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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认真地与他对视,“工作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只是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回S市,要不要完全回到你身边。坦白说,” 他顿了一下,“我有点害怕。”
    沈慕桥看着他,忽然就想起自己之前对纪珩“刺猬属性”的认知:因为害怕受伤,干脆团成一身的刺,再也不要让人触摸肚皮。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抱紧了纪珩:“你不要怕,主动权在你这里。如果我做的不好,你随时可以离开。好吗?”纪珩贴着他的后背,能感到男人的颤抖。
    他不由得失笑,用手指勾勾他的:“你不要紧张,我只是还没想好。但是如果我没回去,你不要等……”
    “要等的,要等的,”沈慕桥把脸贴在他肩颈上,像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我会一直等的。”
    纪珩不想再说下去了,放软身体靠在沈慕桥怀里。
    他能猜到沈慕桥有多失落,也无意给他增加痛苦,只是他真的恐惧——过去种种,如果成为未来路上的绊脚石,到时候他又该怎么办呢?晚上,纪珩爬到沈慕桥被窝里,照旧是胸贴背的亲昵姿势,两个人安安静静抱着,谁也没提白天的话题。
    第二天小松开车来接沈慕桥,知道纪珩不一起回去也有点惊讶。
    好在自家老总的表情还算平静,只是在告别时把纪珩的嘴唇都咬破了一点。
    车子开走,纪珩站在原地摸了摸嘴唇上的血,感觉沈慕桥有时候竟然也格外幼稚,刚刚还三令五申不许他和陶简再有任何亲密举动。
    脖子和后背今早也被沈慕桥故意用力弄出了一些痕迹,好像标记自己的所属物。
    从前在他面前只展现单一面的人,正逐渐变得血肉丰富起来。
    *
    青紫闪电轰然劈响,天空好像被猛然撕开了一条口子,无尽的雨泼洒而下,浇在窗户上起一层薄薄水雾。
    齐延桥自梦中惊醒,鬓角一层冷汗,下意识向身边伸出手去,却只摸到冰凉的丝绸床面。
    翻个身平静了一会,他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身处赤道另一端。
    这已经是他们辗转到的第三个国家。
    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的城市,到处都是颜色艳丽、叶茎肥厚的热带植物,偏偏还季雨不断,空气中全是潮热的分子,皮肤都感觉发黏。
    床头柜上的时针轻微作响,完全指向了数字二。
    齐延桥听着哗哗的雨声,感觉胸口有点发慌。
    他晚上只吃了一点三明治,里面有鱼肉,闻起来就很恶心。
    他穿着短袖短裤赤脚走到楼下,刚伸手去摸杯子,就听见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巨大的动静,伴随着瓢泼大雨,听起来都惊心。
    进来的人没注意到齐延桥,一路栽进沙发里,发出两声压抑的闷哼。
    雨水混着泥土的味道从门口汹涌而入,走近一些,借着昏暗的玄关灯光,齐延桥看到了柏罗身上泅干的血,衬衫已经在小腹处粘连成殷红一片。
    他颤抖着手去拉那衣服,不知道受的什么伤,已经简单处理过,胡乱绑着绷带。
    “怎么回事……”齐延桥跪坐在沙发旁边,抓住柏罗的胳膊,触手全是湿冷雨水,心里顿时升起强烈的不详。
    柏罗粗喘着,忽然伸手用力摁在他后颈,声音喑哑得不像话:“害怕吗?”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眼神依旧和恶狼一样凶狠。
    齐延桥被他注视着,那些恐慌忽然就烟消云散,于是他轻轻扯了下嘴角:“和你一块就不怕。”
    柏罗的眼睛轻轻闪动,半晌,哼笑了一声,复又倒回沙发上:“我睡会。”
    他睡了很久,暴雨如注,窗外大片的热带植物被打得弯下腰来。
    齐延桥安静地坐在沙发边上,听着柏罗逐渐粗重均匀的呼吸。
    他什么也没说,他也什么都没问,房门大敞,雨夜漫长而潮湿。
    凌晨五点,警笛声由远而近,刺耳得像铁钩子,狠狠地在心上越扎越深。
    他们都没动,很平静。
    等待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而当那些外国警察的声音从院外传进来时,柏罗忽然捏起齐延桥的下巴,狠狠占有他的嘴唇。
    齐延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回吻,两人唇齿濒死般纠缠在炙热口腔内,连氧气都变得稀薄。
    分开的时候,齐延桥已经泪流满面,他揪住柏罗的领口,却含混得说不出一句话。
    这当口,大批身着制服的外国警察冲入房内,他们用枪口顶着两人的脑袋,粗嘎的声音混乱地盘旋在客厅中,将屋外轰隆隆的雷声都完全掩盖下去。
    嘴里泛起工业化味道的苦涩,齐延桥被扣上明晃晃的手铐,在两个高大警察的控制下拼命扭头去看柏罗,却正巧撞上一张亚洲面孔的锋利目光。
    那男人正站在柏罗身侧,冷眉冷目地询问着什么,过了会,手便指向被押在一旁的齐延桥。
    喧闹好似远去,齐延桥隔着层层的警察,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他的声音。
    柏罗仅仅是瞥了他一眼,眼神陌生得好似两人是第一次见面。
    而后他勾起唇角,对那个男人说:“卖屁股的。”
    第43章 恋爱关系
    审问室的单面窗禁锢出小小一方幽暗的空间,冰冷而阴森。
    齐延桥歪坐在椅子上,还是那一身短袖短裤,赤裸着双脚,似乎感觉不到冷一样,只是垂着头,手指有些神经质地纠缠在一起。
    方逸刚从外面回来,带着身寒气,边脱棉服边看着蜷缩在椅子上的青年,微微皱起眉头:“他怎么说?”旁边的小警察回答:“一直说他们是恋爱关系。”
    “恋爱?”方逸扯扯嘴角,“这词儿安在柏罗身上……我埋伏了两年多,从来没见过他。”
    “他还说自己叫齐延桥,”小警察操作着电脑,“我查过了,他报的身份证号在三年前就已经申报死亡。”
    方逸眉尖轻轻一挑,弯下腰把小警察调出的资料匆匆略了几眼,拿起桌上的档案夹便向审问室内走去。
    齐延桥对开门的声音毫无反应,从坐上回国的飞机开始,他好像就变成了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方逸不慌不忙落座在他对面,公式化地翻开档案:“李桥,男,城市户口,出生于1995年6月12日,一直在S市读书,2017年到A国留学,在当地时间2020年2月3日晚购买毒品被捕,于2020年2月4日移交回国。”
    看到对方毫无反应,方逸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你的检测结果快出来了,如果血液中浓度高的话,也同样会判刑。”
    齐延桥听了,依然保持着蜷缩在椅子上的姿势,一语不发。
    方逸伸展开肢体,摊手摊脚地向后靠在椅背上:“你猜猜,一墙之隔,柏罗现在怎么样了?”那双掩藏在阴影下的眼睛终于慢慢地、慢慢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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