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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受这个女人身体上的温暖以及诱/惑,却足够厌恶她的心不在他身上,是的,他知道她一定还在想着那个贺寻。
    所以床/笫之间多为折磨,只管自己爽了。
    他转过身去,床榻上的女子浑身遍布粗暴的痕迹,她脸上有哭泣的泪痕,但脸颊嫣红一片,那是事后留下的春痕。
    她开始赌气了,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罩进被子里。
    “从今往后,不许见摄政王。”
    皇帝的声音高高在上,声线划过一丝幽冷。
    被子里的女人幽怨的嘀咕:“本也不曾见过他几次!谁叫我生的漂亮!”
    “你很得意?”皇帝扯开了唇角,气急反笑。
    女人从被子里冒出一颗脑袋,“本来就是!!”她朝皇帝大声说话,“摄政王整天板着个脸,又没有皇上威武霸气,我瞎了才瞧得上他!!”她很生气,气呼呼的,发丝都吃进嘴巴里了。
    这算是把摄政王贬低了一番,捧了一下皇帝。
    他心头感到微妙,意外的感到愉悦,但他还是哼了一声:“最好这般。”
    这句话一出,她更气了,更大声:“我乏了!!”我要睡觉!你快走吧!
    皇帝也没说什么,估计并未完全打消疑虑,但今天林时茶的表现还算令他满意,所以他走了。
    林时茶在床上躺了会儿,确定皇帝走远了,才平静出声:“小桃,殿门关好,本宫乏了,要午休片刻。”
    “哎。”贴身宫女听话的领命退下,走前还贴心将门关好。
    男人么,没什么事情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打两炮。
    把皇帝送走了,这屋子里可还有一个呢。
    危亦尧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此处呆了多久,腿也麻了,但更多的是心里的麻木,过了会儿,他通过这头,看到床榻那边冒出一只白玉般的脚。
    紧接着另一只脚也触到了地毯之上,小腿光滑白皙,肌肤雪白。
    她没有穿衣裳。
    危亦尧意识到了这个,缓慢的抬起头来。
    看到来人之后,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呼吸都停滞了,心跳放佛也停止了跳动,他似一团
    火,剧烈的燃烧着,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一手轻轻抚着床榻的曼帘,一手垂在身旁,身上穿的是一件水红色的纱裙,里头则什么都没有,娇嫩的肌肤几乎能通过纱裙显现出来,纵然胸前和身下的地方布料多了一层,也无济于事。
    她胸前衣服没有系上,松松垮垮,肌肤上吻痕刺人眼球,美丽的**,似一朵娇艳舒展自己花瓣的花朵。
    “好看么?”
    她抬起手,皓腕的衣服往后滑落,露出娇柔的双臂。
    危亦尧眼神晦涩不明,抿着唇,“好看。”吐出这两个字。
    林时茶自然没有错过他的渴望,她眼神迷离带着水光,竟然直接软软的跪坐在地上,靠近他分毫,“你不嫌我脏么?”
    危亦尧这下,答不出是嫌弃还是不嫌弃,他只是看着她,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想拥有珍藏,贪婪的就像是一个变/态。
    她胸前的美景露出来了,他的手都在轻颤,却克制着自己伸过去,替她整理好衣领,“不。”
    最终说了这么一个词。
    “那你为什么不保护我。”她猛地变了语气,眼神都跟着尖锐起来,像是一个受尽了欺辱的疯子,浑身长满了尖刺,挥开危亦尧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副本,严格意义上不算有男主,你们硬要看的话,把太子当这个副本世界的男主也成,他是个小变/态。摄政王也会有很多戏份,禁/欲系美男。
    第31章 皇宠
    眼前的女子与方才娇嗔可爱的,放佛判若两人。
    危亦尧却只觉得心里惶恐和复杂难言,“娘娘……我……”
    “我没有名字吗?”她问。
    危亦尧略微怔愣,过了许久,才敢开口:“茶……”话没有说话,直接被推翻在柔软的地毯上,她骑在他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衣裳,“你想要的是这个罢?”
    她语气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意味,不晓得到底是伤心还是认命,亦或者是麻木,总之她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把危亦尧上身扒了个精光。
    “你别这样!”
    危亦尧挣扎未果,一时心里升腾起难言的愤怒,一手推开了林时茶。
    林时茶被他推倒在地,乌黑的发丝遮住了脸庞,她肩膀开始颤抖,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变。
    危亦尧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是她颤抖到浑身都在抽搐,大约是心里头承受的情绪太多,她要炸掉了。
    危亦尧伸手过去,却不敢碰她露出来的肌肤,“你……”他想问你没事吧。
    料知,她坐起身子后,扑进了他怀中,手仅仅缠着他的脖颈哭了出声。
    “为什么娶我的不是你。”
    她边哭边闹,哭的嗓子都哑了,却仍旧抽噎不止。
    危亦尧手僵硬着放在空中,虚虚的环着她的腰,林时茶这话一出他眼眸都暗沉了下来,手指慢慢收握,过后又舒展开,平稳的放在林时茶的腰上,将她更加往自己怀中抱去。
    “这个世上,竟唯有你待我最好了。”
    细语轻喃中,危亦尧听到林时茶低低的声音,夹带着自嘲。
    “我会一直待你好的。”危亦尧抚摸她身后的乌发,许下诺言。
    林时茶主动拥抱,对危亦尧来说是一件比他当初当太子还要让他高兴的事情。
    红色的墙砖内,是压抑的宫墙,夜晚将至,天边晚霞落去,太监引头点着宫灯,照亮前行的道路。
    “不该问的勿要问。”
    危亦尧轻轻瞥视身旁的贴身太监李威海,雪白衣袍金色滚边,华服将他眉眼衬托的越发出尘与深不可测。
    “是。”李威海恭敬应下,就当自己什么都不曾见着,只是他心里头有数,太子殿下最近往飞翊宫跑的频繁,偏偏都是从后门近的,避人耳目。
    怎么瞧都晓得不正常。
    再加上贵妃娘娘容貌倾城,李威海心里头紧了紧,就打算把自己的嘴巴当锯了嘴的葫芦。
    摄政王府。
    卫宿提刀来见摄政王,书房的男人玄色衣袍,腰挺得笔直,肩宽腰窄,只坐着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他见来人,蹙眉:“如何?”
    卫宿单膝跪下:“主子,还没有查到陷害您之人。”
    有人冒充摄政王的名号,私底下给宫里头的贵妃主子送了封信,这还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那封信是求爱信,信还被皇帝给拦截了下来。
    摄政王压根就是十张嘴都说不清。
    偏偏宫里头的皇帝没有任何表态,不动声色。这让摄政王该如何是好啊?
    卫宿心里头也着急,摄政王神通广大,密探得知了这件事,可是在皇帝眼里,摄政王是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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