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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麒麟话音落,我实未料他堂堂灵兽长怎会说出这般淫猥之辞,震惊过度,只知反手一掌扇于他面上,羞愤至极,早已无话可说。
    而此际丹凤一旁僵立,他大约亦不曾料及麒麟竟会如此无状,一时将我拽回身去,出言似要安慰,又不知从何安慰,而灵兽长见此远远未完,他方才为我一掌扇于面上,不由略略偏过头去,回过神来竟是大笑不止,竟道,“好,打得好,龙衍,本座直至今天总算是认识你了,直至今天,本座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谁对你好,你根本就不在乎,你就喜欢他凤百鸣,对不对?你就喜欢在他身下淫贱放浪,对不对?”
    麒麟简直蛮不讲理,而我见此真真是欲哭无泪,却说他到底想叫我如何回答,我如何回答他才会相信?我心下一时躁郁至极,足下不稳几至栽倒于地,此际不过是为丹凤略略掺扶,果然,麒麟一见又是不依不饶,这厮张口竟朝羽帝道,“凤百鸣,日后别怪本座没提醒你,你可千万别待他太温柔,他青龙帝就喜欢你残酷暴虐,谁越对他好,他就越不领情!”
    麒麟大概疯了,而我本与他已无话可说,早生离去之意,奈何他此言实在蹊跷,我一时难忍,不觉大怒道,“麒麟,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未料灵兽长见我怒意难忍,竟笑得愈加讽刺,他一时看我,眸间不知是愤恨还是失望,竟朝我道,“难道不是么?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连云山,本座星夜带你回莽原疗伤,见得你周身伤痕,我原以为你是落难被逼,真真是好生心疼,实未料今时,本座再看你这一身深深浅浅痕迹,这才明白,原来你就喜欢被粗暴对待,你就喜欢犯贱!却说你喜欢,你怎么不对我讲啊,枉费当初云澜殿,本座待你万千爱怜,又是熏香,又是灵药,就怕你有一丝不适受伤,却原来你不喜欢,原来你都不喜欢…”
    麒麟一番胡言乱语,竟还敢与我重提莽原囚困,只道那时明明是他对我百般狎弄,今时他倒还有理了,他凭什么指责我?我气结时掌心青芒剑起,挥袖剑气凌厉,瞬及青芒划破灵兽长衣角云纹,正钉于他足下毫厘之处,此际我出言已至嘶吼,只知厉声道,“滚!你给我滚!”
    第108章 沉没
    我话音落片刻沉寂,灵兽长立于原地纹丝不动,此际他一双眸子定定注目于我,其间悲愤失望竟仿似已难以言喻,而我见此不由心惊,实不知该作何反应方才妥当,不想下一刻,这厮忽而一步近前,双手死死掐于我肩侧,他直将我摇晃至头晕目眩,声声吼道,“你知不知道本座夜行寻你是有要事相商?你知不知道自离开血王莲山后,本座在碧泱宫宫门前等了你多长时间?你知不知道本座听闻你夜不归寝,心里有多焦急担忧,我就怕你会出事,见不到你我就是放心不下,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你明白么?”
    麒麟说着一把拽过我双手置于他胸口,他一时仰天叹息,再开口语气怆然,“天知道今夜本座为何如此想见到你,天知道本座为得知你行踪费劲了多少心力,我非但不顾身份礼仪,于碧泱宫几番问询,到最后实在无法,我去溯涵宫寻贞儿,我叫定域王妃去问内务官,苦苦相求,好容易得知你于沧浪驿寝宿怀思,本座心急下不曾有一刻喘息,这就匆匆赶来…,谁曾想沧浪驿大门未入,却见你媚意妖娆,与凤百鸣打情骂俏,你说你这叫什么怀思?你这明明是苟合!”
    麒麟怒意愈盛,我却早不知该哭该笑,一时挣脱他禁制,低首见得自己衣衫残破,自亵衣至外袍,已无一件完好,无一件能遮羞蔽体,半晌我颓然跌坐于地,心底悔恨愤懑无处可诉,恍惚间只知不住摇首,声声直道,“我没有,我没有与谁苟合,没有,没有!”
    许是见我神色激狂,羽帝与灵兽长俱有些愕然不知所措,羽帝一时上前欲扶我起身,他掌心火烫,触于我腰间万分炙人,而我神思混乱之际不辨好歹,只知立时甩开他去,厉声喝道,“你别碰我!”
    羽帝为我此一喝止,不觉面露愠色,而此情此境,我已无心理会他作何所思,茫然间拼命拉扯残破衣衫,只想略略蔽体,我垂首神思恍惚,口中絮语,连连否认,俱是些“没有,没有”…
    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沦落至此,为何千年来我自认为清心寡欲,守礼知节,今时却屡屡被指放荡无耻,淫媚惑人?想当初年少,白暨碍于君臣之别,始终据我于千里之外,前时我遭逢大难,好容易得如歌付之真心,无奈何如歌却又因我一念之差,逼至绝境,我只道今生欠如歌,永生难偿,而今夜五灵会盟毕,无一念支撑,我心碎至极处,只想求一梦安慰,谁曾想苍天弃我,连一梦俱不允,连一梦俱不允啊!
    我悲愤至斯,早不论羽帝与灵兽长是否还于身侧,一时以手撑地,跌跌撞撞起身,不想身后麒麟又近前相扶,此际灵兽长眉间自嘲,面上无奈,他开口却道,“龙衍,本座许是早为你迷了心窍,只道今时,你与丹凤不清不楚明明是我亲眼所见,可一见你如此楚楚之态,本座还是心疼,心疼的厉害…”,他说着解开外袍覆于我身,苦笑连连,“算了算了,本座相信你,你也别扯衣服了,衣服越扯越撩人,若半路再被幽无邪撞上,本座会更不高兴的。”
    他说着于我面上轻轻啄吻,又弯腰捡起我掉落于地的额冠,灵兽长以掌心轻拭去其上微尘,复还于我手,而我此际神思恍惚几至不辨自己身处何方,一时自他手中接过额冠,竟茫然朝其颔首一笑,片刻徒余风声,尚不及麒麟反应,凤百鸣又是怒起,羽帝当下炎火剑起,堪堪阻于我与灵兽长之间,赤炎凌厉,只听得丹凤厉声喝道,“龙衍,你到底是真是假,你到底与多少男人纠葛不清?!”
    羽帝怒意极盛,我闻此方知自己失态,一时看向凤百鸣,一时又看向麒麟,心下苦笑不止,回神之际只知将额冠拢于臂弯,摇首无言。
    我踉跄直往沧浪驿内,举目远望,这才发觉此际不复夜深,天边已现曙光,入眼屋宇楼阁蒙于微光之下,寂寞如诉,而楼台下沧海奔涌,亦仿似责我无耻无能,只道今时如歌因我而逝,我非但保不住沧浪驿美好回忆之所,竟还惹来一众不堪,连带他最后一丝魂光亦不得安宁…
    思及此,我双颊湿意盈然,晨风拂于面上,丝丝冰凉,我一时仰天长啸,直唤起沧海潮起,万丈水灵,此际熹微晨光中,沧浪驿轰然下沉,但见得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再缓缓退去时,多少华美屋宇,多少金碧辉煌俱陷落于深海碧波,不复存在,而我心中多少柔情,多少爱意,亦随记忆中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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