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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法。
韩峰表达了关于邻居见财起意、入室杀人抢劫的推断。
赵法医补充,凶手的手可能会受伤。
谢箐保持了沉默,她倒不是没有意见,只是觉得还没有思考成熟。
檀易听过谢箐的战绩,点名了,“小谢你也说说。”
被新领导点了名,一味地推脱可能会让人觉得看人不起,不配合工作了。
谢箐道:“雷炎的妻子孔春香有洁癖,进屋要换拖鞋,所以瓷砖非常干净,瓷砖上找不到皮鞋印,可以确定凶手熟悉这家人的生活习惯。没把柜子翻得乱七八糟,说明凶手知道钱在哪里,我认为可以查一查雷光。”
分局的一个小刑警道:“檀大队,我们已经联系上雷光了,雷光一家住在凤山区,他前几天摔坏了腿,说是马上就来雷炎家,爬也得爬来。”
他变相地否定了谢箐的想法。
谢箐无所谓,朝檀易点点头,示意自己没有其他想说的了。
檀易道:“大家还有意见吗?”
“没有了。”反驳谢箐的小刑警代替大家回答了他。
檀易道:“雷胜、雷家邻居、雷光,以及和雷炎喝酒的人都可以作为既定调查目标。李队长,你们查雷胜、雷家邻居,以及和雷炎喝酒的人,雷光就由傅组长带人过去看看。”
“另外,雷家的电话往来、雷炎的bb机往来也要查,我们争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道雷家有大笔拆迁款到账的人。”
市局在凤山区,调查雷光更方便一些。
李队长没有意见,立刻表示了同意。
会散了,大家各回各家。
市局的人基本上住凤山区,只有谢箐和檀易住开发区。
傅达道:“小谢坐大队长的车,你们正好都在开发区。”
谢箐无法拒绝他的提议,只好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刘丰和杜准也坐檀易的车,二人住一个小区,往开发区时正顺路。
车子一开,杜准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小谢,你怎么会认为凶手是雷光呢?”
谢箐道:“依据就是我在会上说的,再有就是直觉了。”
杜准撇撇嘴,“你们女孩子啊,动不动就直觉。”他推了推闭目养神的刘丰,“凶手要是雷光,那可真是太狠了,那可是亲爹亲妈亲大哥啊!”
刘丰道:“谁说不是呢?”他在杜准腿上抓了一把,示意他不要啰嗦。
杜准瞄檀易一眼,到底闭上了嘴,脑袋往窗户上一顶,很快就起了鼾声。
谢箐不想说话,也开始闭目养神。
二十分钟后,杜准和刘丰下了车,车里只剩谢箐和檀易了。
谢箐想了想,到底开了口,“檀大队为什么坚持查雷光?”
檀易道:“你呢,为什么?”
谢箐本想说是她先问的,但人家是领导,这样抬杠会导致彼此间有莫名的熟稔,她不想那样。
她说:“我的理由并不充分,而且主观性臆断的成分比较大。”
檀易道:“因为那些照片?我看到你看那些照片了。”
谢箐点点头,“我的理由很简单,雷炎只有一个女儿,而雷光有两个儿子,妻子爱打扮,衣着首饰却不上档次,应该很缺钱。”
檀易道:“我赞同你的意见,理由确实不充分,主观臆断的成分确实比较大。”
谢箐:“……”
隔了一会儿,檀易又道:“不过,我和你意见相同,雷光的嫌疑确实很大。”
谢箐:“……”
第23章 值班
谢箐明白檀易的意思。
他不赞同她对雷光的无端揣测,但他同意雷光有嫌疑。
行吧,接受批评。
即便如此,谢箐也不大高兴,顿时失去了聊天的兴致。
她扭过头,看车窗外骑自行车的夜行人,看被风追赶的落叶,还有一根根飞逝而过的路灯。
小姑娘好像生气了。
檀易后知后觉地有了认知,他反省了一下自己,感觉自己刚刚的口吻可能太过“揶揄”了,以至于少了些尊重。
他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怎么说,索性也就算了。
打开收音机,点歌台里传出主播大提琴般深沉的男低音,“感谢这位听众的来电,一首《女孩的心思你别猜》送给你,祝你爱情美满,心想事成。”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
“别猜别猜。”
“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明白。”
……
檀易还有这个兴致?
谢箐惊讶地转过头。
小姑娘杏眼圆睁。
檀易也没想到是这样一首歌,不免有点尴尬,赶紧换了个频道。
“我会枕着你的名字入眠,把最亮的星写在天边……”
这也太暧昧了,不行不行。
檀易“啪”地一下关掉收音机,自我解围道:“你想听什么,自己调。”
谢箐道:“不听了,坚持一下就到了。”
坚持~
嗯,这个词用得很好。
檀易虽没谈过恋爱,但身边一直不乏追求者,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亲人以外的女性漠视呢。
谢箐其实没那个意思,她只是有点困了,毕竟刚出差回来,又跑来现场,折腾一大天了。
但檀易没表现出什么,她也就没往那边想。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卧龙小区外面停了下来。
谢箐道过谢,提着背包下了车,刚走两步,就听到车门又响了一声。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就见檀易从车里下来了。
檀易道:“太晚了,你上车,我送你进去。”
十点不算晚,而且小区里有路灯,很安全。
谢箐想拒绝,但檀易明显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他笃定地站在原处,还指了指副驾驶。
“谢谢。”谢箐快步走过来,重新上了车。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懿的案子还没破,谨慎没有坏处。
檀易松开手刹,“应该的。”
卧龙小区是高档小区,面积很大,别墅离海边近,离大门就有点远。
时速三十多公里,开了两分多钟。
谢箐在家门口下了车,再次道谢,然后进了院子。
车子调了头,却没有立刻就走。
谢箐拿出钥匙,插在锁眼里,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车里有红色的火光明灭了一下。
原来烟瘾犯了。
她打开门,进去,又关上了。
这回,外面传来了车子开走的声音。
“是箐箐吗?”谢勋在卧室里喊了一嗓子。
“是我。”谢箐大声道,“爸,你睡吧,我回来了。”
谢勋裹着睡衣出来了,“市局也这么多案子吗。”
谢箐道:“丰安区的案子,一下子死了四个,我们市局跟一下。”
“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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