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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又想,成年人更应该理智分析利益取舍,而非逞一时之气。
姜予眠内心万分纠结,正要开口时,对方抢先一步:“我记得前面有个秋千,要不要去玩玩?”
姜予眠:?
这片区域景色很好,在炎热的夏季也自然清凉,又恰逢暑假和周末,来着打卡的游客较多。
她的确见到了秋千,不过早已被拍照的人征用,甚至旁边排着一条队。
姜予眠叹气,心想今天真倒霉。
这时两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过来,“你们好,请问一下有打火机吗?我们这有个东西缠住了,想借打火机烧断。”
姜予眠看向陆宴臣。
陆宴臣摊手:“没有。”
“不好意思打扰了。”两个女生又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姜予眠倒觉得稀奇,“你们抽烟人不都随身带吗?”
陆宴臣答:“已经戒了。”
“诶,这么突然吗?”
“不是你说的吗。”陆宴臣看向她,抽出记忆中那句话,“抽烟对身体不好。”
那年在国外度过的春节,姜予眠临走前收拾东西,在拿蝴蝶标本的时候看到原本干净如新的烟灰缸里铺着许多七零八落的烟头。
她不知道陆宴臣为什么一夜之间抽了那么多支烟,弯腰抱走蝴蝶标本的时候,忍不住说了句不该她管的事:“抽烟对身体不好。”
当时陆宴臣就站在她身后,不言不语。
她也没等回应,抱着蝴蝶标本,带上为数不多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回国。
得知原因,姜予眠愕住。
她都不知道自己一句话能让习惯抽烟的男人直接戒掉。
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秋千被占用,姜予眠不打算再上去凑人数,她踩着石头踏过小溪,满腹心事。
就在快要上岸时,脚底突然踩滑。
“啊——”
幸亏她身手敏捷,眼疾手快撑住身旁的石头,没有一拖再下去。
正当她庆幸好运时,手下按着的石头一滚,“噗通”一声,姜予眠一屁股坐进水里。
飞溅的水花飘到脸上,姜予眠耳边嗡鸣,大脑是空白的。
怎会有如此喜剧的事发生在她身上……
陆宴臣俯身揽住她腰,将人轻松带起,“摔疼了没?”
姜予眠无力回答,只感觉身后湿乎乎的,反手一摸……果然进了水。
小溪不深,却浸湿了臀部,她看不见身后,只晓得站在陆宴臣面前,脸颊火辣辣的羞。
见她表情微妙,陆宴臣握住她胳膊,低头看。
姜予眠伸手挡在他眼前,未干的水珠顺着掌心纹路滑过手臂,“你往哪儿看呢!”
打扮森系的模特和脖子上挂着相机的摄影师从旁路过,姜予眠下意识转身,避免被人看见。
可她这一转身,又背对陆宴臣。
姜予眠别扭侧身,脚板心像踩着针毡,一直挪动不停。
八月份的天气,大家都只穿单件衣服,没有多余的给她遮挡。来这边打卡拍照的游客很多,姜予眠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蒙起来。
“怎么办?”
她现在要怎么走回去……
别人会不会以为她尿裤子。
太糗了吧!
陆宴臣不着痕迹挡在她身后,刚才被这边动静引过来的目光都被男人犀利的视线驱赶。
面前的女孩已经羞到耳朵发红,陆宴臣知她想来不喜欢被人围观,出声道:“我有办法,需要你的配合。”
“你说。”只要能让她避开尴尬,配合什么都行。
“伸手。”
姜予眠伸出一只手。
“捂住你的嘴。”
她疑惑地,把手收回,贴近唇边。
陆宴臣走到她身旁,一个倾身,轻松将人打横抱起。
她差点就要惊呼,终于明白陆宴臣叫她捂嘴的原因。
“你躲好,他们就看不见你。”
“这不是掩耳盗铃么……”
“那你下去走?”
“……”她不。
抱着走同样惹人关注,但相较于被人盯着湿漉漉的裤子,她更愿意这样,反正把脸藏起来,谁也不知道她是谁。
但同时,她也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现在该去哪儿?
即使这样避免了路人看笑话,那她回到茶室也没有更换的裤子,还要在组员面前丢人。
搞不好,令人讨厌的唐总还在。
姜予眠把脸埋在他胸膛前,小声问:“陆宴臣,我们去哪儿啊?”
他早已想好:“回车上。”
“那你车在哪儿啊?”她不知道还要走多久,只晓得这条路上似乎很多人。
男人风轻云淡告诉她:“停车场。”
开车来往的游客都从这边路过,人能不多么。
森林茶室外有个露天停车场,姜予眠心想不用进去就不会碰到熟人,那没事。
陆宴臣怀里抱着一活生生的人,依然步伐轻松。
一路上,姜予眠都向内侧着脸,接近露天停车场时,阳光刺眼,她下意识抬手遮挡。
阳光穿透指缝,白皙的手指被照射成淡淡的鲜红色,姜予眠所在温暖的怀中,听到强有力的心脏在耳边跳动。
噗通——噗通——
或许是走路热了,她身上隐隐发汗,“快到了,放我下来吧。”
陆宴臣正要弯腰,扫到另一辆车旁下来的沈清白,突然改了注意。
恰好,从这边过去要迈上两步石阶。
“眠眠。”
“昂?”
“抱紧我。”
他手一抖。
姜予眠下意识伸手,搂住他脖子。
作者有话说:
老男人真的是鬼把戏很多
(上一章有修文,如果感觉接不上,可以清除缓存重看上一章)
还有说陆总突然转变的,其实前面埋过很多伏笔,不能光听他嘴上说是妹妹就真的妹妹啊。
而且那两年半,不可能真的完全不注意对方的,还有一些不能明摆着写出来的,之后也会慢慢为大家解惑。
第56章
直到车边, 陆宴臣才把人放下。
看着眼前干净如新的豪车,湿漉漉的屁股要坐上去,姜予眠有点罪恶。
不过在车门打开的第一秒, 她很快钻了进去。
反正在陆宴臣面前丢脸也不是第一次,随便怎么着吧。她看淡了,不再像从前那样小心翼翼在他面前维护形象。
坐上去, 底下的湿意让她觉得不适,姜予眠苦着脸, “现在怎么办呢?”
“如果你还要留在这边,我们可以开车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卖衣服的店, 或者直接开车回市里。”陆宴臣探身从后座拿起一件外套,“穿湿的不舒服, 你可以换下来用它遮。”
姜予眠盯着他手里那件灰色衬衣外套,面露迟疑:“……这不合适吧。”
坐在陆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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