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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D?!他是D?!你他妈脑子有病!这种话也信!”
“你果然听到了。”千道忍平板的说了句。
“哈,做的兴奋了是不是?连警觉也没了?”卫斯冷笑。
千道忍沉默了下:“他是D夜,没错。”
卫斯盯住他,慢慢眯起眼睛,声音发沉:“舐犊情深也该有个度?你这算什么?”
“这是我的事。”千道忍冷冷绷起了唇线。
卫斯挺直在那的背影似乎扭曲了下,侧着脸,窗外的白光打在他轮廓细致的面孔上,淡紫的蝴蝶花印纹在眼尾,宛然有种融化的错觉。
“千道忍,你这是什么意思?”卫斯扬起下巴,微微一挑唇,那话却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字面上的意思。”对方面色依旧如玄冰雕砌成的一般冷肃。
“你!”卫斯瞪着他,手指紧紧一捏,声音都变了调,深深呼吸了两次,冷静下来,“你出现在这,就是为了D?”
千道忍静静摸着自己的刀,眼底折着锋锐的光:“我为什么而活,你知道。”
“……好。真好。”卫斯大笑了两声,点头,冷冷讥讽道,“柳生门人,你真骄傲啊。可是你别忘了,你还欠我条命。”
千道忍转过眼睛,看着卫斯,忽然挑了下唇角,凉薄冷酷,绝不带笑意味:“不欠了。五年前就不欠了。”
……五年前。
三个字掠过脑海,卫斯脸上表情瞬间僵了,笑也不笑了,站在那里,只是瞪着千道忍。
五年前,他回归Bloody。
五年前,鬼斩站在他和米兰·Z的床前,拿正宗刀指着他说,我,千道忍永远消失。
“如果不是D夜出事,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的。”千道忍冰冷地吐出一句。
卫斯手上一紧,狠狠拽着对方的衣襟,一字一顿地吐声:“你是我的男人。”
千道忍看着他,把卫斯的手指从军装上一点一点捏开:“狗当一次就好了。”
“千、道、忍!”卫斯再难冷静,眯起眼睛,抓住男人的头发往下一拉,凶狠地吻了上去。
唇角一下就咬出了血,浓腥的滋味漫上舌根,可谁都尝不出味道。
千道忍眉宇间冷了冷,强势地捏开卫斯的手,把人用力一推,卫斯受伤的左膝重重一撞办公桌,腿一软,整个人就半跪地撑在了桌角上。
千道忍挺直着腰板站在那里,周身散着刀一样的寒气,慢慢抬起手,指尖一抹唇角,眼光阴郁地看了看卫斯,不发一言地转身出门。
“千道忍!”卫斯喘着气地冲他咆哮,眼神狠杀不已。
男人头也没回,军靴踏到门边的时候才顿了下:“告诉米兰·Z,肖斯诺死在这里的话,交易作废。”
门毫不留情地被摔上。
卫斯伏在那里,怔了半响,忽然慢慢笑出了声,窗外的白光掠了掠,眼尾的暗紫色蝴蝶抖了下,翩然欲飞的感觉:“哈哈哈……”
……原来,驯服的狗,放跑一次,还是会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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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斯诺一出门就碰到了戴辛格。
戴辛格拎把枪,敞着军装斜靠走廊圆柱,一脚蹬在白石栏杆上,咬着根烟正在掏打火机,一眼瞥见肖斯诺出来,手指一夹香烟,随手塞进了上衣口袋,迈着狐步笑眯眯地走过来:“Hey,boy,这么快就完事了?”
肖斯诺脸色白得透明,脚步都有些虚浮,听见戴辛格明显话里有话的一句,握在手里的武士刀不自觉紧了一紧,抿抿雪白无色的唇,眼睫一低,没说话。
戴辛格眼光在他身上转了转,摸摸下巴,挑了眼肖斯诺手上的刀,啧了声,笑得颇为意味深长:“不差嘛,竟然还捞了样好东西。”
肖斯诺挺直的背脊僵了下,手指捏得发抖,目光死死盯住脚尖,良久,才抬起头,面无表情吐出一句:“长官,可以回去了。”
“哦哦。”戴辛格变态兮兮地笑了两声,瞥瞥肖斯诺,把枪往肩上一扛,“走吧走吧,老子也忙得很。”
肖斯诺咬咬牙,忍了下身叫人难堪得不适,脚步如常地跨了出去。
但还未走几步,浑身冷汗就渗了出来,连膝盖都忍不住发抖,上楼的时候,脚下一软,差点跪下去。
戴辛格用枪托在他背上用力顶了下,笑起来:“喂,我说小子,不至于吧?看着挺难耐,就这点本事?”
“滚!”肖斯诺漂亮的脸孔一下扭曲,半靠墙上,拎着的刀突然反手恶狠狠地挥了过去。
戴辛格枪杆一竖,架住他的刀,抬腿就是一脚蹬过去,看着肖斯诺滚了几级台阶趴在那里不动了,走过去,用枪顶了顶他的头,居高临下地看下来:“给奴隶们武器,可不是叫他们来造反的。小子,安分点,不要以为让鬼斩上了一次,就有资格朝我们挥刀。”
肖斯诺趴着静静喘了几口气,手一撑地,默不作声地爬起来。
戴辛格看着他,扯起唇笑:“小绵羊,嘴巴厉害是没用的,拿点实质的出来。就算爬的是鬼斩的床,他也罩不住你。这里,主才是真理。”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踢了踢军靴,催促道,“快走。下午的预备赛可不会因为这点破事就给你假,那是娘们才有的待遇。”
肖斯诺没作声,低下头看了看还脱臼着的左手腕,深吸口气,尽量忽视掉浑身的剧痛,拖着步子继续走。
回到囚犯们休憩的集体宿舍,戴辛格跟门外守卫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肖斯诺进门,发现里面竟然安静得出奇,想了想,才记起来早饭后狱警就押着一众人挑武器去了。
刀往床上一扔,几乎瞬间,肖斯诺靠着墙就滑了下去,瘫在地上一阵恍惚,愣愣盯着高窗外看了很久,光线刺进眼睛,一片白花花的耀光。
角落的阴影里,飞着细末似的灰尘,在眼睫上抖着轻飘飘地落了下来,恍惚中,仿佛沾了一身黏腻的污秽,叫人颤栗不止。
……觉得痛,这很好。
……你该记住,这种事永远不该习惯,即使身处弱势。
……被人侵犯,就是种耻辱。
……就是种耻辱……就是种耻辱……就是种耻辱……
肖斯诺脑中隆隆的像有机械在碾绞神经,突然一惊,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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