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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到了,二楼望海阁。”
    “好,我和柴煜马上到。”
    谢箐刚刚挂断电话,江寒之和那婉就上来了。
    江寒之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替我奶奶带了会儿小侄子,来晚了。”
    谢箐看看表,“约的十一点半,我们都早到了,江队那警官快请进吧。”
    江寒之和那婉进了门,谢箐也要跟进去,就听一个熟悉的女声喊道:“箐箐?”
    沈清果然来了。
    就不能你方唱罢我登场吗?
    谢箐略一思忖,还真不能,檀易是个香饽饽,只要吃下去,就没人愿意吐出来。
    争先恐后才是硬道理。
    谢箐停下脚步,“清清来啦,快请进。”
    二人先后进入包间。
    沈清同大家打了招呼,在谢筠身边落了座,“这家餐厅有点儿意思,西边全是花,东边全是水,倒是泾渭分明。”
    她说的是平价海鲜馆的包房名字。
    谢筠道:“当然了,一面临海,一面陆地,也是特色嘛。”
    谢宸对江寒之、那婉说道:“这家是沿海一带口碑不错的小馆子,海鲜新鲜,味道不错,就是环境一般了点儿,怠慢二位了。”
    江寒之道:“谢总太客气了,我们警察不讲究排场,只讲究味道。而且这里离家近,溜溜达达就回去了,再合适不过。”
    “哈哈,算你小子有眼光。”柴煜推门进来,“我和老檀大多时候都在这里吃,也算我们的私藏菜馆了。”
    檀易跟在柴煜身后,目光在屋子里一扫,趁着柴煜和江寒之拉话,一屁股在谢箐身边坐下了。
    柴煜聊完天,回头一看,想坐的座位没了,只好挨着那婉坐下了。
    十人台,除柴煜和檀易之间的上菜口外,沈清和谢箐之间留下了另一个尴尴尬尬的空座位。
    沈清很会做事,张罗着让服务员把椅子撤了下去。
    谢箐便往里凑了凑。
    遗憾的是,檀易纹丝不动,聚精会神地听柴煜和江寒之打嘴仗。
    这样也好,谢箐成不了靶子,两个芳心暗许的姑娘也都没占到便宜。
    大家平分秋色。
    菜上的很快,凉菜、清蒸海鲜、爆炒花蛤流水一般地端了上来。
    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天。
    沈清很快就提起了沈懿案。
    她说道:“檀队,我哥的案子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檀易和江寒之对视一眼,“专案组一直在努力,但进展不大。很抱歉,又让你们家属失望了。”
    沈清神色黯然,“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完美犯罪?”
    江寒之道:“完美犯罪很难,但未必没有。你哥哥的案子我仔细研究过了,基本上属于流窜作案。这种案子最难侦破,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也很难知道何人所为,事前没有迹象,事后没有证人,简直无从查起。”
    沈清道:“那还能破得了吗?”
    檀易坚定地说道:“你放心,一定能。”
    沈清点点头,振作一下精神,朝檀易举起酒杯,“那就辛苦檀队了,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檀易端起杯子和她撞了一下,“感谢你的理解。”
    那婉同情地看了檀易一眼,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岔开了话题,“檀队,上次给你打电话,你说你们在办大案子,怎么样,破了吗?”
    檀易摇摇头,“没有,只有怀疑对象,目前证据不足,还需要一段时间。”
    沈清也道:“听说檀队昨天大发神威,成功解救了一个被绑架的人?”
    檀易道:“是的。”
    谢箐和谢宸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了一丝笑意——即便不是你争我夺,也算得上二芳竞艳了。
    江寒之来劲了,“什么情况,绑架了什么人?”
    柴煜添油加醋地把案子讲了一遍。
    江寒之道:“牛逼啊檀易,这案子破得干净利落,不容易。”
    那婉表示同意,“安海这么大,你们能那么快找到人质,简直是灵异事件,不可思议。”
    谢宸又看向谢箐,谢箐不敢回视,专心致志地吃蒜蓉扇贝。
    檀易用余光扫了一眼装死猛吃的谢箐,“说实在的,偶尔我也会有这种想法,就是那种我被某个神明保佑的荒谬想法。”
    神明……
    谢箐对着一只醉虾眨了眨眼,他不是在找借口,而是以一种调侃的方式对她表示了质疑。
    柴煜道:“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我倒是觉得人质命大得很,听说还要在万豪设感谢宴呢,但被老檀拒绝了。”
    檀易见谢箐看向了皮皮虾,主动替她把圆桌转了过来,“汪家涉嫌私采金矿,听说要下工作组了,谁敢跟他们掺和啊。”
    皮皮虾忽然就转到了眼前。
    谢箐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檀易不过是绅士风度罢了,别说那婉,就是沈清也无动于衷嘛。
    而且,她还就此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似乎过度关注檀易了,他和谁好,有多少朵烂桃花,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可不行。
    ……
    那顿乏味的午餐之后,谢箐把所有精力投在了工作上。
    陈法医退休了,法医科只有她和曹海生,工作量几乎多了一倍,交警队的伤情鉴定、医院的医疗事故,以及各个分局的业务指导,忙得不亦乐乎。
    这期间,江寒之给她打过两次电话,她都拒接了——不是她不想明确拒绝,而是对方根本不曾表白过。
    一忙就是半个月,当野草一棵棵冒出来的时候,省城的dna鉴定下来了:阎诺和那具男性遗骸的dna序列拥有99.99%的相似度。
    檀易以此为依据,向上面申请了搜查令,并决定打开阎诺的父亲阎举的坟墓,以确定除九具遗骨外,再无其他受害人。
    三月三日,檀易再次征用谢箐的城市猎人,和另一辆吉普一起赶往翔安县。
    九点半,两辆车相继驶入翔安县局,褚队接了出来。
    褚队道:“檀队好,案子有进展了吗?”
    檀易同他握了握手,“有目标嫌疑人,但还不能百分百确定是他。所以,我们带了搜查令下来,你们这边情况如何,有线索了吗,如果两边能配合一下就更好了。”
    他并不是谦虚,而是事实——即便证明了阎诺和阎举是父子关系,也不能认定阎举就是杀死其他女性的凶手。
    除非阎诺自乱阵脚,主动交代一切。
    褚队释然地笑了笑,“只要有嫌疑人就好,我们通过被害人寻找到的线索不多,几乎没有实质性进展。檀队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吧。”
    这是大案要案,一天不破,心病就存在一天,不用上面催,干警们自己也不自在。
    檀易道:“嫌疑人叫阎诺,和男性骸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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