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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虽然没有言语的承诺,不过彦清那时候还是开心了好一阵,把这个当做定情信物一样珍视,只是后来在长久的岁月中,因为面包师傅的身份而不能戴,放进铁盒子里尘封起来,最后就真成往事了,再后来,他记得是被安迪偷出去送给一个不知道谁了,岂料现在竟奇迹般地被陈建林追讨回来再次送给他。
    陈建林牵着他的手说:“我们有很多时间慢慢说。在那之前,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彦清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有点想哭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此刻感受到的人生就像这戒指,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个圆满的。
    (完)
    作者有话要说:我试图校稿,然后不辜负某些野生期望,出定制印刷,结果我发现…我做不到。
    我讨厌校稿,不喜欢看自己之前写过的字,这是件谋杀脑细胞的工作。
    当然如果想拿到此书的人可以不介意那些错别字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暂时,这个故事就到这里吧。
    我的校稿能力真的不好,一个子息我搞了很久都没有搞定。
    当然,其实关于不行这个文,还少一个扣题的番外什么的…不过那肯定就是和谐部分,应该放在定制印刷里…如果能出的话。
    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帮助和支持。番外会有的。
    第71章 番外集
    《番外一 “行”的重要性》
    彦清的腿伤本身并不是很严重,但是政府在营救安置归国人员上是很讲面子的,给安排住了一个礼拜的院。期间陈建林一直在陪护,彦蕴城和李老师也跟那没走。不过既然彦清的伤又没什么,给他一个拐基本上生活就能自理了,也用不着这么多人前呼后拥的。李老师就说趁这个机会逛逛首都。
    彦蕴城不好意思这样公然占国家的便宜,就说既然是以家属陪护的名义留下来那就该干点活。
    说这话的时候他和李老师正坐在万里长城的台阶上歇气。李老师一边捶自己的腿一边说:“你以为我是不爱伺候人才跑出来的么?看不出来个眉眼高低!傻啊!”
    彦蕴城因为被抢白一顿生气地当场表示不爬了,要回去。
    李老师又得好声好气地哄着,说:“我是为你大儿子好,他和小陈患难见真情,正是感情恢复期,咱们两张老脸去凑什么热闹呢。”
    彦蕴城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就算了。
    没两天,陈母也表示说要来BJ亲自接彦清回去。
    陈建林在电话里一再表示不用她来,这边人手够了。
    陈母说:“你不用说了,我是去看小清,是我对他的一片心,为了表示重视,不光我要去,你爸也得去!我是想让你姐也去,显得咱们家多重视啊,不过她单位有事,实在走不开,不过我让她给包了大红包给带过去。这个时候咱家不能差钱差事。”
    陈建林有点哭笑不得,“妈你这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前后态度差这么多,之前对人家横挑竖挑的,现在怎么突然就这么巴结了?”他不知道他妈之前早已经背着他偷偷给彦清举了白旗了。
    陈母说:“我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争点气,我用得着巴结别人么……算了,反正我看呢,你这辈子也就得跟着人彦清混了,对他好点也不吃亏,都是自己人么。”
    陈建林还是哭笑不得,之前无论如何也摆不平的关系,通过自己不幸的堕落终于……塞翁失马吧。
    陈母还郑重警告他,对彦清要隐瞒之前那段“胡闹”的日子,要是让人知道该不要他了。
    陈建林说:“妈,你就别插手我们之间的事了,彦清没你说的那样,我年轻那会交了那么多女朋友,他都面不改色的。”
    陈母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那不是你们还不是这个关系么,再说你那时候多大现在多大?年轻那叫不懂事,现在再乱搞说出去多难听。”唉声叹气的,“总之你这次一定要好好珍惜!”
    之后不管陈建林是如何表态,陈母还是带着老头子来了BJ,大张旗鼓地来看彦清,顺便“一起回去”——其实是怕人又跑到别地方玩方去了。
    此次陈母可谓带着诚意扑面而来,彦清甚至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很不习惯。
    其实陈母也是有点担心过度了,如果不是那样意外的暴乱彦清早就回去了。
    于是在BJ某医院短暂地住了一个礼拜之后,彦清在一群人的陪同下,浩浩荡荡地出院,然后直奔机场了。
    就这样,彦清回到了阔别几个月的旧居。他走的时候天气还有点冷,现在已是草木葱郁时,他一手拄着个小拐,缓缓扫过沉寂的屋子,好像做梦一样。
    陈建林放下手里的行李,蹲下给他脱鞋。
    彦清想自己来,他还没习惯陈建林的伺候,老陈也只是抬头对他笑了下,说:“你不要动,我来就好。”
    彦清报以感激的一笑。
    进了屋子之后彦清一瘸一拐地走到阳台上的小花圃,那些植物跟他走的时候一样在阳光下舒展着叶子,没心没肺光合作用着,呼吸间都是幸福。
    看来在他不在的时候他们得到了很好的照顾,是谁来定期照顾这房子呢……他打住那又要往牛角里钻的小思想,就想到这里刚刚好。
    真好啊,大家都活着,在阳光下呼吸空气,不管吐出来的是氧气还是二氧化碳,呼吸本身就是幸福的一种。
    陈建林默契地拎着灌了水的喷壶过来,递给他。
    之前他们经常这样没事的时候一起料理下阳台上的花草。
    喷壶的水淋淋洒洒泼泼扬扬而下,陈建林也戴上手套,蹲到另一边休整植物,还有松土啥的。
    他不时用眼睛瞄着那一脸放松地浇水的园丁彦清,突然看到那些细小的人造水雾旁出现一道小小而淡的彩虹。
    “有很好看的彩虹了呢!”他手里拿着小型的铲子高兴地说。
    彦清低头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笑了笑,然后毫无预兆地把水浇向蹲在那里的陈建林。
    陈建林一头雾水,震惊地说:“你,暗算我。”
    彦清丢下喷壶,一瘸一拐地逃跑了,大叫:“我是病号!不能伤害我!”
    经他一提醒,陈建林才想起来,匆匆忙忙追过去“伤害”他。
    结果那些“伤害”和打闹让他们一时忘形,差点以为自己还是二十几岁的小年轻啥的,差点就擦枪走火。
    陈建林对于自己“不合时宜的起立”感到羞愧,讪讪地离开彦清一点距离,表示自己的身体和思想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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