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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起来,夏洛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不过,最终他们接受了这个邀约。
    “让你扮演糊涂警察真的行吗?”威廉笑着问,此刻他们正坐在一家很有年代感的酒吧里。
    酒吧在百年前就存在,门面经过几次翻修,生意不好也不差,有许多怀旧的客人光顾,而这种客人大多舍得消费。
    夏洛克耸肩道:“我只要模仿葛雷森不就好了,再加一点雷斯垂德。”
    然而,到了拍摄那天,却发生了令人惊掉下巴的事情。
    “喂,路易斯,你用力过猛了,让你演得糊涂一点,不是让你演疯子!”副导演又好气又好笑地嚷道,威廉在一旁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
    “你也先别笑,威廉先生。一会儿和你演对手戏的那个帅哥就到了,虽然都是路人角色,但你们属于本集的灵魂人物,贯穿始终。那个人气场也挺强的,你一定要调整好自己,要做到势均力敌。”
    威廉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虽然他对自己的贵族身份没什么骄傲,单论气质和气场这方面,他不认为会落下风。
    为何导演会这样说呢?
    当他见到跟自己演对手戏的那个男人时,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不过,确实,和他那样的男人演对手戏,不是件容易的事。至少在气质这方面,不是很容易匹敌。
    他先是低下了头,似乎在压制某种情绪,对方也也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神情中没有不耐烦,垂在身侧的手,却在微微打着颤。
    过了几分钟,威廉终于抬起脸,满眼的笑意。他伸出一只手,灿烂的金发辉映着更加灿烂的笑容:“请多多指教,阿尔伯特先生。”
    第82章 无法开口的心意
    他没办法面对威廉。即便是在这个时代。
    拍摄完成后,阿尔伯特拦下一辆的士,回到位于荷兰公园斜后方的一座宅邸。那是格里芬莫兰的家。
    格里芬个性沉稳,做事有条有理,是个可靠的男人,难以想象会是性格急躁、鲁莽的某人的后代。他自己也对先祖的很多举动嗤之以鼻,经常大眼瞪小眼。
    寡言的老管家为他开了门,礼貌地接过他的外套。他的举动仿佛是一百年前的复刻,让他偶尔会产生自己并没有穿越时空的错觉。
    不过只要往窗外瞥一眼,遥远的引擎轰鸣声和停在街角的大卡车,都明确地提醒他,这里是百年后的新世界,是一个相对自由而平等的时代。
    “哟,大明星回来喽。”塞巴斯蒂安莫兰站在楼梯口,一侧肩膀靠着墙壁,肌肉鼓胀的双臂抱在胸前,一脸农奴翻身把歌唱似的得意模样。
    是的,在这个时点,莫里亚蒂家族已经彻底没落了,但是莫兰家却混得风生水起。虽然和格里芬有些八字不合,但他还是很认可他的能力的。
    不仅如此,他先于阿尔伯特来到这个时代,算是他的“前辈”,甚至还手把手交过他如何看红绿灯、坐公交,以及使用钞票等基本行为。
    当然,这么做只有百分之二十不到是出于热心,剩下的百分之八十多,绝对是幸灾乐祸。
    看吧,那个养尊处优、爱算计的阿尔伯特少爷,落魄到只能去超市跑腿的地步,这如何不让他心情舒畅呢?
    以前他可没少被阿尔伯特挤兑欺负,这回,借着自己后代的光,他翻身了。
    哼哼哼,简直太愉悦了。这是食物链的逆转,他可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借住在他们家的阿尔伯特,无法避免地稍稍放低了一丢丢的姿态。不仅红酒喝不到,还要去超市买菠菜、调料、洗洁用品等。
    不过他不是很介意,反而充满好奇,一周的时间内,他跑过伦敦的主要街巷,对比着记忆,感受着时代洪流的魔力。
    就是在贝克街的街角,他被取景的剧组一见钟情,答应扮演一个出场只有十几分钟的角色。
    也许是上天的安排,他竟然在剧组里见到了威廉!
    他的手现在还轻微发颤。四目相对那一刻,他从威廉眼中了看到和自己一样的地震般的惊诧。但威廉眼中的讶异很快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派坦然。
    反倒是他,除了惊喜与无措之外,什么也感受不到。
    他们没有互相倾诉什么,因为女导演很快就抖动着赘肉旋风而入,开始了拍摄。
    拍摄的间隙,他感受到威廉几次翕动嘴唇,想额外说点什么。但只有肌肉的牵动,声音抵达喉咙口便原路退回,沉入肚腹。
    这样更好,如果威廉真的说出什么,他反倒不知要如何回应了。他心绪纷乱,无尽的自我怀疑与否定曾差点让他陷入癫狂,他枯坐在高塔的窗边,为威廉的“自杀”而深深自责。
    明明都已经预定好了结局,三个兄弟分别代表过去、现在和未来,明明威廉已经那样坚决地赴死,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一切发生后,他反倒陷入了悔恨的泥沼,几乎无法自拔。
    那天麦考夫来看他,带来了一些信件。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东西,久到有几封他根本就没有记忆。
    印象最深的,是一封署名为夏洛特莫里亚蒂的女孩的信。说是信,不如说是一张沾满鼻涕和眼泪的纸,潦草地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
    脑中有什么东西在绷紧,然后松弛,接着又绷紧,十分痛苦。他把信置于一旁,捂着脑袋,一阵眩晕。
    麦考夫这时好心地递给他一杯奶茶,他甚至都没注意到他泡茶的动作。
    或许是大脑的钝痛让他放松了警惕,他喝了一口,之后便感到周身有如蚂蚁啃噬,又痒又刺痛。
    他从椅子上翻倒,捂住胸口使劲摁压,可是心跳越来越微弱,他几乎上不来气。
    他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地上抽动着,而麦考夫却只是冷眼旁观。
    失去意识前,倒映在他美丽的绿色眸子里的最后影像,便是淡定地朝他俯下身来的麦考夫。
    麦考夫的嘴角,勾着一抹略显诡谲的笑意。他朝他被汗水浸润的脸伸出手,将他额前的散发轻轻捋到耳后。
    能感觉到他手指划过眉毛和耳廓,最后落在他的颈动脉上。
    他失去了知觉。再睁开眼睛,便来到了这里,而且很不幸地倒在了正在练车的塞巴斯蒂安莫兰的雪佛兰前。
    “你——脸色很古怪。”莫兰打断了他的回忆,“该不会在剧组里遭遇潜规则了吧,哈哈。”
    阿尔伯特叹了口气。这家伙来这个世界不到半个月,新增的知识多半都带颜色,或者参杂暴力。
    他忽然泛起一脸腹黑的笑容,只一瞬间,就让莫兰心虚了起来。
    看来食物链底层的男人想翻身,并不是那样容易。
    “我看见威廉了,莫兰上校。”他笑道,再度绽放出那股罂粟般的气质。
    莫兰凝滞在原地,仿佛被定格,过了足足两分钟,他才猛冲过来,十指紧紧揪住阿尔伯特的衣襟,几乎是吼道:“你、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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