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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像他?
    到最后,我实在是懒得再与他争辩,说什么好,我说什么他都不听!
    当日,羽帝一怒之下回返九天,临行时这厮满面复杂盯着我看,竟留下一句道,“龙衍,今天你不领孤王的情可以,但是你若不听孤王的话,日后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该死!
    凤百鸣离去后,我头胀欲裂,此际疾步至泊光阁内,忙是朝身侧侍臣道,“来人,去叫定域亲王过来!”
    第171章 深渊(上) …
    龙溯至泊光阁时,面上不知什么表情,而我一见他这般莫名之态,真是怒火中烧,当即喝道,“你怎么回事?!”
    我厉声喝斥,龙溯颇有些不以为然,此际他立于泊光阁内高高廊柱下,一昂首竟回我道,“怎么,难道我替皇兄轰走了羽帝,皇兄还不高兴了?”
    什么话?
    什么叫轰走羽帝,难道说羽帝在此,碍他什么事不成?
    我当下愤懑,接口怒道,“龙溯,你今年多大?羽帝是炎灵至尊,一国之君,他来泱都是专程探望鱼兰公主的,要你费劲心思轰他走做什么?还有,朕的一双靴子,你弄哪去了?”
    我话音落,龙溯闭口不答,此际他死死盯着我看,怒色中竟仿似混杂些许鄙夷,半晌后,定域亲王一声冷笑,竟朝我故作恍然道,“哦,莫非世人传言不假,皇兄与那羽帝不是歃血为盟,是床上结盟了?”
    “放肆!”
    “放肆?我放肆?你知不知道你与羽帝之间,外面传的有多难听,那天千波殿国宴,羽帝对你又搂又抱,你不计较也就罢了,你还冲他笑?怎么,臣弟看不下去了,不可以?若是父皇还在世,哼!”龙溯言出冷哼,此际他不等我答话,转身即走,而我一听他说出这等话来,当下满面赤红,我一时自尊位而下,一步拦于他面前,直吼道,“外人传言,你也信?外人传言,你就对羽帝说什么不清不楚的话,你是成心轰走羽帝,还是成心想叫皇兄难堪?!”
    此际我一问龙溯停步,他抬首定定朝我看,又是一语不发,该死,从小到大,他就这样,一旦遇上什么不高兴的事,他就不说话,真是够了!
    一时僵持,我实在也没什么话好说,只知一挥袖朝他喝道,“你先下去,过几天到汲月潭来,朕有要事告诉你。”
    我言出,也不知道龙溯应下没有,亲王殿下一时看我,目光实在是意味深长,而我一见他这般该死的模样,当即又要发怒,此际我背转过身去,挥剑于身后划开道道水灵禁制,直喝道,“还不下去!”
    龙溯愤愤离去后,我颓然倚于泊光阁内,是啊,若今时父皇知晓我这等荒唐纠葛,只怕会一剑劈死我也说不一定,唉,为何这许多年诸事繁杂,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错,可偏偏事到如今,却仿似我一身是错?
    当晚我本打算回返锦澜安歇,但一念起汲月潭下法阵,转眼又是一个百年已过,此际我无来由心里总有些不安,于是连锦澜殿也不曾回返,一时直往汲月潭…
    汲月潭内平静无波,法阵下灵息沛然,无一处异动,此际我细细查看了各处灵珠,不知觉间竟仿似好生疲累,怎么回事,莫非龙溯龙涟一回朝,我就要天天气闷?
    数日后泊光阁朝会,朝上定域亲王面色阴沉,一声不吭,待得散朝后,也不见他近前请安,而那日离灯湖一战,我见他灵息大涨,本已有意告知他汲月潭下法阵,命其相助一臂之力,没成想这厮当我说话是耳旁风,这数日来,汲月潭之事,他竟连问上一句都不曾问过!
    还有锦鲤,前时我闻龙溯所言,已遣御医赶往凌水,却说不管凌水族长病况如何,是好是歹他总该与我一个回音,可是如今旬余已过,竟还不见锦鲤一毫声息,怎么搞的,怎么他们一去东海,都变得古里古怪,不懂规矩了?
    烦恼间又是一个百年朔日将至,而朔日中,汲月潭下法阵最为薄弱,以往千年来,每到此夜,子时前法阵俱靠我一人以九成灵源维系,此番我本有意叫龙溯相助,奈何这厮行事毫无章法,三日前我即下诏命他汲月潭来见,谁知道当日九渊之下,我左等右等不见这厮踪影,到最后却还只得我自己催动九成真力,将这法阵灵珠一一稳固。
    当夜,好容易子时已过,我回纳灵息,正是以衣袖拭去额角汗珠,方准备化龙浅眠,实未料此际,尚不及我闭目凝思,耳边忽起碎玉寒声,不好,龙涟又怎么了?
    怎么回事?青琅戒怎么会突然碎了?
    我当下心中一紧,回身再将法阵匆匆看了一眼,一时催灵闪身,直往公主府而去…
    涟河上夜色凄迷,公主府内一片静寂,当我瞬间赶至,一把推开龙涟闺房之门时,但见得房内龙涟一人独坐,她面前镜台上青琅碎玉,微光淡淡,而小公主满面泪痕,此际她一见我推门入内,竟是恍惚朝我道,“皇兄,你真的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见龙涟神思恍惚,一问尚不及出口,却不想小公主起身,一下扑入我怀中,哽咽直道,“皇兄,我想你了,东海百年,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现在我好不容易回来,你还对我凶,皇兄,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皇兄…”
    “涟儿,皇兄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打碎青琅戒,你知不知道皇兄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危险,你要吓死皇兄么?”
    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当初因她要远嫁九天,我生恐她遭遇什么劫难,故而将青琅戒相赠,怎么今天,她无事即要碎玉,还累得我吓出一身冷汗?
    然而此际龙涟倚在我怀中,她大约见我面露不悦,竟是泣声愈盛,可怜兮兮直道,“皇兄,你别骂我,我是真的想你了,皇兄,我回来这些日子,你都不来看我,是不是有了鱼兰公主,你就不要我了?”
    这丫头,还真被凤百鸣说中,连小鱼兰她都要忌怀在心,而今时我见她满面泪痕,只仿似伤心已至极处,我一时又好笑又心疼,不觉伸手将她面上泪痕轻轻拭去,温言安慰道,“涟儿,鱼兰是朕的女儿,你是朕的妹妹,这不一样,再说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也该早日成婚,哪能天天跟在皇兄身边呢?”
    我此言本意劝慰,哪料到一提及婚事,龙涟竟更是泣声不止,此际她倚于我怀中,一手紧紧拽过我衣襟,竟是呢喃道,“皇兄,我这一辈子也不要嫁人,皇兄,我不要嫁人!”
    又在胡说,这世上哪有一个公主不嫁人的?
    唉,真是一团糟糕,枉我还以为龙溯龙涟东海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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