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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什么事……那他还好吧。”
    陈母顿了顿,吞吞吐吐地说:“其实、要说事、是有那么一点,不过不大!”
    彦清也紧张起来,“他怎么了?”
    陈母心中大喜,彦清心里果真还是惦记着她家建林的,这事还是有门,她故意吊着彦清的胃口说:“前两天,建林在家门口让人给打了。”
    “打了?!怎么会这样!严重吗?”彦清果真方寸大乱。
    陈母想是说严重还是不严重好呢,犹豫不定,只得说:“打得呃……还、还行吧。”又突然觉得被打的原因实在不光彩,怕日后彦清知道了生变故,临时又改口说,“没事,就是点小伤,已经好了。”
    “……那就好。”彦清也平静下来,毕竟在已经分手的前男友母亲面前表现得太过关心是不得体的。
    “小清啊,可能我说的有点突然,不过陈婶有什么就说什么了,我们一家现在觉得你真是不错……”她也有点张不开口,“我的意思你懂的。”
    “……”彦清其实真地不懂了。
    “之前陈婶有些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别在意啊……”
    “陈婶你怎么突然这样说……您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反倒是我让你们操了不少心,不过现在都过去了,建林可以重新按照你们希望的方式开始正常的人生,我衷心……”
    “哎呀小清啊,你就别说这样见外的话了!这么着,电话说也不方便,我们一家等你回来,你回来的时候咱们娘俩当面谈。”
    “……陈婶,你如果这么说的话,我、我就不能回去见您了。”
    “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呢!哎呀!”她咬咬牙,“跟你说实话吧,我们家建林就是没出息地非你不行!离了你他连日子都过不上流了!那个没出息的!你如果不回来看着他……”
    陈京萍见老太太没几句话就交实底了抢过电话,笑说:“小清,我是萍姐。”
    “呃……萍姐你也在啊。”
    “啊,我的手机打国际长途便宜嘛。刚刚我妈说话太夸张了,建林没那么不堪。”她叹气,“不过呢,确实给他介绍多少对象他都心不在焉的。我也说句公道话,这个世界上还哪有像你对他那么体贴那么好的人呢,他的胃口是被你养叼了,结果现在标准太高了。”
    彦清的情绪又低沉下去,“说到底,还是我耽误了他……”
    “两个人的事倒谈不上谁耽误谁哈,不过你惯坏他是真的,搞得他现在……咳咳,不说那么多了,总之你要是心里还没别人,就考虑下和建林复合的事。他心里好像也装不下别人了。”
    “……唔……我记得我今晚好像吃药了……”彦清喃喃自语,“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说着啪地挂断电话,爬回去睡觉了。
    在彦清的经验里陈家人是不会在心里承认他接受他,当然也不会说出这样一番示弱甚至讨好的话来的。难怪他把这当成南柯一梦。
    第二天他忍不住把这梦说给景海鸥听了,但是他又犹豫地拿出自己的电话,上面显示一条短信,上面写着:“我们给你时间思考,陈家的大门永远随时为你敞开着。PS:好好玩。”
    彦清愁苦地说:“虽然觉得无论怎么都像是个梦,可是早上却看到了这个……”
    景海鸥认真地想了想说:“想要验证的话很简单,你打个电话给老陈不就知道了。”
    在景海鸥的怂恿下,彦清自从来后第一次主动给陈建林打了电话。
    景海鸥没有旁听,而是躲到另一边也打电话给国内自己的眼线朋友啥的,打探情况。
    等两边各自放下电话,彦清一脸风调雨顺地垂着眼说:“建林那边确实是被路过的小流氓给打了,(景海鸥:不是‘小流氓’吧,是‘疑似情敌’)现在的年轻人真可怕,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景海鸥= =:喂喂,不是没有理由吧!明明就是为了鸭子争风吃醋什么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景海鸥:根本现在还是颗猪头样嘛!)……这么说昨天那个电话是真的?可是陈婶她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景海鸥:什么意思?当然是被老陈那惊世骇俗的事给逼急了。)”
    景海鸥对于事实的真相了然于胸,然而也没有予以指正,不动声色地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希望你能回去和陈建林过日子。”
    彦清难以置信地说:“怎么可能!她们、她们明明希望建林和一个女人过平常的日子。”
    “此一时彼一时。她们试过之后才发现错误地判断了形势,分开后过的不好的是她们家那个,所以才后悔了服软了架子也不要了。”
    “可、可是建林说他过的很好……”
    “就算是不好也无法对你说出口吧。他也是有自尊心的。他不可能说为了你苦闷,不能说为了你酗酒,不能说为了你滥交,不能说为了你偷鸭不成蚀把米……”
    “什么?!他做了这些事情么!”
    “……呃,没有,我就打个比方。我是说,他家人既然都找到你头上摆明吃你棵回头草了,足以说明陈建林现在过的不好,如果好的话,她们就不会来了。”
    彦清一时担心了,纠结了,“那我该怎么办?我好容易才觉得世界上还有很多其他事情可以做,不只是爱一个人。”
    景海鸥一只手指挠挠脸颊,轻叹:“说的也是。你如果就这么被哄回去了,围着一个陈建林转来转去,怕将来还会空虚无聊地要死。”
    彼时,他们正坐在高原湖泊旁,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照在湖面上,反射出波光粼粼的光,仿佛对着一片黄金的迷惘。
    彦清的面前放着一副未竟的画,可以看出构图的雏形,正是面前这一片景色。
    景海鸥说:“你什么时候能画完?”
    “诶?……随时或者很久,说不好。”
    “那就等你画完这幅画再说吧。在此期间,你慢慢考虑。”叹气一声,低声自语,“我也要想想。”
    第66章 那以后的生活15
    彦清和景海鸥他们眼下住在离湖不远的小旅馆里。晨曦里睁开眼就看见墙上壁纸斑驳,上面还纵横着一些黄褐色的水渍,整个房间都是卫生间散发出来的淡淡骚臭味道,即使过了一晚鼻子还是能闻出来;静谧中卫生间里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声音分外清晰;早上放水,一股红锈色的液体从水龙头里冲出来,镜子上总像蒙了一层灰,右下角还缺了一小块,镜子里映出的人影也是灰暗模糊;随便洗了把脸,一把拉开百叶窗,阳光普照,打开门走到阳台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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