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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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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中有一瞬间被催眠的闪回,旋即倏然收手,“抱歉,丽莎,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和我在一起的是Yves,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想伤害的人。”
    “你爱他吗?”丽莎看着他,坦承而热切,直指问题的核心。
    陈建林有点尴尬,“我……我们感情很好,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彼此忠诚,信任,没有过别人……你别这样,我们分手不是因为Yves,而是我们之间存在问题,很多,你在那里,你知道的……”他喋喋不休地解释。
    如果用母语,他大可以笑一笑,做出大咧咧不在乎的样子说“两个大男人,什么爱不爱的多肉麻,反正我就是想和他过日子,这辈子就是他了,没别人。”——这样避重就轻地带过去,并且他也确实这样说过,刚回国那阵对父母家人,皆报以这样的答案。国人也都能理解他的意思,不再就这个问题纠缠不休。
    然而他现在操F语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样的解释来,那样非但听的人会觉得他心虚撒谎,连他自己也觉得简直就是混蛋了,用F语相应的思维逻辑,两个男人是可以谈情说爱的,否则的话又为什么在一起?若在一起就必须是有爱情的。
    可是他张了张嘴就是无法轻易说出那个意思——他似乎也从未说过这个字,无论母语F语。
    “你爱他吗?”丽莎步步紧逼。
    陈建林觉得今天是不能善终了,咬咬牙,准备应下来,然而丽莎又紧接着抛出一个问题:“如果那天晚上没有发生那件事情,如果来接我的不是他而是你,或者被强暴的是我,我们会怎么样?你爱他吗?那真的是爱吗?”
    陈建林敛了下眉,复而抬眼直视女人,“我不能回答你这样不存在的假设,这没有意义。”他态度冷静从容,“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他还在家里等我。”
    丽莎扑进他的怀里,“你是个好男人,敢于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这却成为我失去你的理由。告诉我Heri,你离开我是因为我不够可怜吗?”
    陈建林这么多年亲手推开了不知几多投怀送抱的女人,可是这个女人确实对他曾经意义非凡,甚至现在也可以某种程度上拨动他的心弦,老话说的好,一夜夫妻百夜恩,他们确实曾经好过。
    就在他斟酌是该安慰还是道歉,以何种方式力度错开这再续孽缘的时候,她错误地理解了他的迟疑,先发制人,猛地将他推到在那弹性极好的大床之上,并毫不客气地骑乘上去,不待他挣扎用F国女人低沉魅惑的声音问:“你爱他吗?”她挑高了一侧的眉毛,嘴角漾起点志在必得的笑纹,“如果你可以毫不犹豫地说爱他,我会立刻放你走,可惜你没有。”
    她扭动了下身体,笑意更深,“我还担心你的身体已经对女人不行了,现在看来没问题。”
    陈建林心里一惊,自己确实——可耻地硬了。
    “放松点,闭上眼睛,你只要顺从自己的感觉就好。”女人的手已经开始了风月手段……
    陈建林一进家门彦清就知道他出了事了,他故作常态,可是彦清还是能感觉出来,他愣愣地看着陈建林,对方一对上他的眼神就低头专心换鞋,一边换鞋一边说:“安迪半路上送我妈家去了,老太太说想孙子了,可能是觉得马上要出国了舍不得。”他边说边往里面走,路过彦清的时候偏头亲了他一下,然后自去浴室,“今天真是累了,洗洗睡了。”
    彦清说:“好,你先冲澡,我给你放水。”
    陈建立自己没意识到他一路上留下淡淡的陌生香水味。
    陈建林把花洒的水开到最大,彦清打开水龙头之后照例说睡衣什么的就放在外面换衣间,然后离开。
    看着那人单薄离去的背影,陈建林的内疚到了最大值,他甚至想扇自己两巴掌,刚刚怎么就被随便蹭两下就把持不住地硬了呢?多少次的坐怀不乱怎么这时候党性就这么不高了呢?
    水流哗哗渐渐也能带走他些许愧疚。
    还好,他想,毕竟事情还没有到最糟,自己还是在硬了的情况下及时而坚决地推开丽莎逃出房间。而且,已经禁欲一个多月的身体,被曾经相爱过如今仍有美丽的女性那样对待,硬一下什么的也不是不能原谅。
    他冷静地分析自己行为背后的合理化动机。
    然而那被蹭起来的邪火却没有因为沐浴和理性而磨灭,他自己动手又撸了会,泄了一次情况也没有得到彻底改善,看着那浊物顺水被冲走,心里泛起一阵空虚悲哀烦躁什么的。
    更让他慌乱是的丽莎今晚上穷追不舍的那个问题——你爱他吗?
    陈建林爱彦清吗?
    现在想起来真是奇怪,这么多年自己竟然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是觉得没有必要?还是潜意识地回避?
    为什么面对丽莎的逼问并没有第一时间理直气壮地给出肯定的答复?那一瞬间的空白迟疑是为什么?……
    那么不爱么?……也不是,他确实想和外面那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没有感情是不成的。
    爱么?……爱情是什么?年轻的时候也有过追求真爱的尝试,和丽莎的感情至少当时来说是可以毁天灭地的,只是现在想起来那难道就是爱情的真相?好像走过路过也没觉得怎样。
    那么和彦清这十几年的共同生活就能算做真爱吗?
    他又想扇自己了,一个活了几十年的大老爷们居然在自渎过后想这么肉麻的问题……更可悲的是还想不出答案。
    想不出来怎么办?
    很简单,不想。
    反正这些上层建筑的问题没答案也不耽误吃饭睡觉上厕所。
    种种复杂情绪之下导致他在上床之后一团乱糟糟难以成眠,在彦清轻手轻脚钻进被子里之后他便靠过去,紧紧抱着。
    彦清没有动,过了一会,像是安慰他的不安似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却没说什么。
    陈建林有股冲动,很想把自己的困惑一股脑地倾诉给情人听,可是他不能,憋在心里就是邪火。
    丽莎给他点起来的火种在身体里又蠢蠢欲动,邪火加欲火可是了不得的,他手脚开始不安分起来。
    “可以吗?”虽然嘴上客气地征求意见,可是行动上他已经开始剥彦清的衣服,亲吻那还有湿气的脖颈发际。
    彦清僵硬了身体,在纵容与抗拒之间犹豫了一阵,终于忍不住微微推据,低声说:“建林,我不行。”
    陈建林此时已经压在他身上并动手掰他的腿,听见这样说只顿了顿,“没关系的,你只要放松身体,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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