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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墓地。
    墓碑主人是个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女人,“是我妻子。”
    老人从京有匪的背上下来坐在墓前,他已经没有力气站着。雨水把墓碑的尘土已经洗刷干净,他颤颤巍巍的摸着照片又开始忆当年,说他们的故事,说儿女,说孙辈,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
    “谢谢啊,难为你陪个糟老头子走最后一程。”
    说完这句话他脑袋贴着墓碑,生命气息彻底的断绝了。
    京有匪拆开了雪饼袋,吃完了两片,又舔了舔调料粉。
    又饿了。
    把伞放在了墓碑的一旁护住朵路边很常见的野花。
    和老人妻子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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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巡视到一片居民区的时候又嗅到了标记过的味道。
    混着腐朽。
    京有匪调转脚步,值班的安保尽忠职守的站着守卫。
    “来拜访喵。”
    那次黄莹带拜访过后就打过了招呼,若是他们来就直接放进来。京有匪的身高和那双蓝眸只要见过就印象深刻,安保认出来后就直接开了门。
    开门的是女主人,她也认出了京有匪。
    探头望了望身后,没看到那个娇小又优雅的身影有些诧异,“你一个人过来的?”
    女主人穿的居家服,忽来的一阵夜风寒凉冻的她打了个哆嗦,拉着京有匪的手往屋里带道,“来,先进来。”
    上次过来,她就对这个长的好看又乖巧的年轻人很有好感。事后和丈夫聊天,还曾起过想介绍给堂侄女的念头,也没留个联系方式放弃了。
    “饿吗?”
    当时吃了五大碗饭给她留下挺深刻的印象。
    总觉得孩子饿。
    对于饭,陛下是来者不拒的,“嗯喵。”
    “等等啊,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家里有个生病的老人,为了能随时吃口热饭支撑久一点,女主人夜半做饭的情况已经习惯了。
    京有匪去了老者的卧室,室内开着昏黄的夜灯。也不知道是否被刚才的动静闹醒的,还是身体的痛苦没睡着。
    也认出了京有匪,“孩子,过来。”
    老者的精神头不错,“怎么想起来来看我?”
    “送行喵。”
    老者愣怔了下,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想明白什么随即就释然的笑道,“是啊,天冷了,也是时候了。”
    “要叫他们喵?”
    猫咪遵从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感知到自己即将死亡会独自离开会找个阴冷偏僻的地方躲起来,因为自己变弱了。
    离开病房的老人说的人情世故陛下其实不理解,所以能平淡的看着他安静的等死。
    不过大部分人类更喜欢被很多人拥簇着安眠。
    会来这里,也是最近妖族的规矩。若有同族亡故就近的同胞会来送最后一程。
    “麻烦带我去院子里。”
    老者他体重很轻,身体消瘦的几乎只剩下把骨头了。院子里有颗梅树,最高的尖端树枝上已经有些花苞半开。
    眯着眼仿佛近在咫尺,他伸出手,却抓了个空。
    “想要喵?”
    京有匪爬上树折下了那枝半开的梅花递过去。
    “莺入新年语,花开满故枝。”
    老者出神的看着花,没有再言语什么。想见的人已经见到了,该说的也已经说的,儿子都美满,人生再未有憾事。
    女主人做好饭没见到人连老爷子都不在屋里了,就找了出来。看到精神头突然极好的老爷子呆愣了下,捂着嘴巴眼泪刷的就流了出来。随机就跑进屋里,没过一会就拉着两个孩子出了屋,也通知了正在加班工作的丈夫回来。
    于天明时分,半开的花苞绽放时,老者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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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有匪循着虚弱的叫声找到了躺在废弃邮箱里面,即将要生产的母猫。
    纠结了下不舍的从兜里把女主人给他装的肉干拿出来。
    “喵。”
    母猫没有客气,大口的吃了起来,它需要积攒足够的力气来生下孩子,也需要体力来保护并养育幼崽。
    吃饱了的母猫调整了姿势就开始用力生崽,第一缕朝阳洒落大地时生出了两只小猫。
    “喵。”母猫叫了声就开始给幼崽舔毛。
    京有匪,“喵。”记得还陛下的口粮啊,这是借的。
    陛下把女主人临走前匆忙裹在他脖子上围巾塞进了冰冷的油桶里面,有点温度也能提高幼崽的成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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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忱的屁股疼睡不着,突然听到“砰”的一声。
    出去后就看到陛下的床从墙壁上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第96章
    “13.75kg。”
    重到压塌了炕。
    换成人类妥妥的羞耻黑历史, 轮到猫咪只要歪着脑袋露出疑惑的表情就能萌混过关。
    江忱相信,要是把这个事情发到网上, 大家哈哈哈的同时肯定也会骂他给陛下睡‘伪劣产品’, 真是罪恶滔天。
    所以江忱拍了照片,先发制人的把锅丢给了吴明宏。
    好兄弟嘛。
    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难亲爱的兄弟抗▼ω▼。
    “嗷呜~”
    打个哈欠。
    京有匪抖了抖毛, 换了个地方继续睡。
    网络上的风云陛下压根就不知道也不在意, 知道了也不懂文字背后的狂热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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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床,拉粑粑,吃鸡。
    今天天气难得放晴, 阳光也正好, 风都带着丝暖意。
    打卡,上班。
    负责铲屎的实习医生给陛下倒好了猫粮,挂号的病人就来了。
    还是昨天那个人。
    换了身装扮,单片的眼镜换成了老成的黑框大眼镜,白衬衫黑裤子,比起昨日五官深邃像是外国混血的贵公子, 今日更像是亚裔大学生,笑容腼腆带着青涩。
    不论是容貌还是气质上都完全像是两个人, 在陛下的眼里味道没变就是同一个人。
    “喵医生, 您好。”
    不同昨日的矜持沉默, 今日稍微主动了点,介绍的名字也不同,“我叫何涛。”
    “喵。”
    “我是美院大三生。”
    “喵。”
    “我需要做什么?”
    京有匪歪头,把一个罐头推过去, 人型开罐器。
    何涛开了罐头, 看了会陛下干饭, 问道,“我能为你画张素描肖像吗?”
    只要不跟陛下抢饭,做什么都行,“喵。”
    何涛动作很流畅的翻开本子,取出笔袋把削尖的铅笔整齐的一字排开,强迫症患者会非常舒适,看着就很专业。
    “我开始了。”
    摆好架势就开始画画。
    沙沙沙。
    笔尖摩擦纸张,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陛下,又埋头作画。
    接下来时间也是互不干涉的安静各自干各自的事情,等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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