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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沉稳,又收放自如。
“米兰·Z。”龙腾眼神阴骘,脸色不善地盯向年轻的帝王。
“龙先生。”米兰微笑了下,冷淡而礼貌,保持着最矜贵的风度。
龙腾冷笑:“没想到还能碰上面。”
“那是当然。”米兰微微掀了下唇角,“地方这么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挑了下眉,淡淡说道:“不知道上次的建议考虑的怎么样了?以龙先生的智慧,选择不该叫人失望。”
龙腾面色变了下,唇线一冷,眼睛里隐现阴狠的煞气:“我是生意人,只谈交易合作。”
“那真是可惜了。”话虽这么说,对方脸上却一点没有惋惜的神色,微微勾了下唇,慢条斯理地说道,“合作者比比皆是,挑只称心如意的手却需要花费一番功夫,龙先生不喜欢金字塔的造世,就无法与金字塔尖的我共存。这是不是就是你们古话说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龙腾哈哈大笑两声,冷森森道:“米兰·Z,你真是自负得像个疯子。金字塔?这里他妈的是监狱。”
“疯子?”米兰淡淡重复了声,贵气优雅的眼睛微微漾开一点笑意,又冷又冰的那种,“疯子的自负和天才的自信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监狱和金字塔一样,讲究严格的等级,所以King永远只有一个。龙先生,我还是惋惜地想说一句,你的抉择真不明智。”
“King座没有永远。”龙腾微微冷笑。
“那是你们。”米兰·Z的自负与生俱来,眉梢眼角都是骄傲的本钱,微微抬了下手指,“Z代表 Eter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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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在瞬间。
开始的时候已经结束。
水泥墙上迅速蔓延开的龟裂纹狰狞深刻得刺激眼球,众人眼睁睁地看着龙腾从凹进去的墙面上直直摔下去,倒地上的身体抽搐了两下就不动弹了,血从地面细流似地淌开来,然后汇成一滩,鲜红的,赤红的,暗红的,渐渐浓得发黑……
没人说话,甚至连呼吸都一起屏住了。
无法解释,不能想象,根本超越了人类的极限。
强悍得叫人绝望。似乎只能这么来形容。
惊骇,恐惧,兴奋,叹服,狂热的崇拜,神经收缩的瞬间,血管里的液体从冰冻到沸腾,然后喷薄而出,几乎一下子冲垮了所有人的理智。
“King,只有一个。”卫斯抬起右手,食指朝天一竖。
话音刚落,就掀起了一阵铺天盖地的欢呼:“……Z!Z!Z!——”浪潮似的声音,伴着野兽亢奋的气息,雄性的气味浓到爆裂。
而米兰·Z那个男人,只是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手指理了理没一丝褶皱的衣袖,然后抬起头矜贵冷淡地一笑。
“哇靠,王气冲腾啊!”挤在人群里的邱禾上窜下跳,兴奋地挥了挥拳,扭头见肖斯诺默不作声,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嬉笑着撞了下他的肩,调侃道:“怎么?这样的强人你都不认?”
肖斯诺抿了抿唇,口气出乎意料的认真:“他很强。”
“哈,这还用你说,有眼睛的都看到啦。”邱禾很没正经地笑说。
肖斯诺顿了下,侧头看乔白:“你怎么看?”
乔白手指摸了下唇角,凝眉想了想:“强得不太像人类。我几乎没看到他动。”
“……”肖斯诺沉默了下,“我看到了。他踢了一脚,或者说,只踢了一脚。”
“不管不管,龙老大over了,已经没得选啦。”邱禾无所谓地甩甩手,“Z本事大,罩得住咱们就行。”
肖斯诺瞥他一眼,冷笑:“你以为龙腾死了就算完事?你太小看米兰·Z了。”
“啊?”邱禾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又兴奋了,“难道还有后续?”
肖斯诺抱着手臂轻哼了声,显然没心情搭理他。游戏有游戏的规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龙腾既倒,二区如果不出一个新头目,势力倒戈是显而易见了。那么三区呢?平平和和被收入米兰·Z的王党算是幸运,最怕事情没这么简单,三区一向中立,不买龙腾的帐,但也不算王党分支,一区二区势力均衡时,中立是个委蛇的保身活招,但屠龙后,两区合并,原来中立的人就太有墙头草的嫌疑了,如果米兰·Z如他所想,是个苛刻强权的理想主义者的话,除草,势在必行。
正想着,乔白忽然说了句什么,肖斯诺没听清,侧头瞥他一眼,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目光一触,眼瞳骤然紧缩了下。
刀。
红暗纹华丽刀鞘,纤细筋骨的武士刀。
黑发的妖异男子握着与他气质相近的细长太刀,线条性感的暗红色唇瓣微微勾起,慢慢走上前,手里的武士刀朝众人面前嚣张地一送:“斩龙首,断龙尾,各位都明白什么意思的吧?”
一语毕,二区的人立马变了脸色,忍不住骚动起来。
卫斯眉毛轻佻地动了动,眼光淡淡一扫,下一秒,身体就贴上了某个骂娘的男人,刀只出了一小截,银亮的寒光在人眼底一闪,脖子上立时现了一道细不可察的血痕,血珠顺着刀刃上的浪纹滑进刀鞘。
那人惊惧地脱口叫了声:“你怎么可以用刀?!”
卫斯眼尾的蝴蝶花印轻轻一抖,眼梢都飞扬了起来,舌尖舔了下唇,贴着男人笑起来:“你想有的话也可以有啊。”
说话间,却是一道血光横溅,刀刃的银亮夹着血液的鲜艳色泽一下溅起,卫斯眼底血色一掠,人早退到了十步以外。
身首异处。真正的身首异处。
整个脑袋都飞掉了。
周围的人被溅了一身的鲜红,喉头滚了滚,浓烈的血腥流进胃液,才算有点回过神来。
长近一米五的细长太刀横在眼前,略弯的弧度冷光暴射,毫不收敛的霸道戾气张扬而出。
刀惊人。
执刀者更惊人。
一身正规蓝黑狱警制服,双排铜制纽扣扣得一丝不苟,眼神冷硬无情,微红的唇薄削得像他手里执着的刀,凌厉而锋锐,执刀的右手微微一抖,刀尖滴落几滴红色的血珠,晕开。
男人微侧头,单手正了正警帽,朝米兰漠然一点头:“千道忍,新到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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