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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膀哥俩好说:“难怪你最近有点忧郁又有点憔悴还有点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不是连带着对人生都产生怀疑了呀?”
    彦清有点被说中的恼羞成怒,“没有!我很好!”
    景海鸥继续欢乐地说:“这很正常啦,本来SEX对人的影响就是很大的。总不行,是不行的。”
    彦清就挣脱了他的怀抱站起来,“我要洗洗睡了……”
    景海鸥笑说:“别睡别睡,我逗你玩呢,咱们是什么关系,我能眼睁睁看你笑话吗?想不想行起来?”
    彦清一瞬间有点动摇,然而想到这个朋友的属性还是摇摇头,“不用了,就算我有问题的话也会自己解决。你别添乱了。”
    景海鸥说:“怎么能是添乱呢?我自己试过就很好使的,当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候,当对自己对对方对那事产生本质上的怀疑的时候,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你重获生机……”他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瓶子,里面有寥寥几颗药。
    彦清吓了一跳,“伟哥?还是金刚大力丸?”
    景海鸥说:“没见识,这个是高档货,一粒就管用。”他用一种心照不宣的眼神看着彦清。
    彦清咽了咽口水看了看他,“你、你不会用这个犯过罪吧?”他是个遵纪守法的人,没见过这东西,顶多是多年前在F国的时候和前男友试过大麻——那在F国是合法的。
    景海鸥嫌他没用地拉起他的手拍进去说:“废什么话!别狗咬吕洞宾啊!我犯法?是别人一直想对我犯法好不好!”
    彦清手里拿着那瓶药觉得有点烫手,丢又不好丢,犹犹豫豫地,最后把心一横,既然事已败露索性就说开,“建林带我去看过医生了,说是心理方面的……”
    景海鸥专家一样点头,“对症对症!”
    “再说我……你知道我、我一般喜欢被动……”
    景海鸥还是猛点头,“对症对症!”
    彦清就更怀疑了,“你这个药……你不是受转攻了么?这到底是给谁吃的?”
    景海鸥擦擦鼻子,“是我之前剩下来的,反正现在也用不上了——你吃吧,没问题。”
    彦清就审视着手里的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这之前他还从没有过这个思路。最开始是当前列腺炎治,然后是精神性阳痿,顶多就喝点蜂王浆啥的食补壮阳,从没想过给自己下猛药。
    景海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反正老陈不在,我今天就在你家下榻吧,顺便可以和你聊聊你是怎么不行的。”他趁彦清反应过来之前滋溜钻进浴室了。
    彦清发现的时候已经无可挽回,只得略带点不满地揣起药,去给他整理客房的被褥啥的。
    一夜无语……
    第二天一大早,彦清像平常一样起来做饭收拾,景海鸥顶着鸟窝头从客房爬出来,摇摇晃晃的,彦清略有点意外,“你是这么早起的人吗?”
    景海鸥说:“别趁我低血压的时候欺负我,现在已经八点了,不算早起,不过……”他路过彦清继续歪歪扭扭向卫生间走去,“我确实没打算起床,是让尿憋醒了。”
    彦清冲卫生间门喊:“那我一会去店里了,你自己睡,饭在桌子上。”
    景海鸥在里面哗啦啦地放水,胡乱唔了一声。
    这时有人按门铃,彦清过去开门,然后……历史惊人地重现了。
    第39章
    门外是陈建林姐姐陈京萍,她在门口先是用极快的速度扫了下门口,并且立刻发现了昨晚来不及收起来的两双男鞋散乱在地。
    “萍、萍姐……”彦清老毛病又犯了,无端地觉得心虚。
    好死不死景海鸥一边提裤子一边从卫生间里晃出来,见到门口的陈京萍还打了个招呼,“哟,这不是上次那位美女么……好冷,你们聊,我先回被窝了。”抱着肩膀跑回去了。
    陈京萍良久无语,然后才佯装平静地说:“我是来取那个文件的,用我公司的传真机给建林传B市去,签证等用。”
    彦清说:“哦,我知道,昨天建林跟我说过……萍姐你进来吧。”
    陈京萍很矜持地扬起下巴说:“不用了,你去拿,我在这等就好。”
    陈京萍走后彦清的心情又糟下去,偏偏景海鸥也不低血压了,很龙马精神地拉开一个门缝从客房里观察他,碎碎念:“两次被大姑姐人‘捉奸’,奸夫还是同一人,某人,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死定了BLABLABLA……”
    彦清忍无可忍,把他给赶出家门了。
    陈建林一下飞机就被陈京萍给截住,表示“有件事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要和他“好好谈谈”,还说“之前一直瞒着你,是怕你心里有负担”。
    陈建林吓了一跳,还以为父母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结果陈京萍郑重地告诉他,你家彦清屋里头藏人了,此乃我亲眼所见,两次。
    陈建林看着他姐在那痛心而同情地比划的两根手指头,有点像个胜利的V字,他不厚道地嘿嘿地笑出来。
    陈京萍冷声说:“我知道你不信。彦清在你心里清白着呢,不过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我之前对托尼也是这么想的,结果怎么样?他就像一条偷腥的狗一样到处刨食……”
    陈建林笑着纠正:“偷腥的一般是猫,不是狗——行了,姐,我心里有数了,我回去问问彦清他藏谁了把你刺激成这样。”
    陈京萍说:“你别问,问不就把我装里去了。你不会长个心眼,自己查查那人是谁?是个长得挺漂亮的男人,我在你们家见到两次,都是同一个人。”于是把自己两次的见闻详细说给陈建林听。
    陈建林说:“有个问题,怎么这么巧都被你赶上了?你怎么都是那么早去我家堵人么?”
    陈京萍说:“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我是有点故意抽查,谁叫那位不争气,一堵就给堵屋里了。你信有这么偶然的事情么?反正我不信。”
    陈建林琢磨了下,“八成是景海鸥,是彦清的朋友。”
    陈京萍说:“他也是那个么?”
    陈建林想着什么,有点溜号,系统延迟地回神说:“哦……他有个多年的男朋友,不过最近好像差不多分了,也说不准。”
    陈京萍冷笑说:“那个圈子里的人都挺乱的,你算是里面的异数,这么多年就守着一个彦清,不过彦清未必就只有你一个。”
    陈建林这次正色说:“姐,你别这么说小清,他除了我,没别人。这个我敢肯定。”
    陈京萍不以为然地一哼,“要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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