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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弛越只觉得自己在梦中,疯狂点头:“想想想!”
    纪乔真看向他,道:“如果我说,你可以和我在一起,但时限只有两个月,而且不可以告诉别人——”
    不等他说完,江弛越就热切应下:“两个月也可以,真真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回答的速度到底让纪乔真震惊,他张了张嘴:“你确定?”
    江驰越抬声道:“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纪乔真抿了抿唇,道:“好。”
    江弛越难以置信,怔然了好几秒,尾音处带上细微的颤抖:“什么,什么,你说好?!你说好!”
    下一秒,他的嘴角咧开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压了好几番都没压下去,最后干脆不克制了——这根本不是他能克制住的喜悦。江弛越惊喜地抱起纪乔真,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乐得如同傻子。
    微风擦过耳畔,纪乔真拍他肌肉紧实的手臂:“你先放我下来。”
    江弛越紧紧抱着纪乔真,就算无数次幻想过拥抱他,少年身体的柔软触感还是带给他无法言说的悸动,心脏疯狂地拍打着胸膛。
    江弛越朗声道:“不放不放,真真你抱起来好舒服,绝了绝了绝了,比我梦里还舒服!”
    纪乔真依旧用手拍他:“你这一天天都在梦什么?”
    江弛越耳朵攀上浅粉,却没觉得不好意思,声音激动到哽咽:“当然是梦你,每天都梦,真真你知不知道,我喜欢死你了!”
    他说着,又在纪乔真后脑用力地揉了一下,眼睛里皆是璀璨色彩。
    和纪乔真在一起的时间,江弛越以秒来计,他发现他这个在考试怎么都考不及格的脑袋,在安排起这些事上来格外有天赋。
    只是他忍不住又开始大手大脚,和纪乔真在一起,他总想给他最好的。
    纪乔真划拉着他在外卖软件上购买的订单,拉一拉都拉不到尽头,完全不是两个人吃得下的量,扬起的唇线微微放平:“江同学,你这半年来,作风变化很大啊。”
    江弛越阵阵心虚,视线闪躲:“咳咳咳。”
    纪乔真提醒道:“当年你可是连早餐都舍不得浪费。”
    江弛越:“咳咳咳……”
    纪乔真不和他废话,一个电话打过去取消了订单。
    江驰越眼睛不眨地盯着纪乔真打电话,把他的一颦一蹙都记在心里,待到重新点选的外卖运送过来,看着简陋许多的午餐,他还是觉得有点辜负,喃喃道:“我们要不要过这么清贫的生活……”
    纪乔真看着桌上满当当的餐品,有些怀疑人生地道:“……清贫?”
    江弛越也觉得用清贫来形容不太合适,讪笑道:“相较而言的清贫。”
    纪乔真板着一张脸:“江弛越。”
    江弛越见着他这副明显不高兴的模样,心里蓦地一揪:“真真我知道错了,你别不高兴。”
    纪乔真神色不见缓和,江弛越抬手作发誓状:“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不让做什么我绝对不做。”
    纪乔真眼皮子动了动,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这是你说的?”
    江弛越点点头:“是我说的!”
    纪乔真微微一笑,道:“那你跟着我背几个单词。”
    江驰越喉头一哽,差点没把饮料喷出来。眼见纪乔真好看的眉头又要蹙起,改口道:“好的没问题!我很愿意非常愿意!我可太愿意了!”
    江弛越跟着纪乔真进了宿舍,不久后就拿到了数本单词书,sat雅思托福一应俱全,明显不是应付高考,而是为出国准备的。他微微一愣:“你怎么会有……”
    纪乔真认真道:“为你准备的。”
    这显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准备很久了。江弛越感动得泪眼汪汪,他爸都没这么关心过他。他撕开单词书包装膜,展平第一页:“abandon?放……放弃?”
    江弛越斗志昂扬,“怎么可以放弃,绝对不可以放弃!!!”
    厉闻深是纪乔真的同桌,日复一日地在他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开始学习。江弛越就难办了,他游手好闲了十几年,想在短时间内养成学习习惯,难上加难。好在江弛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纪乔真不高兴,在纪乔真的耳提面命下,也算小有成效,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
    纪佳薇发现江弛越一下课就往外跑,而不是像往常在补觉,好奇心渐重。终于有一天,她撞见江弛越亲手给纪乔真剥芒果,直直瞪大了眼。
    江弛越十指不沾阳春水,平时穿的衣服干净又骚包,此时全然不顾满手的芒果汁,满眼里只有纪乔真,给她带来巨大的冲击。
    江弛越却毫不介意,声线温柔道:“真真再多吃一口,我就多背两个,你太瘦了,看得我好心疼。”
    纪佳薇从没见过江弛越这般温柔的一面,五雷轰顶,心情复杂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江弛越出来洗手时,纪佳薇实在憋不住问他:“江,江弛越,你和纪乔真……在一起了?”
    江弛越虽然很想向全世界炫耀,但他答应了纪乔真不能说出去。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告诉纪佳薇这种心计颇多的人,肯定弊大于利。
    他板着脸道:“和你有关系吗?我警告过你,离纪乔真远一点,别出现在他面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江弛越毫不掩饰心中的厌恶,看向她的目光像看向厕所里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