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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嫡血至亲,因为母后临终交代过,要我好好照顾他们,是的,要我无论如何好好照顾他们,母后,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好好照顾他们,可是他们,他们竟然这样害我,我…,我真的不想流眼泪,我是真的不想哭,更不想这样不停抹去眼角冰凉的泪水…
    “真是该死的妖精,你倒是骂我啊,你怎么不骂我?哭得这样惹人爱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纯情,不知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大委屈,你又在勾引我,该死的,明明是人尽可夫的家伙,却偏偏还要装模作样,该死,青龙衍,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点羞耻心,我是你的亲弟弟,你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我,你在我身下媚叫,你还要在我面前作出这般楚楚娇态,我受不了了,我早就被你逼疯了!”
    龙溯言出几至嘶吼,此际他一把扣住我双腕,即俯身凑于我颈侧,伸舌舔吻我面上泪痕,而我本是趴伏于榻上,不但身后被他顶弄得火辣辣灼痛难耐,竟还要拼命躲避他唇舌纠缠,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到现在他还骂我勾引他?
    离灯湖下不堪交缠,到最后龙溯死死钳住我腰身,将他灼烫的热液泄于我体内,这畜牲一口咬在我颈上,闷声直道,“小妖精,你放心,我不会让灵兽长带走你的,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在我的床上,你的皇位,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的!”
    第175章 制衡 …
    离灯湖底,不辨晨昏,我勉力撑起破败不堪的身体,定定将那残损的衣物披覆于身,今时今地,没有碧螺与我整衣,也没有青玳为我束冠,我双手发颤,纵连寻个系扣都止不住一头薄汗,而青丝袍衣襟散乱,明珠冠玉簪裂断,呵呵,我还算什么青龙帝,没有角的真龙至尊,一成灵力俱不剩的青龙帝,呵呵…
    我到底昏迷了多少天?到底已经有多少天没有朝会?朝内到底怎么样了?不对,锦鲤哪儿去了,龙溯勾结麒麟将我折辱至此,朝内到底有没有人知道我遭此大难,不对,离灯湖底如此平静,不对不对,嘉迎关又怎么样了?
    一念至此,我当即心焦如焚,头疼欲裂之际,勉力踏足于地,奈何此际尚未及我起身,竟忽闻得门外声息大动,那灵兽长一脚踹门横闯入内,今时他一步近前扣在我腕上,直将我狠狠甩回榻上,张口即骂道,“贱货,本座这才离开多长时间,你就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勾上手了?啊?!!你说你还要不要脸?!你还穿什么衣服,你还装模作样穿什么衣服?!”
    他说着一把撕开我好容易整复平顺的衣衫,欺身而上便抵开双腿,好像发了疯一般直吼道,“小贱货,你别得意的太早,我告诉你,就你那傻弟弟,跟本座斗还太嫩了点,今天不管他放与不放,你都必须跟我走,你听到了没有?!”
    他言至此,意犹未尽,还要拽起我头发,又附于我耳边森森笑道,“龙衍,我的宝贝儿,本座为你重修了云澜殿,你会喜欢的,你不喜欢也得喜欢!”
    麒麟发狂撕扯我的衣服,而我为他怒骂早不知辩驳,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辩驳的,对,不错,都是我勾引他们的,从头到尾都是我勾引他们的,我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勾引,我犯贱,我要他们拔了我的龙角,我喜欢他们囚我困我,我喜欢他们侮辱我,我喜欢云澜殿,我喜欢,这一切我都喜欢!
    被麒麟压在身下,恍惚中我无言以对,徒剩大笑不止,而此际麒麟见我神情怆然,一时倒有些微微发愣,片刻,灵兽长松开对我腕上钳制,竟是忽而一把将我搂在怀中,他变脸变得神速,今时凑过身来不住亲吻我面颊,却又连声哄道,“宝贝儿,我的宝贝儿,别伤心,都是本座不好,不该让你和定域亲王单独在一起,别伤心了,本座这就带你回莽原,云澜殿就和锦澜殿一样,没事的,只要日后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会一辈子爱你,头还疼不疼?没关系,本座有最好的灵药,没关系,过几天就不疼了…”
    麒麟搂住我,又哄又亲,而我听得他这般可笑至极的话语,真真是气郁在心,无从可发,我不知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此时纵是想反手给他一掌,竟也力不从心,茫然中我低首失笑,只冷冷问他道,“龙溯呢?你的好妹夫呢?”
    我一问出,尚不及麒麟答话,龙溯竟也一阵风似地冲进门内,定域亲王颈上鲜血淋漓,伤口狰狞,此际他一见麒麟将我搂在怀中,当即面色大变,直冲我吼道,“贱货!该死的贱货!你的龙角是本王拔的不错,可是你别忘了,害你的麒麟也有份!你现在居然偎在他怀里,是不是又哭了,又装可怜?你就这么想去莽原?!你是青龙帝,你不能离开水族!”
    此时此刻,龙溯竟还有脸吼得义正辞严,哈哈哈,原来他还记得我是青龙帝,他还知道我不能离开水族,他早做什么去了?他早知道如此,为何还要勾结外族,他害自己的亲哥哥,置全族利益于不顾,叛国叛君,罪大恶极!
    而今时我见他颈上淋漓血痕,想必定是为麒麟所伤,却说他就这般心性手段,他凭什么篡位夺权,又凭什么阻止麒麟带我离开?!
    龙溯嘶吼毕,不住喘气,而麒麟见此轻笑不已,他一把捞过我的腰,搂得愈紧,当下只傲慢道,“亲王殿下,今时且莫说你皇兄愿意随本座离开,就算他不愿,你又有什么本事能够阻拦本座?你可别忘了,你我有言在先,就算接下来你篡位夺权,只怕还要靠本座一分相助,你凭什么跟本座抢人?”
    麒麟言出,龙溯面色极度难看,此际定域亲王手下白龙锏立起,当即直往麒麟面门逼来,而麒麟一把放开我去,他侧身堪堪避过白龙锏,手中生发之灵缠缚于锏身,寸寸相逼,此际云华剑尚未起,龙溯已露颓势,唉,定域亲王比之灵兽长,还远远不是对手…
    龙溯几番焦躁,更是落于下风,而我见他二人相争,胜负输赢早在意料之中,麒麟执意带我去莽原,若今时我真为他掳去,只怕此一生囚困,再难脱身,而水族偌大江山,千古基业,只怕也要被灵兽长蚕食毁去,可怕我一身灵力俱丧,可怕我身为一国之君,今时一毫作为也无,更可怕此际朝内,大约还无人知晓我遭此大难,我该怎么办?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被麒麟带去莽原,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水族!
    龙溯不敌麒麟,只知晓死死拦于我面前,而我心中虽痛恨他不成器,但此际也只得出言提点,其实对付麒麟没有其他办法,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对灵兽长尤其不能给他喘息之机,一招只能杀招,但是以龙溯灵力,显然杀招不成,而麒麟既然远来泱都,身侧则必有亲卫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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