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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的谢筠的品味,所以带来的衣服不多,欣然应允了。
    第二天一早就下雨了,二人冒雨去了友谊商场,逛小半天,临到午饭前满载而归。
    谢箐回到宿舍,正要整理柜子里,就听见一个刺耳且单调的“哔哔”声响了起来。
    嗯?
    没开电器啊!
    谢箐倾听片刻,从皮包里翻出一个bb机,小小的显示屏上写着:马上来解剖室。
    电话号码不是熟悉的,但找她去解剖室的除了原主的师父没别人。
    来活儿了!
    谢箐不敢耽搁,东西往柜子里一扔,背上包提着伞就出了宿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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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女法医自救手记(穿书)》
    女主篇
    一觉醒来,法医欧阳芮变成了年代文中的暴发户女儿,将一出场就暴毙了的女炮灰。
    原主是市局一名不被待见的小警员,经常独来独往,上班没多久便遭坏人绑架,故事还未正式开始就被撕了票。
    欧阳芮穿过来时,就是原主被巨石拖到水底的时候。
    她解开绳索,迅速完成了自救。
    从此,她独自对这桩绑架案展开了调查,慢慢发现,这桩案子远不是谋财那么简单……
    男主篇
    向驰是女主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作为一名曾经的卧底人员,向驰被黑恶势力报复,惨遭绑架,就在他绞尽脑汁勉强逃出魔爪,罪犯对他穷追不舍时,被大学时给他递过情书的小学妹救了。
    “我家破产了,我现在只是个警察。”
    “你放心,我家也破产了,而且我也是个警察,年少轻狂的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吧。”
    “那……谢谢你?”
    “不客气!”
    很快,他们在同一个警局见面了。
    又很快,他们在a城的高档小区见面了。
    向驰尴尬道:“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后一定会还的。”
    欧阳芮毫不在意:“人情就算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日后你我王不见王。”
    向驰爽快地答应了。
    后来,他觉得自己草率了,决定拼着不要脸,也要把那个没心的女人抢过来。
    2022.6.25
    第2章 师父
    警察局没有专门的法医解剖室,解剖都在殡仪馆进行,而殡仪馆在城市最西边,从警察局坐出租车过去,顺利的话也要三十多分钟。
    原主没去过殡仪馆,更没去过解剖室。
    谢箐打听好几个人才找对地方。
    走廊很长,光线阴暗,闷热潮湿的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尸臭味。
    虽然难闻,但这是谢箐熟悉且擅长的领域,进入其中,她便感觉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有了一丝安全感。
    “咚咚。”她敲了两下门,听见里面有人说“请进”后推门而入。
    屋子不大,臭味浓郁。
    两张解剖床,靠窗的一张上躺着一具男性尸体。
    床边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长脸、白皮肤、一脸倦容的中年男子,就是原主的师父曹海生。
    “师父。”谢箐打了个招呼。
    曹海生侧过脸,目光在谢箐身上一扫,给其他两位介绍道:“这是新来的小谢。”
    两位男法医一起朝谢箐点点头,年轻一些的法医还开了个玩笑,“好啊,这回我们法医也有美女了嘛。”
    曹海生不接他的话茬,神色淡淡的,“这二位是开发区分局的安法医和丁法医,你赶紧准备一下。”
    谢箐行了个礼,“安法医、丁法医好。”
    她与男法医打交道多年,知道曹海生嫌弃她了——她穿了件淡蓝色连身长裙,脚下一双白色中跟皮凉鞋,原主的容貌阳光明丽,留着及腰的长发,一看就是娇娇女。
    她想换衣裳来着,只是原主没有合适的,新买的衣裳合穿,她却不想就这么祸害了。
    外表被挑剔了,工作能力绝不能被质疑。
    谢箐放下包,摘下一件白大褂飞快地穿上了。
    曹海生道:“我们开始吧。”
    丁法医抢先拿起剃刀,“我来剃头。”
    “师父,我剃头的功夫还不错,我来吧。”谢箐戴上了口罩。
    剃头这种小事,一般都是谢箐这样的助理法医做的,丁法医停下来,用目光和曹海生交流了一下。
    “你?”曹海生很意外,迟滞片刻,到底同意了,“也好,你剃头,小丁记录。”
    “行。”丁法医答应了。
    谢箐带上手套,走到死者头部,熟练地剃了起来。
    死者是名男性,四五十岁,地中海发型,发量少,她三下五除二剃了个干净。
    而这时的曹海生刚检查完一整套衣物,他惊讶地说道:“练过?”
    “嗯。”谢箐撒了半个谎,“我爷爷活着的时候,经常给他剃。”
    原主没剃过头,但爷爷确实去世了。
    曹海生没再说话,看了眼旁边闲置的照相机。
    谢箐领会精神,拿起相机,找准时机和位置,咔嚓咔嚓拍了起来,顺便还把尸体表征看了一遍。
    死者枕部有伤,按压时有骨擦感,但生活反应轻微。颜面肿胀、发绀,甲状软骨下方有明显的两道勒痕,一道浅,另一道又细又深,应该是致命伤,也是生前伤,勒沟光滑可辨,深度较一致,呈暗褐色皮革样。
    腹部明显隆起,眉毛、脸、不可描述部位有一团一团的卵--苍蝇和幼虫被清理过了。
    身体正面没有大面积挫伤。
    谢箐推断,死者头部的伤是死者濒死时,凶手处理死者遗体时所致,凶器应该是2.5的电线。
    ……
    安法医用咬骨钳夹断肋骨,打开了死者的胸腹腔:内脏瘀血严重。
    曹海生解剖颈部,他下刀稳健准确,各种组织被一层层剥开,很快就露出了甲状软骨和环状软骨,二者都有纵向骨折。
    以上两点与脖颈的勒痕互相印证,死者的确死于机械性窒息。
    丁法医放下尸检表,“胃这一块我来吧。”
    提取胃内容物是非常恶心的一件事,也是助理的工作之一。
    谢箐看向曹海生,主动请缨。
    曹海生问:“你可以吗?”
    谢箐道:“可以。”
    曹海生同意了。
    谢箐取来一只容器和一把勺子,用勺子把胃里的东西舀了出来。
    胃内容物散发着酸腐的臭味,酒精味和鱼腥味夹杂其中,清晰可辨。
    谢箐用筛子筛了一遍,“死者喝酒了,肉、鱼、菜都有,内容清晰,几乎没有消化,从胃的充盈程度来判断,死者应该死于末次进餐后。”
    丁法医记录下来。
    安法医依旧有条不紊地操作着,“十二指肠几乎是空的,我再看看小肠和大肠。”
    小肠有未消化的食物,但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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