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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没人那样做吧,他们都不承认。”
    陆宴臣屈指:“所以那些东西,你是怎么处理的?”
    “……”
    “吃了?”
    “没。”她想起当初,吃不坦诚、还不回去、丢掉可惜,干脆就贡献给需要的人,“我们学校附近有家书店,老板的儿子才几岁,是个小馋鬼,东西都给他吃了。”
    “现在还是每天送?”陆宴臣建议道,“非要找的话,可以查监控。”
    “不,考试后没送了,查监控感觉不是很好,马上就要高考,还是抓紧时间学习吧。”大概是最近流言四起,那个人没再悄悄送礼。
    同学都猜测那是暗恋她的人送的,她不知道那个人出于什么理由,既然偷偷送来就证明不想被发现。
    她明白暗恋的滋味,那人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且已经停止,她也不想深究。
    陆宴臣尊重她的意愿,没再追问。
    班主任口中的传言不可尽信,他能够确信的一点是,姜予眠没有早恋。
    模式考试后,陆老爷子心情大好。
    陆习的成绩单一次比一次漂亮,虽然比不得姜予眠,但考个好点的大学应该没问题。
    想到这,他又特意查询了姜予眠的成绩,一看排名,眉头在布满皱纹的脸上拧成山。
    陆老爷子的电话打到陆宴臣那里,语气不善:“眠眠最近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
    陆宴臣直言无讳:“她只是生病,状态不好,学习没有任何问题。”
    陆老爷子还记得他上次带姜予眠离开时那理直气壮的样子,鼻尖哼气:“你说我照顾不好,她在陆家时至少一切正常,更没因生病耽误学习。”
    陆宴臣不与老人争论,轻描淡写把话题引入工作。
    两人就着一个话题详细沟通后,陆老爷子忽然询问:“拓展国外市场的计划进展如何?”
    陆宴臣勾着钢笔在指间打转:“一切顺利。”
    “听说你打算亲自去?”这几年,陆老爷子已经逐渐放权,公司的经营和对未来发展的规划都掌控在陆宴臣手里,“这几年你掌管公司,成果显著,我也十分信任你的决策。但记住,一切计划都要脚踏实地,切勿贪多务得。”
    陆宴臣父母在世时,陆氏集团涉及多个领域,但多数产业都可以被替代,夫妻俩曾想过重点投资发展科技。可惜他们构造的蓝图还未实施,就遭遇空难。
    陆老爷子接管陆氏后沿袭旧规,公司趋于稳定发展。
    现代社会发展迅速,陆氏产业在某些领域出现衰退迹象,这时陆宴臣进入公司,明确指出一条新路——发展智能科技。
    天誉是这几年在国内智能科技行业杀出的一匹黑马,陆宴臣作为业界佼佼者,备受关注。
    “智能科技前景光明,天誉集团目前掌控的技术有限,想要成为行业领军人物,就必须先一步跨出国门,引进更高超的技术和人才。”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这时陆宴臣很早以前就懂得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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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姜予眠不知道的时候,陆宴臣已经替她挡过一次陆老爷子的盘问,每周的题海很快冲刷掉模拟考的成绩。
    之后的周测,姜予眠重新回到年级第一宝座,蒋博知压力倍增:“有你这么强大的对手是我的福气。”
    这不,姜予眠冲上年级第一,他学习起来比从前更有紧迫感。
    偶尔,两人也会闲聊。
    蒋博知问她:“你大学读什么专业?”
    姜予眠眼底一片迷茫:“不知道。”
    “也是,反正你各科成绩都不错,学什么都行。”蒋博知拿笔戳戳头发,“这事儿我也想了好久,应该会往数学这方面发展吧,我还挺喜欢数学,虽然没你厉害。”
    “你也很厉害。”学霸间的商业互捧。
    蒋博知抬手推了下镜框,视线落在桌面的书上,状似不经意开口:“你要是没有特别偏好的专业,不如跟我选,到时候咱们还能互帮互助、互相激励。”
    姜予眠摇头,随后拽出压在卷子下的草稿本,说:“到时候再看吧。”
    上课铃响,姜予眠把东西移回座位,草稿本不小心落到地上。蒋博知弯腰捡起,无意间瞥见翻页处写着几个陆字,那笔画不算工整,但很清晰。
    想起前段时间撞见她跟陆习在奶茶店的情景,蒋博知心口闷闷的:“你的草稿本。”
    姜予眠接过,并道谢。
    六月,无数学生抱着对美好未来的期待踏入考场。
    高考这天,陆宴臣亲自把姜予眠送达考场,离开途中,他看到陆老爷子出行最喜欢的那辆车经过,陆习拿着准考证从车上下来。
    陆习走了两步忽然转身,因为车里的人把他回车窗边叮嘱,陆习敷衍点头,陆老爷子才放他走。
    见这祖孙情深的一幕,陆宴臣嘴角弧度隐现,缓缓关上车窗。
    男人深邃的眼,如今日乌云笼罩的天。
    高考这场雨下了整整两天,无数家长在考场外等待。
    最后一堂考试结束,姜予眠放下笔,像从前上学时留在最后才走。
    那时人群散去,她抱着透明文具袋慢悠悠踏出校门,游离的视线忽然找到准点。
    考场外,那个熟悉的男人举着手机跟人通话,却在第一时间发现她,眼睛看过来。
    姜予眠骤然欣喜,朝他奔跑过去。
    陆宴臣在电话中交流的事宜还未结束,抽出手来揉了揉女孩乌黑的发。
    姜予眠仰头看他,脸上笑容藏不住。
    她没有等在考场外的亲人,却有忙里抽闲陪她参加高考的陆宴臣。
    “你怎么在这里呀?”
    “家里有小朋友参加高考,不都要接送吗?”
    她咕囔着:“我才不是小朋友。”
    陆宴臣轻笑:“的确,你已经是个成年的高三毕业生。”
    就年龄而论,姜予眠的确不是小朋友,只是两人之间的阅历跟心理成熟度相差很大,对他来说,就是小孩。
    两人边说边往车上走,姜予眠走在前面,也不等男人展现绅士,自己拉开车门。
    就在她打开车门时,惊呆了。
    宽敞的后座摆满鲜花,一束束包装好,堆在里面,像个小型花店。
    陆宴臣站在身后,“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就挑了几束还不错的。”
    心里跳跃的欢欣情绪密密麻麻将她包裹,姜予眠看着那些话,感动到不知所措,“为什么,要送我花?”
    “当然是恭喜姜予眠同学顺利毕业了。”他自然而然把“小朋友”的称呼改成了“同学”,像考场外那些家长,给予鼓励,又带“孩子”去庆祝。
    高考结束的这天晚上,陆宴臣带她去了俱乐部。
    上次来这是新年,这次来,姜予眠又见到不少光鲜亮丽的成功者。
    俱乐部里设有多个娱乐房间,陆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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