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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必这么巧。
    谢箐放弃联想,“死者的双臂没有抵抗伤,但腿上却有擦伤,这是怎么形成的呢?”
    安法医道:“肯定是拖拽,但具体情况暂时还想象不出来。”
    “铃铃铃……”檀易来电话了。
    谢箐脱下手套,把电话接起来,几秒钟后挂断了,说道:“头部、内脏,以及躯干分别在码头和清凉山找到了,我们再走一趟吧。”
    ……
    三人对两处现场进行过勘察后,差不多十一点再次返回殡仪馆。
    期间,谢箐分别接到了谢勋和谢宸的电话,他们虽然不在同一处工作,但都听说了这起骇人听闻的碎尸案。
    在回去的路上,安法医道:“这下日报又有的写了,海滨屡屡出现命案,治安状况令人堪忧。”
    丁法医无奈地摇摇头,“晚报也好不了,头版头条,惊!宁静的海滩出现碎尸!”
    谢箐道:“领导们的压力又要大了。”
    安法医深以为然,“然后咱们的压力也大了。”
    车子驶进殡仪馆,还没停下,两个年轻记者就迎了上来,两部相机对着最先下车的安法医一顿猛拍。
    作者有话说:
    曹海生虽然没能教谢箐什么,但他给予了谢箐最大程度的信任和自由度。
    第143章 质疑
    安法医关上车门,挡住两个记者窥探的视线,笑着说道:“对不起,案子还在侦办中,暂时无可奉告,请回吧。”
    二人显然把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一个问道:“请问,死者是谁,找到尸源了吗?”
    另一个问道:“请问,尸体被分解了几块?有人说装了四五袋,是不是被分成了上百块?”
    安法医道:“对不起,我是法医,在案子未破之前,无权透露任何案件相关信息,请回吧,辛苦了。”
    檀易的警车到了,他和罗小欧一起下了车。
    两个记者立刻舍弃安法医,朝他们扑了过去。
    “檀队,有线索了吗?”
    “什么时候能破案?”
    “听说碎尸案会丢掉很多线索,难度很大,是不是这样?”
    “最近大案频发,市局对此作何解释?”
    檀易道:“请回吧,现在无可奉告。”
    说到这里,他向后瞥了一眼,见谢箐和丁法医抬着担架快到门口了,便阻了两个记者一下,“二位,我知道记者跑新闻难,但我们警察更难,大家互相理解一下,等能公布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向社会公布。”
    两位记者眼看着担架抬进去了,却一张照片没拍到,语气不由恶劣了起来。
    “话说的好听,自打你来了安海,大案要案就没断过。”
    “是啊檀队,你对此有什么解释?”
    “失陪了。”檀易居高临下地看了二人一会儿,转身就走。
    罗小欧道:“二位,犯罪分子什么时候犯案,犯什么案,不是我们警方能决定的,你这样说话对我们有失公允。抱歉,失陪了。”
    两个记者一时语塞,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二人走了。
    檀易进了解剖室,问道:“怎么样了?”
    安法医道:“檀队,死者是被尼龙绳勒死的,尸体完整,没有组织丢失。”
    谢箐切开胃部,打开闻了闻,“死者生前喝酒了,胃内容物很多,吃完饭不久就遇害了。”
    檀易道:“他喝酒了,而且想开买卖没钱了,心里不痛快,很可能在路上和人发生了争执。”
    罗小欧道,“的确有这种可能性。”
    谢箐舀出一勺胃内容物,“我认为他可能和一辆车发生了摩擦,争吵后,对方趁其不备勒住他的脖子,把人带到车上,拉回去进行了分尸。”
    安法医“嗯”了一声,“这样一来,他小腿后的生前擦伤就有了解释。”
    罗小欧道:“有一定的道理,但小腿后的擦伤还可能是门槛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所为,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
    檀易看了谢箐一眼,“不忙着下结论,还有其他发现吗看?”
    丁法医道:“那就是这些旧的氮肥袋子了,可以假定凶手家里有地。”
    罗小欧道:“这种袋子很常见,不少人在搬家的时候用来装各种杂物。”
    尽管他说得很客观,但谢箐还是生气了。
    她说道:“从抛尸的几个地点来看,曹科长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分解和抛尸。”
    檀易反驳道:“我们目前尚未找到目击证人,证明曹科长那天晚上的活动轨迹。另外,先杀人藏尸,后解剖抛尸也是符合逻辑的。”
    谢箐道:“尸体上除了化肥,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附着物,这说明肢解的地方很干净,我师父一穷二白,没有这样的独立空间做这样的操作。”
    檀易“唔”了一声,“这一点对曹科长非常有利。很好,还有吗?”
    谢箐道:“如果不是我师父干的,就要找有旧的氮肥袋子的农户。氮肥一般下在玉米地里,郑家附近有地,是不是可以推测凶手可能住在郑家附近?”
    罗小欧道:“凶手是外科大夫或者法医,农村即便有这样的人才,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杀人吧。”
    谢箐道:“同理可证,我师父为什么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人呢?”
    罗小欧笑了,“没错,这话很有道理。”
    ……
    几个人把尸体从头到脚重新研究一遍,得出的还是那些结论,没有任何新发现。
    谢箐把尸体缝合上,凑成一个完整的人,和丁法医一起送进了冷冻柜。
    推回柜子之前,谢箐说道:“希望你下辈子好好做人,安息吧。”
    丁法医笑了,“小丫头还挺感性。”
    谢箐叹息一声,“毕竟跟我师父沾亲带故,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尽管她知道,郑文凯的死是凶手的错,但她还是因为房子有了一丝愧疚。
    一干人去分局开会。
    警车一进院子就听到了一阵哭喊声。
    “文凯啊,你死的好惨啊!”
    “曹海生,你不得好死。”
    “警官,你们可要为我们文凯做主啊!”
    ……
    谢箐蹙起眉头,从包里拉出一顶渔夫帽戴上了。
    即便她不说,檀易也明白了,大步走在她前面,把人挡在了身后。
    几个人刚要到门口,郑老头就发现了他们,几大步跑了过来。
    郑老头道:“哪个警官负责我家文凯的案子?曹海生那个王八蛋杀了我儿子,你们可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
    罗小欧道:“谁是凶手现在还很难说,但这个案件的影响极为恶劣,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郑老头叫道:“就是曹海生干的,我儿逼他卖房,他就杀了我儿。除了他们法医,还有哪个敢那样干?”
    罗小欧耐着性子说道:“怎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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