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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干的。
    在盛菲菲签完预定订单后,姜予眠忍不住探索曾经:“那你以前送什么?”
    盛菲菲认真思索,勾手指头数道:“键盘、耳机、游戏机……”
    姜予眠:“……”
    果然,还是一模一样的物品种类。
    事情办妥,盛菲菲拍拍手掌,轻松问道:“眠眠,你呢?你今年又买什么?”
    到现在盛菲菲都以为去年那条围巾是属于陆习的礼物。
    想起去年,只有姜予眠知晓,自己一份礼物都没送出去。
    她想了想说:“不如买个篮球吧。”
    平时陆习在家玩游戏,跟朋友约最多的运动就是打篮球。
    两人的礼物就这么定下来。
    今年陆习的生日在周一,为方便聚餐,陆习特意将生日提前到周日晚上。
    回想去年在门外所见的场景,姜予眠已经做好面对那群曾经趁人之危恐吓她、拿她开玩笑的人。没想到这次去的大多是陆习在大学重新结交的朋友,还有他最铁的两兄弟——李航川跟孙斌。
    姜予眠有些意外。
    经过一年多的成长,她已经具备直面过去的勇气,却不料那些人早已消失在时间里。
    人生每个阶段都会遇见不同的人,像是陆习,他走到哪里,身边的朋友都会换一批。只除了个别,例如李航川跟孙斌,是他年少最真心实意的友谊。
    聚会结束后,姜予眠独自回到公寓,她打开日记本,写下新篇章。
    20xx连12月4日
    我已不再畏惧他们异样的目光和调侃,克服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恐惧。
    姜予眠轻轻摩挲着纸页,盯着桌边的日历看出神。
    你的生日也快到了呢,陆宴臣。
    她忍不住想:那个特殊的日子,陆宴臣一定会回来吧。
    姜予眠拿不准,趁周一下午没课,预约了祁医生。
    姜予眠情绪有些压抑:“我不知道该不该去见他。”
    祁医生做下笔记:“你想见到他吗?”
    姜予眠给出的回答却是:“我不敢。”
    那条短信之后,她跟陆宴臣已经接近半年没联系。不是因为生气,也不是不满告白失败,而是害怕。
    付出精力和心血的人是他,留下礼物的是他,最后发来短信的也是他。
    可明明,她才是打破和谐的恶人。
    她不敢面对陆宴臣,不敢相信自己的贪心在对方眼中变得多么丑陋不堪。
    知她心里不安,祁医生用温和的语气安抚:“不要轻易质疑自己,或许你可以尝试跟他沟通,看看对方的态度。”
    今天的咨询时间持续了半个小时,有人跟她沟通,姜予眠心里轻松许多。
    刚下楼梯,一辆轿车靠路边停住。
    姜予眠后退两步,准备在旁边预约回学校的车,却见秦衍从副驾驶座下来。没等她好奇会长怎么出现在这,秦舟越又从驾驶座绕了过来。
    两兄弟站在一起,姜予眠恍然大悟。
    秦舟越、秦衍,同姓且一起来到祁医生的心理咨询室,一定关系匪浅。
    “学,学妹?”秦衍也是一愣。
    他哥之前还提醒,尽量不要让姜予眠知道他们的关系,结果今天被撞个正着。
    姜予眠很聪明,稍微发现苗头,再仔细回想秦衍主动找上门的样子,差不多猜到原因。
    咨询室的等候厅暂时变成姜予眠跟秦舟越私聊的场地。
    秦舟越承认:“的确是陆宴臣让我们多留意,没有干涉你生活的意思,只是偶尔照看一下。”
    “我不需要人照顾。”姜予眠还没从自己被关照大半学期的事情中缓过来,语气略微不善,“他在国外,还要操心国内的我,不嫌麻烦吗?”
    最后那声带点质问语气,姜予眠说完意识到不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态度:“请你转告他,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需要,谢谢你们。”
    秦舟越难以置信,曾经温和可爱的女孩竟变得这么理智又淡漠。
    句句礼貌、句句疏离。
    他试图理解姜予眠刚才的话:“你是觉得,陆宴臣对你的照顾给你照成了困扰?”
    姜予眠微抿唇:“或许是。”
    从表面而言,陆宴臣的照看能够帮助她许多,但同时,也困住了她的心。
    比如现在,比如刚才,从她知道秦衍的关照是源于陆宴臣开始,她心里乱糟糟的,只能用激烈的情绪来表达抗议。
    “你们两个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秦舟越还记得曾经见陆宴臣跟姜予眠走在一起时的模样,小姑娘总是乖乖跟在陆宴臣身旁。包括姜予眠生病住在青山别墅那段时间,他还借此调侃陆宴臣头一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
    姜予眠隐瞒道:“一点私人原因。”
    “姜予眠,你是觉得他在多管闲事?”
    “没。”她当然知道陆宴臣不是多管闲事,更知道陆宴臣是真心实意想帮她。可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抗拒。
    得到帮助固然好,陆宴臣对她的关怀是出于对“妹妹”的同情和怜悯,她并不想要这份特殊关照。
    秦舟越发现,姜予眠在故意回避跟陆宴臣相关的事。
    这倒让她更加好奇,究竟什么私人原因把曾经要好的两人变成这样?
    “现在小姑娘都这么犟吗?”秦舟越抱臂,轻声叹气,“你不知道,陆宴臣当初多渴望有人能帮他一把。”
    姜予眠脱口而出:“什么意思?”
    问完,她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
    秦舟越却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看来刚才那对冷漠绝情的话都是口是心非,一提到陆宴臣,她会下意识地关心。
    “知道我跟陆宴臣怎么认识的吗?”秦舟越以陆宴臣为饵,引她上钩,“我跟他,也是在这家咨询室遇见的。”
    姜予眠一惊:“他跟祁医生?”
    秦舟越点头验证她的猜测:“没错,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也是心理咨询室的来访者。”
    陆宴臣也曾是祁医生的病人。
    小时候他跟舅舅关系好,经常在下班时间来找舅舅,也就是在这时候,秦舟越认识了经常来看病的陆宴臣。
    十几岁的少年独立独行,来到医院的永远是他一个人,形单影只。
    姜予眠嘴巴干涩:“他为什么……会生病?”
    她从不知道,那样温和强大的陆宴臣,竟也患过心理疾病。
    “你应该知道,当年陆爷爷把错误怪罪在他一个人身上,陆家那些旁支见陆老爷子厌恶他,也跟着落井下石。他压力很大,最煎熬的那些年是他一个人扛过来的。”
    无人与他分享喜悦,无人替他纾解痛苦。
    他只身一人,闯过所有悲喜。
    秦舟越还记得那年冬天,景城下了大雪。
    景城大部分有头有脸的礼物都被邀请去参加陆老爷子寿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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