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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较优渥,你也有更多时间照顾孩子。而且——”肖桑抱着肩膀微微笑了下,“也许这是你上岸的契机也说不定。”
    韩旭一时有点难为情,“……老板你不是说我做这行还挺有前途的吗?”
    肖桑摇摇头,“你难道也想做鸭头?”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块料。”
    “我也觉得你的资质有点勉强,所以你还是从长计议吧,毕竟你做这行再怎么样也就是个年吃年用。不说钱的问题,以后孩子越来越大了,你怎么向他解释你的职业?或者,再具体点,你开家长会的时候遇到曾经的客人怎么办?”
    这么一说也确实……真是成也肖桑败也肖桑啊!
    正好赶上段韩旭的儿子小虫要开始一个比较重要的治疗疗程,这么小的孩子医院方面也是建议家长多关心陪同,说可能比什么药物都更有实效。韩旭就觉得应该答应那个包月的工作。
    陈建林当天就问了他银行卡号,要把两万块打进去。
    韩旭说自己这段时间可能要陪孩子比较多一点,主动提出包月费打个八折,够孩子的治疗费和他们爷俩生活费就可以了。
    陈建林觉得这个人当员工的话老板多半还是放心的,至少是个不会偷懒,靠自己本事按劳取酬的,也就没和他过多地客气,暗想顶多以后在生活中多帮衬补贴他点。
    他也说不清这种怜惜的心情是什么,总之和感觉舒服的人在一起做舒服的事情没什么不对,要不然他闲下来面对的也只是四面墙壁而已。
    是的,他现在还是赖在和彦清的家里没彻底搬回父母家,对家里人只说工作应酬太多,不想惊扰老人。也确实有这个考虑,还有就是不想让家人看到他现在这种放浪形骸糟糕的生活状态,不是什么好事,让人知道了又是一场口舌,可他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堕落,仿佛只有在堕落过程中的失重状态才可以让他心里不那么沉甸甸的。
    这天接到景海鸥的电话,正赶上在晋波家打麻将——现在他们倒是比之前多了不少交往,将彼此视为同类。
    陈建林看了眼晋波,后者不动声色地摸牌,也不知道是否听得到里面谈话的内容。
    陈建林说:“我现在正在朋友家聚会。”之后就哼哼哈哈地应着。
    景海鸥反应快,“不会是和晋波一起?”
    “……嗯。”
    “你们倒是可以凑成一对。”
    “呃……”
    “算了,我管你们什么猫腻,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接下来我们要去南美了。”
    “嗯?”
    “本来彦清是想去埃及看金字塔的,不过不是前一阵子那边闹政治危机局势不安稳嘛,所以我就说只要是金字塔就好了,那么就选墨西哥或者南美印加古国那一片就好了。”
    “……哦。”
    你有什么需要转告的没?”
    “没有。”陈建林故意做出轻松的样子说,“帮我带个好就行,你们好好玩。”
    “挺放心的嘛……你等等。”
    正好轮到陈建林抓拍了,他就一心两用地摸了一颗。
    电话那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建林。”
    陈建林的脸就有点白了。旁边的牌友催促他快点放章,别因为“私活”耽误“正事”,这马上就要分章了,大家都上汀了,正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很有悬念。
    陈建林强自镇定下来,看也不看地把抓来的牌胡乱地丢了下去,“……唔。是、是你呀,有点意外。”
    晋波默默地推倒他的牌,把陈建林丢下来的牌拿到自己牌的旁边,和了,陈建林庄家点炮。
    他也顾不得这一把输赢,向四周稍微做了手势,就快步走到窗边背向众人听电话。
    彦清的声音在里面听起来很平静,是他生病之前一惯娓娓道来的语气,“是有段时间没联系了,你怎么样?还好吗?”
    “我?我很好,现在正和朋友打麻将……玩一亿漂十亿的,哈哈哈~~”夸张地表现开朗。
    “那就好,你过得开心就好。”
    “……你怎么样?走过那么多地方已经有不少感触吧?我还真羡慕你可以这样四处走走看看。”
    “你也可以的。”
    “我不行,”他故作豪爽地自我否定了下,“我还得养家糊口,再说我也不会画画。”
    “那就等你准备好了的时候吧,反正这些风景是不会跑掉的,它们就在这里等着你随时来。”
    “呵呵……听说你要去南美,那里好啊,不是有一种长得像地瓜一样的雪龙果原产地就在那边嘛,你去了多吃点。”
    彦清似乎轻轻地笑了,“我会的,你照顾好自己。”
    “你什么时候从南美回来?”陈建林忍不住露出点软弱的姿态。
    “……不知道,签证是办了三个月的,到时候看行程吧。”
    陈建林很想问你回国的时候会不会直接回家来看一眼,就看一眼再上路也好,可是他动了动喉咙,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不想让彦清为难,算什么呢?
    最后只说:“那你弟弟的婚礼就赶不上了。”
    “我只能再多彦予说声对不起了,等我回去的时候会补一个红包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这三个月的时间你就和那谁好好玩。”
    “……谢谢你,建林。”
    “呵呵……咱们俩……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套。”他又惯性地装豪爽了,虽然心里已经有点难过。
    谢什么呢?有什么值得被感谢的呢?
    收了电话之后他站在窗边低着头,手里捏着那沉甸甸的手机,一时没动。
    身后的背景声越来越大了,牌友A招呼他:“小陈!这章牌你也能打?!你能打!”
    牌友B也大声吵道:“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你根本就是自摸和了!却把牌放出去!这是为哪般啊?!”
    陈建林回头的时候一脸笑容,走回来大咧咧地说:“不可能!你们眼花了!”
    大家就指给他看,牌友A说:“小陈你家大业大的也许不差钱,我们不行啊!”
    牌友B开玩笑说:“知道你和晋老板是朋友,铁哥们,可是也不能公然这么算一笔账啊。”
    牌友A说:“是哪个相好的电话?让你陈大老板连牌都不会和了?”
    陈建林双手忙着洗牌,笑说:“哪跟哪啊!就一朋友。不就一把牌,等我下把就赢回来,你们就等着把裤衩都输掉吧!”
    几个人抽科打诨的,唯有晋波表情淡定,等尘埃落定,玩过一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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