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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好,小谢,我是江寒之。”
    “江队啊,找我有事?”
    “没什么大事,我和那婉今天还在安海,想找你和檀队去海边溜达溜达。”
    “不好意思,原本该尽地主之谊的,但好巧不巧,我们现在在翔安县出任务。”
    “你们有案子了?”
    “是的,马上就要上山了。”
    “哦……那行,不打扰了,祝你们顺利。”
    ……
    电话挂断了。
    谢箐一抬头,就见檀易也刚刚收起了电话,他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随即和杨局、褚队一起朝山脚走了过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幸灾乐祸,还是同病相怜?
    她耸了耸肩,电话放回包里,和李骥、黎可一起往上走。
    这是座野山,山下山上都没有路。
    大家沿着县局标记出来的路线往前走,所到之处杂草丛生,走不过百米,鞋子和裤腿上就布满了白白的一层灰尘。
    黎可道:“说嘴打嘴,昨儿说爬山,今天就真爬山了。”
    谢箐道:“要都像你这么想,咱们警察干脆做哑巴好了,保管哪儿哪儿都不出事。”
    “哈哈哈哈……”李骥刘丰等人一起笑了起来。
    杜准道:“你们小年轻跟我学学,话说多了,忌讳就少了,咱油盐不进。”
    傅达毫不客气在他的大屁股上拍了一掌,“跟你学还能有好,一个个都成碎嘴子了。”
    “哎呀,流氓!”杜准捂着屁股紧着往前赶了两步,右脚绊在石头上,差点摔了个大跟头。
    这下连县局的人都笑了。
    檀易道:“杨局、褚队见笑了,来得匆忙,还未来得及和大家通报具体案情。”
    杨局懂他的意思,“这里没外人,檀队不必过意不去,一会儿看到现场,大家就是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檀易点点头,他也不过是说句场面话罢了。
    没见到现场,没见到家属,仅凭一句死者众多、案情重大,就让刑警们一直保持为死者默哀的状态未免太不近人情。
    山里空阔,前面说话,后面也听得见。
    大家不再玩笑,规规矩矩赶路。
    大约三十分钟后,一行人绕到了山背后。
    杨局喘着粗气,右手往前指了指,“快到了,就在这片林子里。”
    进林子之前,大家伙儿不约而同地往四周看了看。
    这里山连着山,看不到没有人烟。
    从这片野林地穿过去,是另一座山更险峻的山。
    黎可小声道:“这么远,尸体是怎么搬进来的呢?”
    李骥道:“如果你杀了人,就不觉这点路得远了。”
    黎可想了想,“是这个道理。”
    李骥道:“小谢,把勘察箱给我吧,你都拎一路了。”
    黎可也道:“箐箐,你把这个箱子护得这么紧,是因为里面有什么宝贝吗?”
    谢箐迈步进了林子,“如果一个法医连勘察箱都拎不动,你觉得她还能做尸检吗?”
    这是她作为一个女法医的坚持。
    黎可也明白了,“有道理,如果一个刑警抓不了罪犯,那她还做刑警干嘛呢?”
    李骥道:“其实,陈法医和曹科长出来的时候,我们也是帮忙的。”
    谢箐道:“换做他俩,大家会自动理解成我师父腰不好,陈法医年纪大了。但到我这里就不一样了,大家会说女法医就是累赘,连勘察箱都提不动,还做什么法医呢?”
    李骥无话可说。
    他固然不会那么想,但不能否认很多男刑警就是会这么想。
    ……
    六七分钟后,大家总算看到了一条黄色警戒带。
    过去后,再走几步路就到了。
    这是林子里相对空阔的一个地带,腐殖质土层较厚,土质松软。
    八具骸骨陈列在两棵松柏之间,稀疏的阳光从浓密的松针间洒落下来,有种说不出的恐怖感。
    七八名县刑警队的人还在用铁锹到处挖掘着,林子里到处都是浅且长的坑,这意味着“八”可能不是最终数字。
    市局的干警看到这么多尸骨,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檀易惊讶道:“这么多。”
    严局道:“可不嘛,不但多,而且一件衣服一个物品没有,具具都是无名尸,死因不明。”
    檀易对傅达说道:“你们配合褚队,扩大搜索范围,凶手持续作案,年头可能很长,大家务必仔细,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傅达道:“檀队放心。”
    黎可和李骥在尸骨前站了片刻,自去忙了。
    谢箐朝两名法医走了过去。
    两名法医都很年轻,正在一具骸骨旁紧张地忙碌着,其中一个大概感冒了,时不时还咳嗽几声。
    谢箐快步上前,笑道:“张法医、罗法医,你们好。”她和曹海生来翔安的时候见过他们。
    “小谢?”二人吓了一跳。
    张法医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曹科长呢?”
    谢箐放下勘察箱,取出一副手套戴上了,“我师父今天有事,跟局里请假了,让我来协助你们。”她把休息换了个说辞。
    张法医眼里略有失望,“唉,我们经验不足,你也年轻,曹科长不来,这活儿就难了啊。”
    八具尸体全部白骨化了。
    谢箐在离她最近的遗骸上飞快地扫了一遍,发现这是一具女性的完整骨骼,骨头上没有任何损伤,包括舌骨和甲状软骨。
    谢箐道:“难道……找不到死因吗?”
    张法医长长地叹息一声,“才疏学浅,才疏学浅啊。”
    罗法医对着一个颅骨反复观察,“没有玫瑰齿,颅骨严重霉变,肉眼分辨不出颞骨岩部是否有出血。”
    玫瑰齿和颞骨岩部出血,可以断定死者是否死于窒息。
    如果在骨骼上找不到线索,这两处就是法医的救命草。
    谢箐道:“每一具尸骨都找不到死因吗?”
    “目前还没找到。”张法医说道,“白骨化严重,凭经验来看,每年差不多埋一具的样子,最早的一具至少七八年了。但也不好说,虽然在同一片林子里,但土壤的干湿程度、酸碱程度还是略有差别的。”
    谢箐“哦”了一声,走到一旁,从第一具开始检查。
    张法医和罗法医对视一眼,双双摇了摇头。
    谢箐知道,她只有学历没有经验,在前辈面前难以服众,但是没关系,时间是最好的证明。
    来日方长。
    尸骨呈散落状,从骨盆判断,死者为女性,再看耻骨联合面,死者在二十五岁左右。
    全身骨骼未见异常。
    谢箐飞快地检查完第一具,在研究第二具之前,她问张法医,“这里这么偏僻,而且春天还没到,怎会有人找到这里?”
    张法医道:“附近的一个村民要打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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