻吻得都失去了自我,脑袋一片空白,身体有着从未有过的柔软。
商淮舟感受到了姜梨身体上不同往日的反应,相比之前很柔软。
他气息很沉地攥住她的手,引领她抱住他精瘦的腰身,商淮舟的身体似火炉一般地滚烫,姜梨的手指微微颤抖地揪着商淮舟背上的睡衣布料,玲珑的鼻尖上都掺着细细的汗。
箭在弦上的商淮舟沙哑着嗓音征求姜梨的意见,“可以吗?”
姜梨刚刚也动情了,她自己很清楚。
她摇了摇头,一双缀着水光的柔和眸子对上商淮舟深幽、迷离又无法克制的眼神里有些疑惑。
并不是矫情,她是真的不舒服,“今晚不行,我身体不舒服。”
听到姜梨略微难受的声音,商淮舟复杂的眼神,瞬间清明许多。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商淮舟伸手打开了灯,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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