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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亡方式会令人联想到放荡与性,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夏洛特如遭雷劈一般地呆立着,眼泪慢慢地涌了出来。
“贝阿特丽丝简直太可怜了——”她喃喃道,早知道之前就不和她吵架了,她此刻能想到的,只有这些了。
夏洛克抽出了温暖的手掌,她感到一阵惶恐,想要继续汲取热度一般,张开双臂扑到了他的怀里,死死抱着。
接着,抽动着肩膀,呜呜哭了起来。
夏洛克先是受到了一丝丝惊吓,呆毛晃了晃,接着有些僵硬地,就势将胳膊环上她的肩膀,给予了她温暖的力度。
两人默默地拥抱着,身后的安室透尴尬地轻咳了两声,眼中闪过些许不悦,还有些酸溜溜的意味。
然而,女孩完全无视了他,把侦探抱得更紧了。
“可是,他们今晚来做客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数分钟之后,泪眼婆娑的夏洛特抬起头,仰视着夏洛克,疑惑地问。
“这也是我们想要弄清的。交给Liam吧,他一定没问题的。”夏洛克笑道。
第125章 番外3:莫里亚蒂家的小小姐(12)
她瞬间记起来全部。
晚宴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大约两刻钟后,窗外便传来马车驶动的声音。
夏洛克早已溜走,安室拍了拍手上的食物残渣,一边洗手,一边偷瞄对着窗外发呆的夏洛特。
不一会儿,女孩转过头来,他只是笑了一下,将一小碟土豆泥和牛奶泡的麦片递给她。
“饿了吧,吃一点吧。”
夏洛特摸摸扁平饥饿的肚子,默默接过食物,用勺子舀着吃。安室并没有继续搭话,而是习惯性地收拾起灶台上的剩余食材,用抹布擦去污渍。
他好像早就预测到她会失忆,没有任何强迫她回忆的打算。
路易斯返回厨房,对安室自觉而又富有效率的打扫行为投去赞赏的眼神。
“结果怎么样?”夏洛特心急地问道,将麦片和土豆泥放在一旁。
“你可以自己去问。”路易斯犹豫了片刻,回答道。
“啊?”
“刚刚阿尔伯特哥哥说,让你去他的房间一趟。”路易斯推着眼镜说,眼睛隐藏在镜片的反光之中,颇有种隐秘之感。
“都这么晚了,不太好吧……”她有点退缩。
路易斯微不可察地翻了翻眼睛:“你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夏洛特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心跳瞬间有如擂鼓。
路易斯刚想说点什么,目光忽然被门口料理台上的一小撮烟灰吸引住,瞬间脊背一僵,浑身散发出可怖的低气压。
“这、这里怎么会有烟灰——”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双手攥拳地质问道。
还是雪茄的烟灰。在他的意识中,抽雪茄的熟人,就只有——
“啊,既然伯爵大人点名找我,那我还是不要让他久等了!吼吼吼,我先上楼了,拜拜!”夏洛特造作地掩口一笑,然后风一般卷出厨房,跑上楼梯。
路易斯立刻把愤怒的询问视线转向无辜的安室透。
“是我抽的……”后者只好自己承认下来,终于明白名侦探为何在溜走之前特意凑到他身旁。
他将一盒少了两根雪茄的烟盒,悄无声息地塞到了自己的口袋中。在一开始,就设计让他背锅。
果然,这才是名侦探该有的风范么——
他忍不住暗自苦笑。
夏洛特轻车熟路地来到阿尔伯特的房间,门没有关,轻轻推开后,可以看见俊美的伯爵正坐在扶手椅中,摆弄着一只钢笔,头上的发胶似乎被洗去了一些,刘海松散地垂落下来,盖住额头,让他看上去骤然年轻了好几岁。
“晚上好……”她乖巧地问,心里忐忑中带着一丝自责。
明明阿尔伯特在第一时间就介入了调查,并换走了侯爵小姐的尸体。
而自己却只是因为他没在脸上挂满悲伤,就自顾自地认为他冷血,不拿侯爵小姐的死当回事。
阿尔伯特看见她,笑了笑,抬手指指桌上的红酒。
意思显然是让她倒酒。
她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倒了一杯,捏着杯脚递给他。
“谢谢……”交递之间,手指有轻微的触碰,她立刻触电般缩回手,好像刚刚触摸到的是什么禁忌之物。
“对不起……”她低声表达着歉意,“昨天是我太莽撞了,不分三七二十一就跑过来质问您。”
阿尔伯特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嘴角轻轻上勾,很腹黑地并没有给出回应。
夏洛特见状,又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一连串道歉的话,脸越涨越红,手也不知该放在何处,慌乱地抓着白色的围裙。
为什么不给点反应呢?她困惑地偷偷瞄他,却与他漫不经心投来的慵懒目光撞上了,顿时向后瑟缩了一下。
那是怎样的一道目光呢?硬要形容的话,就是会让任何女人心甘情愿跌入陷阱的目光。引得飞蛾扑火的目光。
侯爵小姐是不是也被这目光吸住了魂魄,因而陷入万劫不复?她此刻对于这一点,一点也不怀疑。
简直太犯规了。
同样顶着一张完美的面庞,阿尔伯特却比两个弟弟更加具有魅惑力,说得直白些,就是异性之间的荷尔蒙张力。
他很轻易就能让女性沉沦,而自己似乎并不介意偶尔利用这一点来谋求便利。
夏洛特低下头,将注意力集中在鞋带上。她还没准备好以何种神情面对他,总之一看见他的脸,心脏便奇怪地狂跳个不停。
阿尔伯特晃了晃酒杯,眼底闪过笑意。夏洛特的反应总会让他特别愉悦,无论是开心还是生气,抑或是有如此刻,满脸的不知所措和羞愧——
他朝她勾了勾手,她余光看见了这个动作,缓缓抬起头,疑惑地往前迈了两步,更加靠近他。
他微笑地看着她,一只手轻轻抚过墨绿色领巾,将白色的棉质衣领从线条优美的颈部旁拉开一些。
“有点热了,来,帮我把领巾解开。”他放下酒杯,继续对她微笑。
夏洛特愣了半天,才理解了他的命令。心跳瞬间频率加倍,她差点承受不住向后栽倒。
听错了吧?她默默地在心里问自己,可阿尔伯特真诚的目光告诉她,他就是字面上的那个意思。
——帮我把领巾解开。
可是,这个简单的命令,却有点难以完成。
首先,她不可能要求阿尔伯特站起来,那么她就要蹲下去,可是蹲下去又很别扭,而且也太矮了,更加不便完成任务。总不能跪在他面前吧?
其次,那条与他眼睛相映生辉的领巾虽然精美,可系法同样精妙,她看了好几眼,都没琢磨出那个完美的结是如何打出来的。
话说,每天早上是谁给他打的领结呢?他自己,还是路易斯?
阿尔伯特抬了抬眉毛,无声地催促着。
她干脆心一横,双腿微微下蹲,躬起上半身,将紧张的手指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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