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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假的。”虞念清轻声说。
    没过多久,宴会就已经开始了,虞念清被安排在虞家这边,也就和许世宁直接分开。
    王家这次在宴会上可是下足了心思,就是不知道负责上菜的丫鬟是不是新来的,差点将正盆四喜汤泼到虞念清身上。
    幸亏那丫鬟反应快,站稳了脚步,就算是这样她的身上也沾上了一些。
    丫鬟急得都快要哭出来。
    毕竟是在喜宴上,虞念清也没有计较,直接让她下去了。她和身边的周氏打了声招呼,准备先出去换一身衣服。
    后院是准备了厢房给一些女眷休息或者是更换衣物,她找了一间没人的屋子歇着,让小满先去前面取备用的衣裳,她在这里等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到了中午,温度有点儿上来了,在屋子里坐了没有一会儿,她感觉到一股热意袭了上来,渐渐额头上都多了些汗。
    她站起来将一旁的窗户打开了透透气,结果没有丝毫的用处。
    那种热意像是从心里面烧起来的,然后往四肢开始蔓延,无法镇压。到这个时候,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是中了某种药。
    想到这种可能,她心猛然往下一坠,也顾不上自己这样是否失态,直接往外跑了出去。
    王维荀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门口,看向她的目光直白而又下流,“念清,你这是准备去哪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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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到偏执权臣后我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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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颂宁出身敬平侯府,清雅秀致、性情温和。可惜生母早逝,继母拿她待价而沽,意欲设局构陷她名声,把她“卖”给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
    但是,她有一个秘密,每每遇到定安侯薛愈时,总能窥见即将发生的祸事。
    薛愈掌宣平司,封指挥使,位高权重,只手遮天。
    传闻说他性情寡淡,手段狠戾,被人暗地里呼作恶鬼,人人闻声鹤唳。
    徐颂宁不想招惹他,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凑上前去,抢占先机,将所有陷害她的人都踩在脚下。
    为此她忍辱负重,小心翼翼,于夜里说了不知多少好话。
    到最后,她终于功成身退,收拾好包裹,准备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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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抓回去后,徐颂宁被囚府中。
    男人跪在她面前,替她检查崴了的脚踝。
    烛火之下,他紧锁她的脚腕,目光偏执且阴沉,“还跑吗?”
    徐颂宁心肝发颤,“不…不了。”
    “阿怀,你只能是我的。”
    第24章
    王维荀算准了药效会发作, 这才进来享用自己的成果。
    看着面前的美人儿脸上泛着潮红,虚弱无力的样子,他的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当然, 他此刻还是装模作样了一番,假装要上前去扶她, “我看你很难受的样子,要不要我扶着你去床上坐坐。”
    虞念清顿时明白自己这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愤怒当中带着几分恐惧。她接连往后退了几步,脚步一点点变软, 用不上一点力气。
    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那种疼痛让她恢复了瞬间的清明。她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告诫着:“我的丫鬟立马就过来了, 你要是不想闹得两家都下不了台, 现在就马上给我出去。
    “别这样啊, 我可是真心喜欢你,想要娶你为妻的。”王维荀连忙说, 目光中露出几分垂涎之色, “你放心, 那个丫鬟我已经叫人拦在外面了,不会有人进来打扰我们的。等这次之后, 我一定会亲自上门赔礼道歉,然后风风光光娶你回来。”
    王维荀说着猛得扑了上来,嘴里“念清,我喜欢你好久了”地叫着。
    他这些年在外面玩得比较花,身子早就亏空了不少, 一幅肥头大耳眼袋虚浮的样子, 让人作呕。
    虞念清心里泛着一股恶心, 不断朝着后面退去,退到暖榻边缘的时候,直接抓起上面摆放的引枕砸过去。
    王维荀接连被砸了几下,不怎么疼,却足够憋屈。他心中就生出火气来,一个中了药的小娘们还能拦着他不成。这么想之后,他便像是饿狼一般直接扑了过来。
    她心重重一提,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手指不断往桌面上抓东西。眼见着一张肥头大脸在眼前放大,她的手指也碰到一个茶盏,便想都没有想将茶盏举了起来,煞白的一张脸怒视男人,“你不要过来。”
    王维荀差点就笑了出来,“你不会以为这样的东西就能够伤害到我吧。”
    她知道不能,可也绝不甘心被这样一个人算计毁了名声。因为药性上来,她只整张脸都是通红的,泛着泪光的杏眼里闪过坚毅。没有过多犹豫,她抓着茶盏往凭几的一角砸去,茶盏在她的手中四分五裂,鲜血顿时往外涌去。
    身体已经没有了疼痛,她哆哆嗦嗦地抓过一块碎片,将锋利的一端对准自己的喉咙,“你要是再往前一步,我就直接死在这里,你王家也得不了什么好。”
    “你是不是疯了!”王维荀骂了一声,完全没有预料到她居然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虞念清抵在凭几的边缘,意识溃散,却强撑着不让自己显示出任何软弱来。她清楚明白,一旦示弱对面的男人便会毫不留情地撕咬上来。只要再撑上一会,撑到小满回来或是有人发现她离开,她就能够得救了。
    但是身体的异样越发明显,连呼吸也变得急促。原本煞白的一张小脸也渐渐染上了绯色,眸子水光潋滟,透着一股子媚意。
    王维荀看得有点呆了,忍不住劝说:“我这用的是最好了合欢香,是青楼里用于□□那些不听话的伶儿,就是再贞烈的女子沾染上也识得□□的滋味,你又何必这般抵抗。让不如乖乖顺了我,我定是会好好疼你。”
    她其实有些听不清楚王维荀在说些什么,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她便会用碎瓷片在手腕上割上一刀。那种瞬间的疼痛感能够让她保持短时间的清醒。
    但是身体却越来越热,像是用火烧了一样。
    她心里透着一股绝望,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
    就在这时,王维荀突然看准了时机,猛然冲撞上来,一把打掉她手中的碎瓷片,就要把她往软塌上面压过去。
    一颗心完全坠入到谷底当中,忍了很久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没入到散乱的头发中。
    王维荀一颗心都变得火热,“你放心,姑母都已经同意我们的亲事了。等我们将生米煮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兜头迎来两拳,顿时脑瓜子“嗡嗡”直响。
    梁知舟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极冷,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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