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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你的心里只能有朕一人,恨也不许。”毕竟无爱哪里有恨。
“你!你不讲理,放开我,我要回去,不跟你坐一处!”林时茶挣扎,“你弄疼我了,放手。”压低声音说道。
“不行。”皇帝死死掌控着林时茶不让她动。
危亦尧的席座是最接近皇帝的,也能将林时茶与他的动作瞧得一清二楚,不晓得他到底说了什么,又在强迫她什么。总之林时茶似乎要哭出来了。
眼圈泛红,低着头。
危亦尧放在桌席下的手缓缓收紧,尽力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在林时茶身上,他不能露出马脚,否则便是在害她,他是太子,多少双眼睛日日盯着他呢。
“哭什么。”皇帝搂紧她,便是哄也是不悦的哄。
“你说要挖我的眼睛。”林时茶低着头。
上头正哄着,下头坐着的摄政王祁夜挑了一下眉头,佯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低头饮酒,神色淡淡一片悠闲。
再看其余人等,同样如此。
眀贵妃,好手段啊。
居然能引得皇帝如此。
祁夜深思,观她梨花带雨,旁边的皇帝居然没有生气,反而在哄。
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怪不得有人用眀贵妃当诱因,想要离间他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只是离间之人今日都还不曾找到,实在匪夷所思,祁夜的情报网络极广,不可能查不到,除非那人……
祁夜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抬起头瞧了一眼上首的皇帝。
离间之人其实是□□羽,太子幕僚擅自出手波及到林时茶,已经被太子给亲手处理掉,林时茶帮他打掩护,自然祁夜查不到太子。
她要做的就是把幕后黑手往皇帝身上推,引得他们两个自相残杀。
估计太子也不曾想到这一点,但他反应很快,已经有了顺水推舟的动作。
当然这不是万全之策,得看皇帝是否对祁夜完全信任,不过林时茶觉得他不能,自古皇帝多爱猜忌,祁夜是功劳大,但可不要忘了功高盖主,任何兄弟情,沾染上权力纷争就会出现问题。
林时茶轻轻擦着眼角,不拿娇顺了皇帝的意不在闹,今日她假装盯着贺寻看,并哭这一回的目的全部都达到。
剩下的在细细谋划。
晚宴结束的很晚,天色已经入了黑,天上的黑宛如一层幕布将天空牢牢笼罩。
祁夜踏出鎏金殿,就瞅见浅金色衣裙的华服女子立在台阶前,似乎在等人,她无意扭头就看到了他,稍微一愣后,屈膝见了礼:“摄政王。”礼貌而冷淡。
祁夜想到那日她嘴边的豆糕渣子,心情甚是微妙,“贵妃娘娘。”两人都礼貌的见了礼。
两个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说,祁夜与她擦肩而过,几秒后就听到身后有人朝她行礼他略微偏头看去,是贺寻与其妻子林时薇。
说来林时茶入宫四五个月,还不曾见过家人。
皇帝强取豪夺的事情他也清楚,不过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贺寻主动避嫌,“臣先行告退。”他到前边小亭子等林时薇。
林时茶就当没看到他,也没有应答。
林时薇心里惶恐,忍住不敢表现出来,“姐姐……?”
“你我到那边的廊里走走,待会儿本宫叫人送你去见贺公子。”林时茶语气平平,抓住林时薇的手,强迫她往前走。
林时薇紧跟着,也没敢反抗:“好。”答应了下来。
廊下异常安静,头顶是茵绿色的藤蔓,还有盛放的紫色牵牛花。林时薇抬头便能瞧见藤蔓细缝后银色的月光。
“你有孕了,本宫还不曾赏赐你什么东西。”
林时茶冷淡的声音从前头传来,林时薇连忙拒绝:“不用了,姐姐在宫里头也不易,我晓得的。”
她提到怀孕的事情,林时薇十张嘴说不清,连解释都不晓得该从何处下口,“那个……我怀孕之事,是……是我与他一道喝醉了,除、除此之外我们无旁的亲密举动。”
平日晚上睡觉,俩人都不睡一间屋子的,贺寻喜欢睡书房,她也乐的不喊他,自个儿在一张大床上滚。
“我不是问这个。”林时茶转过身来,面露差异。
“恩?”林时薇愣住,一双眼睛看着林时茶,呆着没有反应过来。
“母亲今日还好么。”林时茶脸色有所和缓,问起了侍郎夫人。
林时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娘很好,近些日子喜爱与隔壁的张大娘子打叶子牌,总是晚间用膳了才回府。”
林时茶眼睛一眯,“薇薇,你信任姐姐么?”她询问。
林时薇不明所谓,“自然是信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姐姐对她有多好她怎会不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歌歌要出去浪,只有一更,明天老实在家写三更补偿大家~
么么哒,于是本章留评论发红包聊表心意,么么哒。
第34章 皇宠
“你附耳过来。”林时茶玉指轻轻一勾。浅金色的袖摆在银色的月光下仿佛流淌着光芒,将她衬托的分外动人。
林时薇不明所以,听话的靠近过去。
林时茶唇一张一合,眉眼冷淡。
林时薇听完之后脸色古怪,退开一步,大约是不晓得该摆出何等表情,她面颊上居然有一瞬间的空白,茫然又觉得莫名。
“能做到么?”林时茶问。
林时薇迟疑着颔首,“可以是可以,只是……为什么?”
“日后你便会晓得,你照做就好,姐姐不会害你。”林时茶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就像小时候那般,亲昵温和。
“我知道了。”林时薇也没有多想,她当真有些惴惴不安,见林时茶动作言语间跟她一如既往的亲密,到起了撒娇的心思,拉了她的手,“姐姐,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嘛?”
“我怎会气你,不过一个男人,如何能与本宫的薇薇相较。”林时茶语气很轻,却很糅。
“不过,我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林时薇与林时茶坐在廊下石椅上,直接把事情过程全都说了出来,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姐姐与贺寻自小定有婚约,我也一直跟贺寻避嫌,从小到大不曾单独见面过。原以为姐姐会顺利嫁给贺寻,我也为姐姐开心。”
“然而自我去家里的庄子上住了一月之后,事情恍若忽然就变了。父亲来寻我,问我是否愿意嫁给贺寻,我觉得莫名,自然是拒了的。”
“可是娘……我觉得奇怪,我以为拒了爹就会听我的意愿,他当日点了点头,我只当他随口问问,且当时大婚在即,娘说你在房里专心绣嫁衣叫我不要打扰了你,府里又忽的来了两个嬷嬷说教导我学管家,以免日后嫁人夫家不喜,我也就安心学着。”
“我也是在大婚前一日才晓得出嫁的新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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