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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肖美人受不了地厌恶和作呕了。
虽然这种苟合的行为在监狱多得司空见惯,不管进来之前是不是个gay,但在这里,不想把自己完全交给双手,也就只有这种凑合凑合的选择了。
不过,以肖斯诺的审美,插入式的活塞运动实在是一种既无美感也不享受的性,毫无乐趣所言,用他的话说,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他情愿一辈子忠诚于handjob,也不会尝试与自己生理构造一模一样的、扭曲了性本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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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浴室是个危险的地方,这是常识。
米兰一踏进这个地方,就闻到了那种刺激血管的熟悉味道,血腥的滋味,极为美妙。
见血,在禁岛监狱平常得不值一提,愈是凶狠的囚徒,在这里享受的自由就愈大,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进黑岛那个自由的国度。
验货,就是他米兰·Z来到这里的目的:东方人,实在叫他很不放心。
“……嗯啊,BO……Z,这地方真是太刺激了,不是吗?血腥气,光是闻着,就……叫人忍不住想射了……”如此变态的话,说的是一口纯正的意大利语。
米兰将人压在墙上,半搂住他,修长细致的手指掰过黑发男子的下颌,冷淡的气息喷吐在对方性感的唇上:“我可不这么认为,你知道的,我是个苛刻的实干主义者。”
黑发男子喘息着低笑两声,一双柔媚的丹凤透着浅浅的琥珀色,半睁半掩的睫毛下水光粼粼的,极是风情,他舔了舔暗红色的唇:“你喜欢叫人现场观摩?”眼神朝某处似有若无地一飘,意有所指。
“看心情。”男人淡淡动了下眉毛,纯粹的无一丝杂色的白金头发从飞扬的眼尾处轻拂了下,侧过的轮廓从阴影里淡淡转出,深邃精致,竟是血统纯正、标致的北欧美人,男人的笑很艳,也很优雅,但眉眼里辗转出的是危险的侵略性,像北地冰峰上美丽的雪豹,声线低柔道,“我现在很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这文其实并不完全监狱系,而且我写的文本来就不属于干练型的,缺点在那了,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SO,大家别那么苛刻了,也别太比较了,比来比去会让人心情抑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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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医疗室 ...
袒裎相见尴尬吗?
一个人穿着,一个人裸着,那当然尴尬。
但当彼此都脱光光、坦荡荡的时候,那感觉简直比穿着正装还自然。
肖斯诺现在就这感觉。
米兰第一次见到肖斯诺的时候,少年托着一条手臂看似随意地靠在墙上,头上花洒还喷着水,淋了他满头满脸,细长纤瘦的身体,那姿态也说不上张扬,但就给人一种骄傲和凌厉的气势,像一口没有鞘的刀,毫不掩锋锐的妖刀,流丽的外形,嗜血的本质。
淡淡扫过地上那些倒得横七竖八的尸体,米兰再看向少年的目光明显多了几分别有意味的兴致。
少年是个美人儿,细眉薄唇,流丽的水墨桃花眼,精致得跟幅画儿似的,湿漉漉的长发贴着脸颊柔软地垂下,那纯粹的黑衬得一身莹白肌肤比雪还薄,睫毛韵致的影子轻抖在眼帘下有种柔软顺从的错觉,极具东方风情的美丽。
米兰就是这样的男人,即便做着最激情的事,脸色也能跟贵气的硬玉一般的冷淡,就像现在,他压倒卫斯,上下其手地发泄着欲望,但眼睛却盯着肖斯诺,语气平淡得似和对方讨论今天天气好不好一样:“好看吗?观摩地还满意?”
标准的中文,字正腔圆,听不出一点意式口音。
肖斯诺微怔了下,有些意外,似是没料到这样一个明显意大利籍的北欧男人还能讲这么好的中文。
肖斯诺不带感情地看他一眼,撇撇嘴,这时候再伪装柔顺,那他就是脑子抽了,他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言简意赅地说:“变态癖好,不是谁都有。”
有着一头漂亮白金色头发的俊美男人低低笑了声,扣住身下人窄细的腰身用力将人翻转了过来,同性间交合的私密部位一下子暴露了出来,极富男性雄风的某玩意儿从身下男子的蜜穴中意外地滑出半截,然后又被男人恶劣地一记重重捅了进去。
肖斯诺直觉听见了肉体摩擦出的那种浓腻淫靡的水声,血脉贲张的大尺度画面刺激得他呼吸一滞,浑身气血都逆冲的感觉,冷淡精致的美人脸一下变了颜色。
老实说,肖美人其实还是个很纯洁很纯洁的人,不是个雏儿但也差不多了。在性事方面,就没玩过什么刺激的花样,连上女人都是规规矩矩的,一直都是插两下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就算over的主。
前任boss兼骚包公子哥莱斯沃就曾拍着他的肩万分惋惜地说,女人是你的阴影,男人是你的障碍,D,本少都为你的下半身感到可怜了。
于是,视性命、尊严、骄傲三位一体的某人不高兴了,一怒之下,就挑衅地上了莱斯沃的小情人,然后就有了后来的绝地大逃亡。
其实,这就是肖美人单纯的任性而已。
米兰的技术显然是相当好的,身下的黑发男子被上的一脸很爽很high的享受表情,旁若无人地摆着妖孽的姿态,喘息呻吟的浪叫让一旁看现场的某人有种几乎崩溃的寒意,脸色黑了不止一点点。
肖斯诺碎裂的肩骨更疼了,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拳砸上墙壁,一眼刀横过去,操着一口漂亮的意大利语爆起粗口:“操!别在老子面前碍眼!老子不喜欢看鸡奸!”
有人笑出了声音,肖斯诺看过去,是那个黑发男子。
男子的眸色很淡,不管从什么角度看过去,都有种粼粼的水光,既似别致的风情又似危险的锐光。
肖斯诺瞥见他眼角下有一个半弧形的暗紫花印,极为精致,似是蝴蝶的形状,这么冶艳的东西纹在一个男人的眉眼处,除了妖异,还有一种诡艳的……狠杀。
不知怎的,肖斯诺心里忽然就想到了一个人:蝴蝶。
蝴蝶君,蝴蝶斩,狠毒杀——曾一度与D夜齐名,后来忽然消失匿迹的忍者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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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左肩骨粉碎性骨折。”林医生笑得满面春风,扭过头看了眼肖斯诺,继续收拾桌上的东西。
少年别开脸,连看也不想看了。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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