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93

      /p
    /p
    边,盯着姜予眠手里的西瓜。
    姜予眠连忙将西瓜藏到身后。
    青蛙玩具落到地上跳走,小男孩追着跑远。
    姜予眠回过神来,见对方脸上揶揄的表情,红着脸解释:“我,我不是小气。”
    她结结巴巴:“这是你买的。”
    这是陆宴臣问了好几个人才换钱买来的西瓜,她才不愿意分享给别人。
    “守护好自己想要的东西没错。”陆宴臣松开胳膊,不再笑她。
    “那你吃吗?”姜予眠重新递出地瓜。
    陆宴臣:“……不吃。”
    姜予眠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几秒,抱着西瓜啃起来。
    含了一口在嘴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包着西瓜籽左顾右盼寻找垃圾桶。
    长期居住在镇上的居民大多随意,抿出的西瓜籽直接吐到地上,姜予眠做不出来,又觉得当着陆宴臣的面往手上吐很不雅观。
    而且现在两只手都拿着西瓜,她纠结了。
    这时旁边伸来一只手,掌心朝上垫着纸巾:“吐这里。”
    两片西瓜端在身侧,女孩鼓起腮帮,人傻了。
    陆宴臣伸手接她嘴里的西瓜籽?
    这,这,她哪敢了!
    “吐籽,脏的……”她缓缓开口,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
    男人目光轻柔,没有丝毫勉强:“有什么关系,扔掉就好。”
    但是最终,姜予眠还是选择让他帮忙拿西瓜,自己垫着纸巾吐在上面。
    两块西瓜很快被解决掉。
    见她喜欢,陆宴臣看向路边,老人的西瓜已经买光,正在收摊。
    “很喜欢吗?”陆宴臣抬手看表,“现在时间还早,街上的店铺应该没关门,我们可以再多买点。”
    姜予眠拿剩余的纸巾擦拭嘴角:“这句话要是被我爷爷听到,他要骂人的。”
    陆宴臣放下手:“嗯?”
    她拧着纸团说:“因为我吃多了西瓜容易闹肚子。”
    陆宴臣拧眉。
    她偷笑两声,选择坦白从宽:“夏天很热,爷爷每次出门都会抱回一个大西瓜,我是很喜欢啦,一个人能吃大半。但是每次吃完都会肚子不舒服,奶奶发现之后把爷爷骂了一顿,爷爷就不买西瓜了。”
    陆宴臣被她话里的快乐感染,“那之后岂不是没得吃?”
    姜予眠揉捏纸巾:“也不是,我那时候小嘛,想吃的时候会拧着爷爷奶奶要,他们实在受不了,还是会买给我,少吃一点没事。”
    陆宴臣笑:“限定两块?”
    她摇头:“具体能吃多少不知道,反正后来,爷爷还是每次都给我带西瓜,但只准我吃两块。”
    “西瓜”话题不断发展,姜予眠放慢脚步,原路返回。
    陆宴臣保持着跟她相同的步伐,悠游自在。
    “多余的怎么办?”
    “多余的放冰箱呀,我第二天再吃。”
    “你还挺得意。”
    走了一路,终于找到垃圾桶,姜予眠扔掉手里的东西,浑身轻松。
    “不好意思,光顾着自己说了,这些琐事听起来挺无聊的。”猛地发觉,陆宴臣好像陪着她聊了一堆废话。
    “不会。”男人声线柔和,漆黑的眼眸亮起点点光,犹如夜空闪烁的繁星,“我觉得很有趣。”
    这不是礼貌附和,而是发自于内心的感受:“你的童年很快乐。”
    他见过那家人在一起的幸福模样,姜予眠口中那些他不曾知道的快乐经历,更是令人向往。
    有了陆宴臣的表态,她讲起来更带劲儿,想起什么就说。
    “小时候好像不怕热一样,把奶奶的椅子搬到院子里,晚上躺在那儿睡觉。”
    “没有蚊子?”
    “有啦!”娇脆的尾声拉长,似撒娇。
    “结果就是我被咬得满手满脚的包。”然后哭着回去找奶奶擦药。
    后半句她没说,陆宴臣却问:“有没有哭唧唧?”
    姜予眠捂脸:“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好的,你没哭。”他语气轻快。
    姜予眠跺一下脚,眼睛瞪他:“陆宴臣!”
    为了岔开话题,姜予眠绞尽脑汁。
    “爷爷还给我做了秋千。”她回想起曾经秋千荡起的夏天,“不过那里已经很久没人居住,应该都坏掉了吧。”
    她抿起唇,想到爷爷奶奶已经离世多年。
    余光瞥见女孩缓缓垂下的脑袋,陆宴臣状似不经意发言:“可以回去看看。”
    姜予眠望着夜幕:“现在天都黑了。”
    陆宴臣脚步轻悠:“明天去。”
    “我们不是明早要走吗?”处理王强的事耽搁了两三天,陆宴臣带着笔记本在车上处理工作,经常接到电话,她都不好意思。
    陆宴臣拿起手机给姚助理发了条信息:“最近不是很忙,迟一点没关系。”
    远在景城的姚助理收到老板短信,以为是汇报的工作有了回复,点开一点,满怀期待的笑容僵在脸上。
    姚助理抬手摸了摸微秃的发顶。
    天誉集团总部大楼的助理办公室,灯光亮了整整一夜。
    -
    第二天上午,姜予眠寻着记忆中的道路来到幼时住过的家门前。
    原本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已经修建成平坦坚硬的水泥路,偶尔有车经过,能直接开到家门口。
    朱红色的木门已经掉漆,铁锁锈气斑斑,她曾满院子跑的地方从缝里钻出杂草,零零散散随风飘荡。
    当院门推开,姜予眠耳边仿佛回响起爷爷奶奶站在那里闲话家常,唤她名字的声音。
    但是一眨眼,所有欢笑声戛然而止,她看到的是角落布满蜘蛛网,树下秋千椅子爬满绿色藤蔓。
    “果然坏掉了。”她望着秋千,目光惋惜,“什么都没了。”
    时光覆盖了生活痕迹,只停留在记忆里。
    陆宴臣不动声色打量四周,抬手指向墙面,“那是什么?”
    墙上刻着一列高低不一的划痕,到现在都很清晰。
    “啊。”姜予眠被他的问题吸引注意力,顺势看去,“是我小时候的身高线。”
    她忍不住走过去伸手抚摸那一道道深刻的印痕:“爷爷说,要留下我成长的痕迹,所以故意刻得很深。”
    从墙上的痕迹可以看出,曾经记录的人很用心,但是现在的姜予眠站在那里,头顶跟墙上最后一道痕迹留有大片空白。
    陆宴臣低头,四处搜寻。
    姜予眠好奇:“你在看什么?”
    “找个东西。”话音落,他勾起唇角,弯腰在秋千下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
    姜予眠正要往他这边来,却被陆宴臣勒令站住:“你站那儿别动。”
    “啊?”女孩懵。
    陆宴臣拿着石头走过去,高高抬起手,掌心与她头顶平行。
    “好了,你让开。”
    姜予眠微蹲身,听话地从他掌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