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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陈志成的嫌疑就大了,陈志成不会那么蠢。”
    傅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话有道理,但无论如何,机械厂的账目或大或小都会有些问题,如果她不走,可能自认有一战之力吧。”
    ……
    一个小时后,傅达和黎可出现在官出纳的问询室里。
    官出纳三十一岁,鹅蛋脸、丹凤眼,容貌姣好,身材丰满,看起来是个娇娇柔柔的小家碧玉。
    傅达问:“官出纳,你和曹璐仕的关系很好,是吗?”
    官薇垂着眼眸,“他是领导,我是下属,关系确实不错。”
    傅达道:“在工作方面,他让你做过违反财务规定的事情吗?”
    官薇摇摇头,“当然没有。即便他要求了,我也不能那么做啊。我们厂长说了,我管的是钱袋子,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听说你和陈厂长关系不错,有这回事吗?”
    “没有,绝对没有。厂里的人就是这样,见你有几分姿色就胡乱编排男女关系,我和陈厂长清清白白,就像警官和这位女警官一样。”
    傅达顿时感觉到了这位出纳的不一般,他笑着转移了话题,“听几位会计说,曹科长有过轻生的念头,你们经常一起喝酒唱歌,听他说过这方面的事情吗?”
    官薇抬手捋了一下头发,“不但听过,而且还听过不止一次两次呢。”
    傅达问:“你觉得他为什么有轻生的念头?”
    官薇道:“听说他老婆那人不咋地,管他管得孙子似的,应该活得很压抑吧。”
    “他临死前写过辞职信,你不觉得他的死和工作有关吗?”
    “那怎么会?工作都是我们在做,他把把关就好了,哪有那么累。”
    这位不但会打马虎眼,还会偷换概念。
    傅达道:“曹科长出事的当晚,你在哪里?”
    官薇道:“当然在家里啦,先辅导孩子做功课,然后洗洗涮涮,九点半就上床了。警官,你不会觉得是我杀了曹科长吧,天呐,那怎么可能?我和他关系很好的,经常一起应酬。”
    她张大眼睛看着傅达,吃惊的表情挺像那么回事。
    可惜,傅达一句话都不信她。
    “曹科长以前加过班吗?”
    “很少,一个月顶多一回,还是和大家一块儿。”
    “他和谁关系不好?”
    “我们科室吗,都还行,就老章,立早章,他怪话多些,那也不可能因为这个杀人,是吧。”
    “那行,今天就到这里,谢谢官出纳。”
    “客气啥,咱是守法公民,随便问。”
    “好的,这几日最好不要出差,我们可能要继续找您询问一些问题。”
    “没问题,我们出纳很少出差。”
    官薇踩着高跟鞋,提着精致的小坤包,袅袅娜娜地离开了问询室。
    黎可收拾了笔记本,“看着娇娇柔柔,实际上绵里藏针,果然不一般。”
    傅达表扬道:“小立刻进步了。”
    黎可扁了扁嘴,“傅哥埋汰谁呢。”
    傅达微微一笑,“这回是真进步了,小谢是小蝎子精,你慢慢地也要蜕变成小狐狸了,但绝对不能成精哈。”
    黎可被气了个倒仰,跺着脚出去了。
    回到二楼时,二组成员差不多都回来了。
    檀易让黎可给谢箐打电话——如果她在宿舍,就让她回来开会,如果她在家就算了。
    谢箐接到电话时正在训练室里练拳击,出了一头一脸的汗。
    她拿上毛巾,去卫生间把自己快速打理一番,便赶去了二大队会议室。
    檀易主持会议,黑板上重点写了几个名字,四名厂长、所有财务人员,以及当晚值班保安的名字赫然在列。
    檀易点了根烟,“今天本是周日,大家却辛苦一天了,开完会我请大家吃烧烤。”
    “哦吼……”
    “谢谢檀队!”
    “太好了。”
    “檀队,我觉得我还能坚持。”
    “哈哈哈……”
    ……
    沉闷被存在于想象中的烧烤香一扫而空,气氛也活跃起来了。
    檀易道:“凶手狡猾案子就不会简单,上黑板的名字都是重点排查对象,大家千万不要认为某某嫌疑最大,对其他人就掉以轻心。”
    “另外,考虑到凶手威逼死者服药自杀的手段极端,推测很可能有枪,那么八成涉及买凶杀人。若果然如此,大家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傅哥,你们说说安定药片的调查情况,以及对嫌疑人的排查情况。”
    傅达朝李骥抬了抬下巴。
    李骥道:“今天我跑了四所医院,医院附近、机械厂附近,以及曹璐仕家附近的所有药店,在市医院和四家诊所得到证实,曹璐仕总共买了四瓶安定。”
    杜准坐了起来,“那不还是自杀吗?”
    傅达道:“少扯淡,那只能证明他有过那样的想法。”
    杜准又葛优瘫了下去,“这倒是。”
    李骥道:“我想,凶手逼他自杀,那死者为熟人所杀就很明显了吧。”
    黎可反对他的意见,“那可不一定,主谋一定是熟人,但凶手未必。”
    傅达看向檀易,“现在就这一点难搞,谁也没看见谁去过三楼。老李就是鸡贼,稍微探一探,发现不行就让咱们支援。”
    他说是丰安分局的李玉森。
    “真的是。”
    “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有脏活累活就拿咱们当挡箭牌。”
    ……
    傅达不提还好,一提大家伙儿就满腹牢骚。
    同一个系统内,大多没什么秘密,因为你不知道哪个嘴欠。
    檀易并不附和,他点了点黑板上的名字,“他们的背景都弄清楚了吗?尤其是几个保安,他们的巡逻路线和时间点调查了吗?”
    傅达翻开本子,“他们三班倒,一个队六个人,外围四个,楼里两个。外面四个都当过兵,里面的两个年纪较大,一个当过,一个没当过。”
    “楼里这二位说,十九点,他们在办公室主任的带领下,挨个楼层走一圈,未发现安全隐患就去厂区了。在这个期间内,办公楼里没有保安,基本上只有陈厂长和死者在。”
    “他们说,他们知道曹科长在,但没有打扰他。”
    谢箐把这些记录下来,钢笔在“十九”上点了点,心道,这是一个重要时间节点,说来说去,还是陈志成的嫌疑最大。
    但她同意檀易的意见,在曹璐仕身上没有威逼伤的前提下,必须考虑凶手有枪,这样的话案子绝不会像表面上的那样简单。
    说不定凶手就是希望警方把注意力放到陈志成身上。
    檀易听完各方面报告,把重点总结了如下:
    一、主谋是死者熟人。
    二、官薇和陈志成有重大作案嫌疑,调查他们的经济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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