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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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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这个家的地里,是这里的成员了。
    原来这就叫守的云开见月明。
    离开的时候陈母还特地从厨房抱出一罐子辣白菜,是她自己腌的,刚刚彦清说好吃,她就乐呵呵地给装了些。还手把手地把他们送出门来,看着他们的车开走。
    陈建林感慨说:“到底你和我谁是他们亲生的?我就琢磨这个事。”
    彦清端详他说:“哎,这么一说,还真觉得你长得有点不像他们——你该回去查查出生证什么的,是不是被抱养的?”
    俩人就互相调侃揶揄起来,然后陈建林发现包落在父母家了。好在他们刚把车开出不远,他也懒得再倒车回去,就下车步行回家取。
    彦清把车窗打开一点点透气,自己坐在副驾的位置等。
    旁边传来两个大婶八卦的声音:“刚才那个好像是陈家那个儿子!”
    “啊!是那个陈家么?看着好像还挺像样的,居然是那种人!”
    “现在的事上哪说理去啊,那天你是不知道场面多大!十来个人堵在陈家门口一顿打啊!就因为玩男人,你知道,就是那种男人,然后他好像给人玩坏了什么的,才惹恼了黑道。”
    “啊?我听说的版本不是这样的,说是他玩完了不给钱人家才找人打他的。”
    “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反正这个世道啊什么都不奇怪。”
    彦清打开车门,安静地走下来。
    路边两个大婶没想到车里还有人,而且还是个男人,从陈家儿子车上下来的男人,而刚刚那番话……大婶们吓坏了,手脚麻利地走开了。
    陈建林拿着包回到车上的时候发现人去车空,彦清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再一看好像人已经走到莫名其妙地小区门口了。
    陈建林忙驱车跟上,到了近前按按喇叭,彦清不理,默默地走着。
    陈建林只好慢慢地跟在后面,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问:“你怎么了?这好好的闹哪般?”
    彦清就加快步伐,很典型生气的样子。
    陈建林慌了,忙刹车,下车,几步追过去拉住,“到底怎么了?我一眼没看住你就不开心了?”
    彦清定定地看着他:“我住院和出门旅游期间发生的事情,你现在能告诉我么?”
    陈建林不动声色地说:“发生了那么多事,你要我说哪件?”
    彦清说:“在你家门口被打的那件事。是我在南美的时候吧,当时我就奇怪你妈为什么特意给我打了电话过去说这事,现在看来果真有点不对劲。”
    陈建林傻眼了,慌张了,那些荒唐的日子是他现在不想提起的,“呃……你听谁说的?”
    彦清就有点红了眼圈,“两个我不认识的大婶,说你去玩男人,玩坏了,还不给钱,让人给打得很惨……”咬住下唇,强忍着心酸。
    陈建林觉得百口莫辩,“事情不是那样的!我冤枉死了!是、是那个韩旭的疯狗前男友打错人!”
    彦清连鼻头都有点红了,吸了吸,说:“我不希望你骗我。”
    陈建林对路灯发誓说自己没说谎。
    彦清就更难过了,说:“我,前两天在你的一个口袋里发现了一张七月流火的金卡,我打听了下,凭那张还可以积分换购打折什么的……那是很难拿到的卡,在那里消费百万元以上才能拿到的。”
    陈建林有点抓狂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于是我们知道,往往这两句台词一出来就说明,这事有点解释不清了。
    之陈建林被迫睡了好几天的沙发,每天晚上悲惨得不得了。
    最后这事陈建林还是请了肖桑、韩旭还有韩旭前男友等重要人证才得以勉强恢复名誉,彦清也只是很矜持地表示,自己对他那段时间做过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彦清还若有所思地看着陈建林说:“我还以为你这个不好的生活习惯已经改了,原来我一眼看不住你不好好生活……”他嘴角慢慢绽出一个略有点得意的笑,“喂,其实能看住你的就只有我吧,承认吧!”
    《番外三 番外两则》
    1
    从南美历险回来的景海鸥不久撤销了对晋波的起诉,一段时期内,有人问起这件事的原委,他就耸耸肩膀说:“没办法,看在那家伙在南美表现尚可的份上我就原谅他一次。啊,不过我不是说要和他复合,我们不可能的,没戏。”
    可是据知情人私下爆料说,那个和他没戏的某晋正一点点把自己的东西搬到景海鸥的公寓里,俩人很快又处于一种半同居的状态。
    不过太值钱的东西某人不敢搬,因为俩人经常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手边有什么抓起来就丢对方,不管是青花瓷还是唐三彩碎了一地。
    景海鸥还为此办了张保龄球馆的会员卡,没事就去练准头。
    而晋波没那么多时间练习身手,他的对策是买很多抱枕之类有填充物柔软的东西回去,这样打仗的时候俩人顶多是奋力地朝对方扔枕头。
    2
    保罗已经被关进牢里好几天了,每天的食物就只有水和黑面包,不能洗澡,不能刮胡子。他确信自己一定很狼狈。不过比那个,精神上的打击更加令他沮丧。
    牢门打开,军靴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他以为是送饭的人,躺在潮湿肮脏的床铺上没有动。
    可是来人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放下食物就离开,而长久地停驻脚步。
    保罗疑惑地抬起头,结果看到了那个他正朝思暮想的人,“安德烈!”他从床上跳起来,热切地跑到牢门口,双手紧紧地抓住栅栏,“你、你来了!”
    那个叫安德烈的男人穿着将服军装,消瘦而严肃的脸微微抬起,这让他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男人皱眉对保罗说:“你应该叫我哥哥!”
    保罗盯着他的眼睛看,“是的,哥哥。”
    安德烈被他野兽一样的眼睛看得不由升起一股怒气,“你这个混蛋!”他抽了一鞭子在栅栏上。
    保罗的手被打得生疼,可是他没有放开,“是的,哥哥,我是你所说的混蛋——不过这个混蛋对他所做的事情并不感到后悔。我想那样做,很早就想,只是没意识到,直到那个中国人启发了我……”
    安德烈气坏了,“哪个中国人对你施了恶毒的魔法,让你对自己的亲哥哥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他在哪里,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保罗耸耸肩,“那可不成,他已经不在这个国家了——别管他了,重要的是我对你……”
    安德烈掏出枪胡乱放了一枪,盛怒之下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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