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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箐道:“大哥一方面觉得檀易可怜,另一方面又怕我有危险,对吗?”
    谢宸道:“就是这样。”
    谢箐道:“放心,我一个小法医而已,你多注意安全就好了。”
    谢宸拿出钥匙,打开防盗门,“咱爷爷是大学教授,只会著书立说,你哥我问题不大。”
    他这句话提醒了谢箐。
    书里的檀易喜欢过谢筠,谢筠也没怎么样,是因为谢家没有从政背景,还是因为……这是一处bug呢?
    她思考着,跟在谢宸身后进屋,把门反锁,换好拖鞋上了楼。
    兄妹俩都累了。
    洗洗澡,换换衣服,各自回房睡了。
    谢箐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想把书中所有与谢筠有关的配角认真回忆一遍,然而剧情在脑海中刚开了个头,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谢箐一觉睡到了七点。
    她本想赖会儿床,但忽然想到早饭没有着落,就赶紧起身收拾一番,换上一套白色运动衣出去了。
    ——小区门口有卖豆腐脑的,七点来,七点半收摊,晚了就没有的吃了。
    昨天的雨不算太小,小区的水泥路面有些许积水。
    谢箐梳着马尾辫,穿着小白鞋,绕着、跳着跃过大小水洼,朝大门进发。
    檀易端着一杯热水站在窗前,眼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过去了。
    打招呼的手都准备好了,却没等到那个心有灵犀地四目相对。
    他略有遗憾,又觉得理所应当。
    回到餐桌旁,提起筷子,他开始吃第一根油条。
    “铃,铃,铃……”
    大哥大这个时候响,通常没什么好事。
    檀易有些忐忑地走到茶几前,把电话拿了起来——是爷爷的电话。
    他接了起来。
    “爷爷。”
    “小易,吃饭了吗?”
    “正在吃,您呢?”
    “爷爷吃完了。”
    “您最近身体好吗?”
    “小易,你奶奶的身体出状况了。”
    “怎么了?”
    “医生说,她得了贲门癌。”
    “……”
    檀易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浇得全身透心凉。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还能治好吗?”
    檀老爷子道:“先手术,再化疗,估计也就两三年吧。”
    檀易道:“所以,我最好尽快破了那个案子,对吗?”
    檀老爷子道:“傻孙子,爷爷没那个想法,有些事情不是逼一逼就能办到的。爷爷只想让你偶尔回来一趟,看看你奶奶,她只是嘴上讨厌你,心里还是想你的。”
    檀易鼻头一酸,赶忙抬起了头,“我明白,不然也不会我去一次,她出来骂我一次。”
    檀老爷子道:“你明白就好,她现在还在调理身体,八天后手术。”
    檀易想了想,“我尽量赶在手术前回去吧,省得手术后再气坏了她。”
    檀老爷子道:“你看你时间,方便的时候再回来,不着急。”
    ……
    爷孙俩挂断了电话。
    柴煜恰好从楼梯上下来,“谁要做手术?”
    檀易回到餐桌旁,“我奶奶,贲门癌。”
    “真的假的。”柴煜快步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贲门是哪儿,严重吗?”
    檀易神色黯然,“大概是胃和食管交接处,我爷爷说是中期。”
    柴煜在他肩膀重重地拍了一下,“她自己想不开,和你没关系。”
    檀老太太从不体检,她总说,檀容死了,她每活一天都是煎熬,早死早超生。
    而且,情绪不好,患癌的几率就会增大。
    檀易吃了一勺豆腐脑,“我也希望和我没关系,但事实上……”
    柴煜打断了他的话,“老檀,不要自我折磨好吗,否则你和你奶奶有什么区别?她年纪大了,得癌症也正常……”
    “铃铃铃……”大哥大又响了,是二大队办公室的电话。
    檀易道:“这回真来事了。”
    他接了起来,就听傅达说道:“檀队,福光机械厂财务科科长昨晚在办公室自杀,但家属坚持他杀,丰安分局请求市局支援。”
    檀易问:“法医安排了吗?”
    傅达道:“还没有,我马上给小谢打电话。”
    檀易道:“好。”
    檀易挂断了电话。
    柴煜道:“福光机械厂是国有企业,财务科科长自杀,身份微妙,这案子只怕没那么容易。不然你请几天假吧,箐箐那么能干,你不在也是一样的。”
    檀易把剩下的半根油条塞在嘴里,用豆腐脑送了下去,说道:“她是法医,名不正言不顺。”
    柴煜道:“那案子也没少破。”
    檀易去卫生间漱了漱口,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夹克穿上……
    柴煜道:“你不给箐箐打个电话吗?”
    檀易背上挎包,“不了,还是避讳一点好。”
    柴煜拿着油条走了过来,小声问:“你喜欢箐箐?”
    檀易凌厉地看了他一眼,“胡说什么?我只是不想连累她。”
    柴煜道:“如果不是,老檀你这就叫欲盖弥彰知道吗?一个单位,一个小区,一起出现场,哪点不正常?”
    檀易开了门,“孤男寡女,走一两次还行,多了就会出闲话,我不想冒那个风险。”
    柴煜狐疑地看着他的背影,“真的?”
    檀易转过身,“我哥的案子还没破呢。”
    柴煜道:“她很适合你。虽然我有一点点嫉妒,但我更希望肥水不流外人田。”
    檀易心里一松,嘴上却道:“走了,懒得听你废话。”
    柴煜对着关紧的防盗门摇摇头,“臭小子,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傻不傻啊!”
    檀易驾驶桑塔纳往大门去了。
    谢箐刚好叼着油条从屋里出来,正好看见檀易的车屁股,心道,大家是邻居,一起走很正常,非搞得这么见外,可见檀容的死给他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障碍,啧啧……
    四十五分钟后,小吉普在福光机械厂办公楼前,挨着檀易的桑塔纳停了下来。
    刚一下车,就听见有人喊道:“曹嫂子,市局的警察来了,你可千万别跳啊,有事咱解决事,跳楼能解决啥问题啊?万一老曹是被杀的,他还等着你给他伸冤呢,赶紧下来,赶紧下来。”
    谢箐朝五楼楼顶看了一眼,就见一个黑衣女子坐在楼板边缘,几个人影在其背后,一上前就会被其赶回去。
    喊话的中年男子又道:“嫂子,你等着我,我马上上去啊,咱有话好好说。”
    像这样逼警方重视案件的,大多不会跳。
    但黑衣女坐得太靠前了,谢箐还是为她捏了把冷汗。
    她穿上白大褂,清了清嗓子,正打算表明一下身份,就见檀易忽然出现在女子身后。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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