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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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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平静地讲故事。
    新小三不是演员,不是酒店服务生,不是理发师,不是大学生,也不是大学老师,而是——律师。
    “晋波的收藏品又丰富了。”——景海鸥嘲讽地评价。
    据他说,他发现晋波的“走神”是在三个月前,他们公司那个法律顾问带着新的实习生来他们公司谈公事,他当时就注意到那个小律师了,那长相身材恰是他家那位的菜。
    景海鸥当时就摇头,觉得又要准备好战斗了。果真他在公司的耳目偷偷告诉他大老板瞒着他请那小律师吃饭,又送了礼物。
    按着景海鸥的推算,最迟半年,晋波肯定会和那年轻人发生点什么的,也许现在那年轻人还坚贞着,可是迟早他会动摇,对方是晋波的话,这个概率就很高。
    于是到时候再费力折腾,还不如未雨绸缪——景海鸥认为这两年晋波少了不少折腾皆因为他采用了这种策略。
    然而,这次他遇到了点状况。
    需知此次的对手并非演员,不是酒店服务生,理发师,大学生,大学老师,而是个——律师,而且还是政法学校毕业的高材生。
    景海鸥那些不甚光彩的“未雨绸缪”手段反倒落了把柄,被捅到晋波那里,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景海鸥轻描淡写的没有多说,神情里难得地透着疲倦。
    “我们完了,彻底结束了。”他说,“不过也好,这么多年,他腻,我也腻了,没意思。”
    彦清察觉他的低落,也觉得可能这次真的不同往次,劝道:“要结束早就结束了,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这么多年的感情说完就完,不是太可惜了?你还是……”
    景海鸥摆摆手,“两个男人又不是夫妻俩过日子,为个孩子将就下去,在一起时间久并不是不能分手的理由。什么是爱情?我都有时候都搞不清自己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了。”
    彦清听了不语。
    景海鸥又说:“像你和建林多好,岁月安好,这样下去能白头偕老也说不定。我是想都不敢想,趁现在自己还不是十分老丑,还来得及重打鼓另开张。”他笑着说。
    然而彦清却笑不出来,“我们——也就那样吧。”
    “怎么?有问题吗?”景海鸥还在笑,不过那眯起的眼睛里闪过一线八卦之光,“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我开心下。”
    “不不不,没有问题……”
    “你们做得还多吗?”
    彦清素来知道他的大胆,可是还是忍不住有点赧颜,“怎么扯到我们身上了?我们挺好的。”
    景海鸥笑着继续追问:“做的质量怎么样?他对你热情吗?——你知道如果一个人对你没感觉,不管嘴上怎么说在那方面是骗不了人的——没办法,男人就是不得不诚实的动物。”
    第6章
    在回店里的路上彦清接到陈建林的电话。
    “我刚开完会,突然想起来你今天是不是没去医院?那事得抓紧啊。”
    彦清怕在一旁的景海鸥听去又生出是非来,只得低声道:“我知道的,不过今天不行了,海鸥在我身边。”
    陈建林顿了下,“哦,是不是和晋波又吵了?甭管他们,反正早晚也是要和好的。没事找事二人组。”
    景海鸥已经竟觉地竖起耳朵状似无意地关注这边的声响,彦清忙道:“我晓得怎么处理,晚上回家再和你聊。你那边也是,说不定晋波会约你出去喝酒,不过记得今晚要去陈叔陈婶那里接安迪。”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下班我去接你,咱一起去。”
    两人说好了就收线,旁边景海鸥挑挑眉,“你们倒一年四季地恩爱。我说,你就不担心他偷吃?”
    “怎么会。”彦清笑答,“建林很忙的。他说年轻的时候已经遍尝风月,因为看透了所以不觉得新鲜,我们只能老老实实过日子了。”
    “哦?”景海鸥瞥了一眼身边的朋友,“我也算见过几个人了,晋波也是,我们怎么就进入不了‘今生只能如此’的状态?而且,说实话我也没觉得你这种状态是好的——你们也可算是另外一种极品了。身为男同志难道不是更加有义务为爱而生吗?”
    彦清忍不住回敬道:“其实你想说为sex而生吧?”
    “BINGO!其实是一回事。做爱做的事,难道不对吗?”
    “要看你怎么看,你和晋波是一类人,所以他劈腿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吧。”
    “……你说的对,我和他就是一类人,所以清楚他的想法——有很多时候我也要同自己脑子里那些劈腿的冲动做斗争,不是说人最大敌人就是自己……”他笑了。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地复合?若只是追求那方面的快乐就做床伴好了,各玩各的。”
    “你忘了吗?我们试过一个阶段了。”他停在一个橱窗外面,盯着看。
    彦清不得不跟着停下来,是个帽子店,橱窗里摆着各种时髦的典雅的帽子。
    “你这样让我想起一个电影,穿着小黑裙的拜金女看着橱窗里的蒂凡尼首饰。”
    “你是说赫本那个吧——稍等我进去看看。”
    彦清在他身后追加一句,“要快点,店里还有活没做完。”
    玻璃门晃悠悠地关上。
    彦清透过橱窗看他那漂亮的朋友走到柜台旁,和一个英俊的男孩子说起来,只几句,那男孩就露出一口可以做广告的白牙,大大超出了服务性微笑的程度。
    “原来只是因为想和卖帽子的小哥搭讪啊。”彦清叹气。
    果真,几分钟后景海鸥掂着一顶米色小礼帽,优雅地压在他那略带点酒红色的柔软头发上,嘴角噙笑,“两个礼拜前就发现这孩子了,今天果真还在,运气不错。”
    “其实你这样——”彦清无力道,“没有资格去指责晋波劈腿吧。”
    “我是抱着欣赏的角度去沾点那些孩子的青春气息的,晋波——哼,”他冷笑,“他是实用主义者,看好了是要用一用的。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甩了那包袱重出江湖了,他不要以为我离了他就找不到更好的。”他踌躇满志的,像只饕餮。
    回到店里后景海鸥按之前的盘算把萧赶到后面,霸占了店长的位置,自己做起面包销售的生意,结果那天下午的销售量竟然出奇地好,连之前被萧抱怨卖不动的高档面包也销售一空。
    阿果躲在厨房,从帘子缝里崇拜地偷看景海鸥得体地应对一群穿校服的小姑娘,最后她们每人手里至少一块面包地离开了,阿果回头手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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