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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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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他他他被判死刑了!”
    “哈哈哈……”金丝边笑了起来,“大山你看,还给咱普法呢。到底是高中生,比那些只知道哭喊的傻子强多了。”
    大疤叫大山。
    大山笑了笑,没说话,如果不看额头狰狞的疤痕,他就是一个老实人,粗重的眉、厚厚的唇,还有一管高挺的大鼻子。
    金丝边放开谢箐,“小模样不错,人又不算蠢,应该能卖个大价钱。这样的货色要是多来几个,咱们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弄小崽子了。”
    大山看了他一眼,“少说两句吧。”
    金丝边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
    谢箐奇货可居,倒也没受什么罪,傍晚时,她已经弄清了现有的四个人的名字。
    金丝边叫大冲,用刀刺她的叫大宏,踹她胸口的叫大茂。
    听口音,这几个人是一个地方的,不是北方口音,但她听不出来属于哪里——马莲花和三轮车司机明显是北方人。
    中午,谢箐被大山喂了几口饭,白米饭、榨菜,虽然爽口,但热量明显不够,太阳还没落山,她就饿了。
    然而,晚饭没有她的份,大山只给她端了一碗牛奶。
    谢箐浅尝几口,发现牛奶里有淡淡的苦涩感——这应该是安定药片溶解所致。
    谢箐不喝了,皱着眉头说道:“太膻了,不好喝,我想吃饭。再说了,喝这么多稀的,晚上上厕所怎么办?”
    大山看着她,忽然把她按在椅子上,把碗往她嘴里一塞,不管不顾地往下倒。
    谢箐又是挣扎又是吹气,一整碗洒了大半,剩下一小部分进了胃袋。
    大山把碗放在窗台上,双臂环胸,“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要跟我讲条件。”
    牛奶呛到谢箐的气管去了,她拼命地咳,差点把憋了一天的尿排在裤子里,“我,要,上,茅坑!”
    大山见她夹着双腿,脸色潮红,知道不假,就解开了她的绳子,压着她去了厕所。
    谢箐释放完,被重新绑回椅子上。
    大山上了床,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本《小说月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居然遇到了一个有文化的人贩子!
    谢箐有些吃惊,她现在可以确定,这个大山至少是这个六人团伙的小头目。
    从厕所回来没多久,谢箐困了,无法抵挡的睡意汹涌袭来。
    她很清楚,只要睡着了,一切便不在掌控之内了。
    谢箐闭上眼,右手抠在左手上,将指甲深深地嵌在肉里……
    不知道大山放了多少安定,无法抵挡的睡意几乎卷走了谢箐所有的自制力,手上的疼痛越来越模糊,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一股冷意扑面而来,谢箐混沌的思维精神了一两分。
    她听见大冲说道:“上货了。”
    大山问:“什么货。”
    大冲道:“运气不错,还是黄货,成色不错,一斤八、九两的样子。”
    黄货是黑话,指未婚少女,“一斤八、九两”,就是十八、九岁的意思。
    大冲起了身,“我去看看。”
    ……
    门关上了。
    谢箐动了动,用力掐自己一把,人又精神了一些。
    她仔细听了听外面——没有哭闹声。
    只听大茂说道:“这个能上不?”
    大冲骂道:“你他妈就知道上上上,上完了能值几个钱啊。”
    大茂道:“草,大老爷们儿一天天没有女人上,活着还有什么滋味儿?”
    大山道:“行了,等弄到白货让你上个够。”
    白货,是已婚妇女。
    谢箐思忖着,脑袋不知不觉地坠了下去。
    “咣当!”门被人踹开了。
    谢箐勉强振奋了一下,但脑袋却一丁点儿都抬不起来。
    人贩子们进了屋,脚步沉重、拖沓,随后某处传出“嘭”的一声巨响。
    谢箐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她觉得自己马上就睡过去了。
    “草,睡得跟猪一样,上着都没意思。”这个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遥远且恶毒。
    过了一会儿,谢箐感觉腿上传来一阵钝钝的痛感。
    “大茂你他妈烦不烦?”
    “不烦就不烦,你少管我。”
    “我就惹你咋地?”
    “出去闹去。”
    门开了,又关上了。
    冷风吹在脸上,谢箐觉得自己又清醒了几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对事物的感知慢了许多,无力,迟钝,不真实。
    屋子里没人了?
    不对,有人。
    谢箐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向那张行军床。
    床上四平八稳地躺着一个人,呼吸粗重,似乎还有鼾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这里又多了一个受害者。
    ……
    谢箐熬过了药力最强劲的一个阶段,后半夜,她觉得彻底清醒了,才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一个女孩子的哭喊声叫醒了。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屋里开着灯。
    四个男人都在,大宏和大茂抓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大冲大山和他们面对面。
    女孩子骂道:“你们这些王八蛋,赶紧把我放了,呜呜呜……”
    “啪!”大茂给了她一巴掌。
    女孩子被打懵了,捂着脸,怔怔地看着四个人贩子。
    大山道:“哭一声一个耳刮子,你要是不服,可以试试看。”
    女孩子舔了舔唇角渗出来的鲜血,又尖声叫道:“救命啊,杀人啦!”
    大茂又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女孩子骂道:“我□□……”
    大山从窗台上抓起一团乌黑的抹布塞进她的嘴里,“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箐在心里点点头,女孩子够泼辣,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只可惜脑子不够灵光——面对四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手脚都被捆上了,你除了吃亏还能有什么作为呢?
    女孩子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她脸上有妆,但早已经花了,看起来狼狈极了。
    “哟,醒啦,你倒是挺乖,少挨一耳刮子。”大冲过来在谢箐的脸上掐了掐,然后绕到后面,“小姑娘就是嫩,比我家那老娘们儿强多了。”
    大山道:“是个人都会老,你也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大冲解开谢箐的绳子,又绕到前面,一把将她抗了起来,“要想姑娘常青,就得兜里常鼓,兄弟们仔细点儿哈。”
    谢箐知道,这些人警惕性高,害怕此地露馅儿,要把她们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果然,她被送到了一辆面包车上。
    车上不只她一个,还有五个睡着的孩子——三个小男孩,两个十二三岁的大孩子,一男一女。
    谢箐来不及细想,问道:“十一二岁的孩子能赚什么钱?”
    大冲故作神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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