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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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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教她学会探寻原因, 而现在,她把学会的一切全部用在陆宴臣身上。
    他要怎么说?
    说很抱歉, 没能察觉你的感情,没有及时保持距离, 还是否定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快乐?
    那个雷厉风行,在公事决策上杀伐果断的男人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当做妹妹呵护的女孩, 竟对他有了男女之情。
    陆宴臣侧身避开她的视线, 嗓音压得很低:“该回去了。”
    “你在岔开话题。”姜予眠绕到他面前质问, “为什么不回答我?”
    “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他呼吸声加重,语气跟着变沉,原本沉静的瞳孔挤出破碎的光。
    “答应?拒绝?”
    “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一句比一句更甚的追询重重敲击着姜予眠的耳膜,她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那张熟悉的脸在视线中逐渐模糊。
    燠热的七月令人徒生躁意,陆宴臣呵出一口气:“对不起,我失态了。”
    他拿起手机给司机老赵打了通电话,告知地点,让老赵现在从停车场出来接人。
    听出他要撵人的意思,姜予眠立马退后几步:“我可以自己回家。”
    陆宴臣手指微抬:“听话。”
    “我不是小孩子了,陆宴臣。”前方开来一辆空车,姜予眠招手就要坐上去,被陆宴臣拽回。
    原本性格温和的两人突然变得尖锐,他们没有争吵,却在无声地争斗。
    力量制衡,姜予眠始终无法挣脱他的手,直到手腕被捏得泛红,女孩下意识喊了声:“疼。”
    陆宴臣终于松开。
    轿车很快来到路边,陆宴臣打开把门,把人塞进去,吩咐老赵:“锁门,送她回陆家。”
    随后“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老赵上了锁。
    轿车在女孩砰砰的敲窗声中渐行渐远,站在江岸边的男人神色晦暗不明。
    明明有很多方式可以抚平她的情绪,将她送回家。
    他却用了最不可控,最极端的一种。
    “嗒”火花擦亮,他点燃一根烟。
    灰白烟雾缭绕指间,遮住眉眼,久久不散。
    姜予眠在被强制送回家的路上逐渐冷静下来,她把自己泡在水里醒酒,江岸边发生的一幕幕犹如电影画面在眼前走马观花般呈现。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是最近相处得太愉快,忘记那人原本高不可攀吗?
    还是因为陆宴臣展现的好,让她那么自信自己的感情或许能得到回应?
    可现在,说什么都完了。
    陆宴臣知道了她的感情,一定厌恶她了吧,就像今晚强行送她离开。
    那个游刃有余、性情温和的人,竟被她的告白逼到失态。
    生日之后,姜予眠一连几天没有出门。
    她本就性格安静,喜欢独处,平时除了吃饭几乎不在家里走动,其他人也没发现异样。
    直到几天后,陆宴臣主动回到陆家。
    她下楼时听到家里的佣人说陆宴臣回来,正在书房里跟老爷子谈话。
    他们在商量今天多准备几份菜,姜予眠却在想,待会儿在餐桌上如何面对他。
    但没等那个场景发生,陆宴臣已经在走廊上捉到她。
    陆宴臣一眼看出她的变化:“瘦了。”
    他眉头微蹙:“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
    姜予眠站在墙边,扭头反问:“你在乎吗?”
    他毫不犹豫答:“在乎。”
    “为什么?”她不死心地问。
    陆宴臣向她走近,高大的身躯挡在身前:“眠眠,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妹一样照顾。”
    甚至,他在姜予眠身上花的心思比亲生弟弟陆习还多。
    或许是因为陆习有爷爷的偏爱,而她痛失家人;或许是因为他感恩年少时那份意料之外的温暖,对姜予眠起了怜悯之心。
    但无论如何,他不可能对一个小女孩生出那种心思,更无法回应姜予眠需要的感情。
    姜予眠缓缓摇头:“我没把你当哥哥,从来都没有。”
    “还有一周,我就要出国。”
    姜予眠神色突变:“是因为我吗?”
    那天她分明听见陆宴臣在电话里说八月走,现在直接提前。
    “不是。”陆宴臣坦诚告诉她,“研究的项目提前半月开展,我需要提前过去做准备。”
    “所以你是来通知我,你要走了?”
    “我只是不想离开前留给你的记忆是这样难过。”他知道姜予眠情绪脆弱,隔太远,就没办法再及时帮助她。
    “那你留下啊!”在家里,她压抑着,声线破了嗓。
    “眠眠,我在这里只会让你更痛苦不是吗?”
    见到他,便一直无法从那种悲伤情绪中挣脱,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
    无论是为陆家,还是为姜予眠,他都不可能留下。
    姜予眠难过低头,十指插入发间,靠着墙面缓缓缩下去:“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男人单膝蹲在她面前,抬起的手悬在头顶,弯曲的手指逐渐收紧成拳,最终还是没落在她发间:“眠眠,你只是一时被困在那里。”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时间一长,自然会明白的。”
    他的温柔是把刀,会伤人。
    七月中旬,陆宴臣出国机票已定。
    姜予眠收到一条L发来的航班信息:“想通了,在这之前任何时候都可以联系我。”
    姜予眠又伤心又气地把手机砸在床上:“你好残忍啊,陆宴臣。”
    他的“想通”无非是在说“放弃”,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航班起飞当天,姚助理陪陆宴臣在机场候机。
    他作为陆宴臣最得力、最信任的助理,将继续留在天誉总部协助副总管理公司正常运行。
    姚助理陪陆宴臣出入机场多次,往日陆宴臣能够精准计算时间进行上飞机前的一切流程,今日却迟迟不动。
    时间没剩多久,姚助理不得不提醒:“陆总,该过安检了。”
    男人拿起手机按亮,手机在屏幕上轻滑几下,从姚助理手中接过电脑,缓缓走向安检区。
    前面排队还剩两人,陆宴臣手指抵在背包外,摸到一个硬物。他不经意地回头,从人群中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待他定睛一看,那人已经消失,仿佛只是幻觉。
    最终,陆宴臣从包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粉色盒子交给姚助理,低声叮嘱几句。
    姚助理郑重点头,目送老板离开。
    不远处的姜予眠,和他望着同一道背影。
    她终究无法面对陆宴臣。
    送往迎来的机场,女孩红了眼眶。
    不久后,她看到姚助理拿起手机,随后,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姜予眠犹豫片刻,无法控制地点了接通。
    她把手机放在耳边,里面传来姚助理情绪复杂的声音:“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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