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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一个字的沉默性子,比起刚才站在台上神采飞扬的姜予眠,这会儿沉默寡言的女孩才是他记忆中那个同班三年的同学。
    看看四周,忽然压低声音:“你跟梁雨彤还有联系吗?”
    姜予眠盯着他,不肯轻易回答。
    田丰年迟疑道:“其实有件事在我心里憋了很久,一直没敢往外说。当初只有你跟梁雨彤关系好,你知道梁雨彤现在怎么样了吗?”
    姜予眠咬唇:“为什么,这么问?”
    即使知晓好友曾经的遭遇,在听到别人说起梁雨彤时,心里还是被深深刺痛,像被铁锤重重敲了一下。
    男生叹气:“其实我知道梁雨彤不是转学,而是无法上学。”
    姜予眠讶然:“你,知道?”
    当时那件事校方压得很死,连她都不知情,田丰年是如何得知?
    “不瞒你说,梁雨彤出事被送去医院那天,我刚好在医院拿药,看到她满身是血被推进抢救室。”他回家连续做了几天噩梦,去学校不久就听说梁雨彤转校的消息。
    他这人能藏事,没到处乱说,可是这段记忆从高中伴随他进入大学,怎么也忘不掉,到现在他还清楚记得在医院看见梁雨彤的情景。
    后来他跟人打听梁雨彤,想知道她是否安好,结果那人像蒸发一样,谁都不知道行踪。包括梁雨彤唯一的朋友姜予眠,听说没有参加高考,也联系不上。
    怪事发生在这对朋友身上,田丰年心里越想越难受,哪知今天陪朋友来参加演讲赛,竟遇到复读高三的姜予眠。
    今天说什么,他也得把事情问清楚,否则他一个人真要憋出病来。
    田丰年哀叹一声:“这件事我没跟任何人说过,事情过去这么久,我还是忘不掉……我实在受不了。”
    “今天刚好遇到你,我就想求个心安。”田丰年难以启齿,“她真的小产了?”
    “小产?”突然冒出来的问题把姜予眠问懵了。
    上次从陆宴臣口中得知梁雨彤被侵.犯,没提到别的
    姜予眠急切追问:“你什么时候在医院遇到彤彤的?”
    田丰年记得很清楚:“就高考前两个月啊。”
    姜予眠突然意识到:“不对……”
    这跟之前陆宴臣告诉她的时间线对不上。
    她以为,梁雨彤转校是因为被侵.犯,田丰年却说高考前两月在医院遇到梁雨彤。按时间推算,梁雨彤至少在高考三四个月前就已经跟还是男友的小混混发生关系,那时候他们还在恋爱期间。
    那她看到小混混出轨,并把这事告诉梁雨彤又发生在什么时间?
    姜予眠一想,脑袋就开始发痛。
    关于梁雨彤的记忆明明已经恢复,细想却发现缺失许多细节。
    她究竟忘掉了什么?
    明明是因高考那天遭遇意外而失去的记忆,为什么把梁雨彤都忘了。
    “哎呀——”
    不远处闹出一阵小轰动。
    有人不小心脚踩滑,摔下楼梯。
    姜予眠在路人惊呼声中抬头,看见那一幕,脑海蓦然闪现一段梁雨彤从楼梯滚下来的画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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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你没事吧?”
    “还行, 就是屁股有点疼。”
    踩滑楼梯的人运气好,距离地面只有三四步阶梯,摔完自己爬起来, 在朋友的搀扶下离开。
    姜予眠怔怔地望着这一幕,四周嘈杂的声音逐渐从耳边淡去,握着奖杯那只手在发汗。
    田丰年见她面露惊恐, 以为是被刚发生的意外吓住,伸手往她眼前一晃, 突然被人抓住手腕。
    田丰年错愕抬头,被男人的眼神慑住。
    陆宴臣松开手, 转头看向呆愣在那的女孩,慢慢地握住奖杯另一端, 轻声唤道:“眠眠。”
    姜予眠猛地转头,这才清醒过来,心里一阵慌乱。
    “陆宴臣。”喊他的名字带着不稳定的气息,“我刚才好像,想起了一点。”
    陆宴臣拍背安抚:“别着急, 慢慢来。”
    姜予眠轻轻点头,想起小胖还在旁边, 视线绕过陆宴臣看向他:“田丰年,可以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关于彤彤的事, 我之后会告诉你。”
    “哦哦,行的。”田丰年报上电话号码, 怕对方不联系,还主动提出加微信。
    姜予眠也十分配合, 把账号告诉对方。
    三人站在长廊, 路过的记者注意到这边:“你就是刚才那个获得高中年级第一名的同学吧?”
    “我们这边想做个采访, 你看方便吗?”
    姜予眠下意识后退,手指拽了下陆宴臣的衣袖。
    “抱歉。”陆宴臣不着痕迹将人护在身后,态度坚决地带她离开。
    两人乘电梯去了地下车库,姜予眠坐进车里,情绪再也绷不住:“刚才看到一个人从楼梯上摔下来,我脑子里就出现彤彤从楼梯上滚下来的画面。”
    “我看不清楚,甚至,我根本想不起有这件事。但它刚才突然出现在我的脑子里,我觉得……那可能是我遗忘的记忆。”
    事情至此,陆宴臣也不再隐瞒:“上次你在医院恢复部分记忆,误以为梁雨彤转校是因为被侵犯。我怕你再受刺激,便顺着你的话隐瞒了她是因小产才进医院的事实。”
    他早已查清梁雨彤的经历:“高考前两月,梁雨彤跟男友发生争执,两人在拉扯时不小心摔下楼梯,送往医院抢救时发现她已经怀孕。”
    “梁雨彤的父母以侵犯未成年的名义把孟州送进监狱。”孟州就是欺骗梁雨彤的小混混。
    姜予眠双手捂脸,头埋下去:“我居然不知道。”
    上学时,她跟梁雨彤几乎每天见面,竟不知道梁雨彤早已经跟孟州发生关系,还……牵连出人命。
    “这不是你的责任。”陆宴臣沉吟,“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跟孟州在一起是她的选择,发生关系也是她的选择。”
    尽管梁家把孟州送进监狱的罪名是“强迫”未成年,但依照时间推算,两人的确是在恋爱期间发生的关系。
    梁雨彤或是被诱哄,或是自愿,这就不得而知。
    姜予眠闷着声音,隐约带出一丝哭腔:“如果我当初劝着点,或许不会走到这一步。”
    陆宴臣安抚:“事情已经发生,不要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过了许久,她才重新开口,嗓音有些哑:“我想联系彤彤,可以吗?”
    陆宴臣迟疑:“你确定自己能够承受?她现在不一定是你当初认识的梁雨彤。”
    姜予眠恳求道:“我过不去心里那一关,我想见见她,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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