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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年轻女子是女配沈清。
    沈清的母亲一边哭一边要往警戒带里跑,但被一名穿着警服的女子拦住了。
    女子委婉地劝道:“万女士,刑侦人员还在勘察,一旦破坏了现场,案子就不好侦破了,您请稍等片刻。”
    “沈副市长节哀。”几个领导也迎上去了,挡住了沈莫言和沈清。
    黄振义见状松了口气,对安法医和丁法医说道:“新修的柏油路,足迹什么的别想了,全靠你们了,有什么发现吗?”
    安法医道:“死者肌肉松弛,从瞳孔和尸温的情况来看,死者死亡时间在凌晨一点半到两点半之间,他的颜面、口唇、甲床有青紫的现象,眼球结膜有瘀血性出血,符合一般的窒息征象。但奇怪的是,死者的口鼻、颈部、胸部等找不到任何机械性窒息的痕迹。”
    黄振义问:“你的意思是死因不明?”
    安法医道:“也可以这么说。”
    黄振义蹙起了眉头,“车里还有其他发现吗?”
    安法医道:“发现了几根头发,烟头若干,其他的就没什么。”
    黄振义看向谢箐,摇摇头,又往来处看了过去,恰好一辆出租车停下,曹海生从上面跳了下来。
    安法医道:“丁法医,小谢,车里已经搞完了,你们把尸体抬到担架上,曹法医看过后,就可以拉去殡仪馆了。”
    被点到的二人答应一声,放下手头的东西,立刻行动起来。
    谢箐抬脚,丁法医抬上身。
    人体死亡后,会在1—3小时开始尸僵,尸僵的形成有上行型和下行型,后者比较多见。
    沈懿下半身未形成尸僵,皮鞋锃亮,但皮鞋头瘪了一处,显然被硬物碰撞过——鳄鱼牌皮鞋,不算特别好,但符合沈懿身份。
    穿的是西裤,裤缝笔直,裤腿干净,皮带是金利来的。
    上衣是时下流行的军绿色休闲小西装,里面搭了件尖领白衬衫,领子和袖口都很干净。
    沈懿的丹凤眼半阖着,尽管因颜面发紫而略显狰狞,也能看得出活着时的清隽和意气风发。
    好好的一个男青年,就这么被写死了。
    谢箐遗憾地叹息一声,随即又想,如果她早想起这一茬,是不是就能救下他呢?
    答案是否定的。
    她上一世工作太忙,这本书只是随便翻翻,一天没到就看完了。
    如果她没有穿过来,她可能连主角的名字都记不住了。
    即便她想起来,她也不知道沈懿什么时候死、在哪死、怎么死的——毕竟,葬礼是一个半月后举行的。
    曹法医和安法医交流片刻,二人一起蹲下来,重新做了一遍尸表检查。
    还是一无所获。
    一个分局领导过来了,问黄振义:“都掌握到什么线索了?”
    黄振义道:“严局,从轮胎的痕迹看,有急刹车的迹象,车门和车窗完好,被害人在一两个小时前死于窒息,具体情况需要解剖才能知道。”
    严肃然,严副局长说道:“被害人的妹妹说,她和她朋友通过电话,说凌晨一点被害人和几个朋友从金柜出来,死亡时间基本吻合。”
    黄振义点点头,“也就是说,他驾车到这里才遭遇了意外,之前并无波折。”
    严局道:“这里是第一现场,认真勘察,务必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黄振义挺了挺胸膛,“请严局放心。”
    这时,曹海生解开被害人的衬衫,翻开到肩甲处:“这里皮肤发白,有被约束的痕迹。”
    按道理,有被约束的痕迹,就一定是他杀。
    但曹海生又找了一遍,仍不能确定其根本死因。
    谢箐做好记录,蹲在曹海生身边小声说道:“师父,他有没有可能死于吗啡?”
    曹海生眉心一跳,正要说话,就听丁法医开了口,“不可能吧,丝毫没有那方面的迹象。”
    安法医点了点头。
    这是九十年代的北方,人们对毒品一类的东西见识较少,两位法医一时想不起这一类死亡的特征并不稀奇。
    曹海生没有急着否定谢箐,“有一定的道理,但找不到证据支持。”
    谢箐见他表情扭曲,知道他的老腰禁不起这么折腾,便道:“师父,我眼睛好使,我来找找针眼吧。”
    曹海生道:“去殡仪馆再说。”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便响起了沈副市长颤巍巍的声音,“法医找到死因了吗?”
    看来必须在这儿给出死因了。
    曹海生给谢箐使了个眼色,说道:“快了快了。”
    安法医和丁法医一起摇摇头,但也没敢说什么。
    第12章 针眼
    孩子出了事,伤心在所难免,沈莫言的心情曹海生完全理解。
    他弯不下腰,就亲自给谢箐打灯。
    师徒二人从脖颈开始,一路向下,左右肘窝、前臂、手背、手表下面,均未找到针孔。
    针孔细小,找起来有难度,这个过程有点长,乃至于沈莫言按捺不住,到底在严局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他双鬓斑白,面色憔悴,眼中含泪,看到沈懿尸首后,双腿一软,差点摔倒了。
    “沈副市长。”严局扶住了他,“您可要挺住啊。”
    “呜呜……”沈莫言捂着嘴,发出一阵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声。
    ……
    沈副市长来了,市局领导和分局领导也跟着过来了。
    安法医和丁法医不敢懈怠,也蹲下来一起找。
    但注射惯常使用的地方始终找不到任何异常。
    夜晚气温不高,但大家的额头都冒出了细汗。
    安法医轻声道:“是不是考虑一下喉头水肿?”
    如果想证实喉头水肿,就要“掏舌头”,这对在现场的亲人来说,简直是噩梦。
    “太残忍了。”曹海生轻轻摇了摇头。
    谢箐道:“我再找找脚上,然后取些血液化验一下。”
    “好。”曹海生把光线打到死者脚上。
    黄振义蹲了下来,帮谢箐脱掉死者左脚的鞋和袜子,低声道:“小谢,加把劲儿。”
    谢箐点点头,单膝跪地,就着灯光在足背静脉部位仔细地看了起来……
    “你们到底还要多久?”沈副市长的耐心告罄,他推开严局,踉跄着扑了过来,“沈懿啊,沈懿啊,你快起来,别吓唬我和你妈,赶快起来吧。”
    安法医和丁法医都有些惊了,一时间不知该继续尸检,还是该把他扶起来。
    曹海生看都没看沈莫言,安安静静地给谢箐打着灯。
    严局拉着沈莫言的胳膊,严厉地看着他们师徒。
    谢箐用手撑开左脚上的一小片皮肤,“找到了,在这里。被害人的确死于静脉注射,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吗啡。”
    不是她眼瞎迟钝,而是针孔细小,且沈懿毛发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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