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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好可以保释,他就相当于她的保释人。
    然而现在一切又复杂了,他不知道怎么跟她说。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他烦闷地叹了口气,努力思考解决方案。
    倒还真有一个方法,只是这个方法,是完全无法实现的。
    除非死人能够站在警方面前,说“你们不要调查了,其实我还活着,哈哈哈”……
    好心烦。
    伦敦,泰晤士河畔。
    夜幕低垂,泛黑的河水随着夜风缓慢波动。威廉趴在一处围栏前,看着月亮的倒影,目光迷离。
    为什么白天没有开口留住兄长呢?果然还是因为内疚吧。
    他的出现太突然,自己真的没有准备好如何表达内心的感情。说实话,他有些内疚。
    因为在这个世界的几个月中,有太多事情分散了他的思绪,他很少想到阿尔伯特,想到他在那个年代以何种心情度过每一天……
    尤其在夏里来了之后,他满心都被另外的情绪填满,由衣和他,成了活跃在他心中的两个主要存在,甚至令他产生了一种解脱、被救赎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自私的,是刨除了被他留在旧时代的兄弟们的痛苦的。
    他竟然为此而欣慰,简直有些可耻了。
    所以,他根本没脸面对从天而降的阿尔伯特。
    月亮的残影被忽然剧烈起来的波动搅碎,有人投了一颗石子。
    “伦敦的夜晚,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阴冷。”
    熟悉的声音从后面覆盖而来,威廉的身旁多了一个略高一些的身影。
    那人和他一样姿势俯身在栏杆之上,视线放得很远,深沉而又纯粹的眼光,和泰晤士河水一起潋潋波动。
    “晚上好,威廉。好久不见了。”
    第84章 两只小学鸡
    安室一阵挖苦,显得十分咄咄逼人
    “昨天晚上他做了很多好吃的呢。”由衣用孩子一样的语气说。
    一大片阳光自背后披垂而下,整个客厅沐浴着暖黄色。
    冲矢昴的目光穿过镜片,带着笑意:“哦,这么说来,陷于困境中的公主终于得到了王子的救助,可喜可贺。”
    由衣把腿抱上沙发,哭丧着脸:“可是他也要吃饭呀,顺便带出我那份是理所当然,总不能他在那津津有味地吃,让我在一旁干瞪眼睛吧,我相信他还没坏到那种地步。”
    其实由衣引出这个话题,主要是为了防止秀一大秀厨艺。眼看着时钟指针缓慢划向12点整,她心里弥漫着不安。
    此时此刻,冰箱已被安室昨晚买的菜填满,供他祸害的素材丰富多样——
    果然,秀一顺着她的视线瞟向了墙上的石英钟,恍然大悟似的撸着袖子站了起来。
    “哦呀,都这个点了,是不是饿了?”语气十分无辜,真诚,且充满长辈似的关爱。
    由衣心头咯噔一下,连忙从沙发上弹起来:“不不不,每天都麻烦你过来很过意不去了,今、今天就由我下厨吧,哈啊哈……”
    她使劲将秀一按在沙发上,奔窜进厨房。哈罗蹲坐在卧室门旁,不像之前那样警惕了,甚至会试探地嗅一嗅赤井的裤腿。
    她做了一份牛蒡炒西红柿鸡蛋,和一份切成片状的素食鱼肉肠。
    “你相信夏洛克福尔摩斯真实存在吗,秀一哥哥?”吃饭时,由衣问道,语气认真。
    冲矢昴愣了半秒,忽地一笑:“谁知道呢,毕竟莫里亚蒂都存在。”
    “莫里亚蒂又不是十分罕见的姓氏,如果你指的是我的话。”
    “难道你的家族不是那个莫里亚蒂吗?”他表情神秘地反问道。
    由衣一时语噎,她眨眨眼睛。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玛丽告诉你的?”小的时候,混熟后她就一直管赤井玛丽叫玛丽,显得既亲近又亲昵。
    “是我自己调查的。”他笑了笑,“毕竟你家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一直很好奇,就断断续续调查了一段时间。”
    “哦……”由衣撇撇嘴,“真不愧是你,不,你们一家子都是一个思考模式,秀吉哥哥算是另类吧。话说,你这些年一直卧底,有去看过玛丽和世良吗?世良从小就很崇拜你呢。”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筷子拨弄了几下鱼肉肠。
    “母亲的话,肯定又会啰里啰嗦,至于世良,不想让她太接近我,很危险。”
    半晌后,他才回答道,语气中有种淡淡的无奈。
    由衣知道,他不是不关心亲人的冷漠之人,只是闷骚而已。对自己这样一个外人都会外冷内热地很照顾,没理由对亲生妹妹不管不顾。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在青春期这段时间,性格确实很自我,又有一点直男式的自以为是,臭屁得不得了。她不止一次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能降服他。
    忽然,她斜过脸,给了他一个警醒的眼神:“你该不会是怕跟玛丽坦白后挨揍吧?”
    冲矢昴第二次被呛住,他怀疑地蹙了一下眉。
    不过由衣的语气显然在调侃,他无奈地耸了下肩,很有一种翅膀硬了无所畏惧的气魄。
    “我,之前看见世良了,和毛利兰她们在同一所高中。”她看着他继续说,“你一定也知道她来日本了吧?”
    “嗯……”
    “可我却一直没看见过玛丽,你不好奇吗?”
    “世良已经17岁了,独自一人来日本生活不是很正常么。”冲矢昴笑了一下,但语气却有些遮掩。
    “你们还真是母慈子孝的一家人,真希望玛丽是我一个人的妈妈,我才不会好几年都不跟她联系呢。
    真是的,以后我可不要生儿子。最近电视新闻里都有报道,忘恩负义的大多是儿子,最后不都是要靠女儿养老,真是的。”
    由衣开启了碎碎念抱怨模式。
    冲矢昴回想起了一些事,不禁苦笑。眼前这个小丫头其实是个占有欲非常强的人。
    虽然没达到病态程度,但只要有人对她珍视的东西有所觊觎,她就会如同守护地盘的母猫,乍起全身的毛。
    说完这些话的由衣,忽然陷入了一种低迷而沉默的状态。
    冲矢昴十分不解,他当然不知道由衣此刻的心理活动。
    她在想,她哪有资格再生孩子呢?让自己这种罪恶的血统延续下去,难道不是一种罪大恶极?
    在母亲体内受精的那一刻起,她就背负了原罪。
    幸运的是,她没有任何基因方面的疾病,身体还算健壮,偶尔小毛病不断,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慢性疾病,与她的特殊出身毫无关系。
    但她的孩子呢?她不懂,也不想去了解遗传学的知识,只想保持着一份未知,这份未知会让她好受些。虽然,她对于结婚生育什么的,一点也不渴求。
    基于这份心里,她很快又恢复了心态,夹起两片香肠,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她总是会陷入低迷,但也很快地恢复乐观,情绪时常过山车,外人转身回头的功夫,她可能就已经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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